第八十五章
陈光辉急去温州胡大民回想往事
毛主席的诗句:
宜将乘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兰花道:“柱子哥,我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他,你见到柱子哥代我向他解释,太对不起他了。”
陆小云道:“回过味来啦?也晚了,别跟我学,硬逼着大伯哥上床,人不答应,想起来就觉得脸红,我才不敢见梁子哥来。”
韩月笑道:“响炮筒子,有口无心。”
兰花道:“嫂子,小云妹妹,今天中午就别走了,炒几个菜,咱女人家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喝几杯交交心呢?”
陆小云道:“兰花,你看韩月嫂的肚子都凸起来了,别害我那小侄子啦!”
兰花点点头道:“对了,嫂子地里的活交给我和小云干,你专带孩子行吗?”
韩月风趣地:“老张家分家六七十年了,我们三人还想再合起来?”
兰花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
三人开怀地欢笑起来。
这是昨天的事,韩月正在收拾着家务,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了电话:“喂,你是谁?梁子,铁梁你在哪里?在和铁军说话,他同意复婚,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梁子弟,你做的对,对……”
张铁梁正在打电话,张铁军站在他的身边,“嫂子,军子就站在我的旁边,我从昨天嘴皮子都快磨短了半截,好说歹说,讲了九百六十个道理,才算说通,他同意了,不过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韩月正在和张铁梁通着电话“什么?附加条件,要你先和兰花和好,他才能和小云复婚,是啊,我也赞同这个意见,梁子,我的好兄弟,听嫂子的一句话错不了,休了前妻无饭吃,孩子我敢保证就是你的,你再有什么疑问,就去做亲子鉴定,钱我来出,行吗?兰花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你别再伤她的心了,她是你的好女人,是你的好妻子,一个人活在世上能有多少天,别再苦苦折磨自己,更不能折磨对方或者任何的人。”
张铁梁用心地聆听着电话里韩月所说的每一句话:“嫂子,我张铁梁从内心里听你和柱子哥的,你的每一句话都是金石良言,嫂子,我心里像刀子在割,在流着血,在隐隐作痛,嫂子,谁愿意把恩爱的夫妻当做仇人呢?谁愿意不要自己的家,自己的儿女呢?嫂子,你能不能容我想一想,好,军子要和你说话……”
张铁梁把电话交给站在一旁的张铁军.
韩云在电话里道:“军子,嫂子要你和她说话。”
张铁军道:“我好害怕,嫂子是一个多么有威严的人啊,她在我的眼里根本不是嫂子。”
张铁梁道:“怕嫂子批评你,老嫂比母,她批评你,哪怕是骂你,也是关爱你,我们老张家能有这么一个掌我们男人舵的好嫂子,永远也翻不了船。”
张铁军心惊胆战的接过电话:“嫂子,我是铁军,你不能光来批评我,梁子他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条件?”
韩月在电话里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军子,你和梁子一天不落实下来,当嫂子的寝食难安哪,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说服你们四个中的每一个人,这是做嫂子的责任,也是我韩月做人的最起码的标准,成人之事,要勇敢的成人之事。”
正是:
作事惟求心可以,待人先看我如何。
夜幕笼罩着这个不大的村庄,四处静悄悄的,陈三闫四顺着村中偏狭的小路推着自行车向吴二的家走去。闫四低声道:“吴二醉倒在桥上,我们来又有何意思?”
陈三低声回答:“不到黄河不死心嘛,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阎四猜疑起来:“重点是……”
陈三道:“别说了,路旁说话,草中有人。”
正在这时,有个人影从暗中走来,陈三闫四大惊。那人走到近前低声道:“回去吧。”
陈三道:“原来是张警官。”
张铁柱道:“我已经暗中去了他家,家中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陈三道:“好。”
于是他们向村外走去。
审讯室张铁柱进屋见孟所长和刘指导员正在审讯吴二。
张铁柱道:“我们也收兵了。”
孟所长问:“一无所获?”
张铁柱道:“不,发现了一些问题。”
孟所长问:“有何发现?”
张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接近了吴二的家。联防队员甲前来报告:“张警官,现在都快一点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铁柱道:“你们前后守着,我跳墙去看看。”
联防队员乙道:“小心。”
张铁柱点点头:“好,眼睛要睁大点!”
联防队员丙道:“张警官,我和你一起进去,防止罪犯负隅顽抗。”
张铁柱道:“也好。”
于是二人动作十分敏捷的跳进了吴二的院墙。张铁柱和联防队员进了院子,搜索着,悄然地在三间主屋的窗下门前侧耳听了听,屋内没有灯火,也没有任何动静,又到偏房里也窥听一时,也没有任何发现。最后张铁柱一挥手向后院走去,他们来到后院的两间破旧的茅草房的门外,轻轻的推开门。张铁柱低声道:“酒气熏人,走,进去看看。”
他们二人推开门进了小屋。张铁柱和联防队员进了门,取出手电筒照去,只见两张床上有席有被,桌上有三只酒杯,三双筷子和没吃完的饭菜。
联防队员道:“张警官,这里有三个人在喝酒。”
张铁柱道:“你说的没错,是三个人,还吸着烟,会吸烟的男人。”
张铁柱用电筒向三张椅子旁照去,丢着许多烟茬,张铁柱捡了几只看了看道:“还有南方的烟。”
联防队员:“南方的?”
张铁柱道:“我们立即收兵,向所长汇报,采取下一步行动。”
联防队员:“是!”
孟所长一声冷笑道:“吴二,你和哪些人在喝酒?”
吴二支吾道:“是亲戚。”
孟所长一声冷笑道:“亲戚?你太慢待亲戚了。”
吴二道:“我没有慢待。”
孟所长厉声道:“你没有慢待,为什么在后院破旧的老房子里款待亲戚?什么亲戚?几个人?你给我说,马上调查,你面对的是法律,国法如炉人如铁,不怕你硬,再硬的铁,我不相信国法的大炉子还烧不化你!”
吴二战抖了几下,低下头去。
孟所长拍桌怒道:“吴二,你怎么不说话了?”
张铁柱哈哈笑了道:“吴二,我替你说了吧?”
吴二害怕了,问:“张警给你替我说什么?”
张铁柱道:“于得海和钱二就在你家。”
吴二大有原形毕露的恐惧,他脸色灰白说不出一句话来。
张铁柱又一声笑道:“吴二,你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说吧,对你还是有好处的。”
吴二沮丧地:“能有什么好处?”
刘指导员道:“能够得到法律的从轻处罚。”
吴二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只见他动摇了,他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他交代了……吴二抬起头,如泣如哭地:“我说,我全说…”
孟所长拨通了县局值班室的电话:“喂,我古城镇派出所,是的,我孟所长,请求局里支援,盗墓杀人犯于得海和钱二已经在我辖区出现……好,必须采取设卡拦截,拉网式的搜捕,好,好……”
局调动了庞大警力,局长一声令下:“出动!”众公安战警上了警车,声声警笛,开出市局的院子。
正是:
张网捉鳖,开弓射狼;
为民除害,诛暴安良。
浙江省温州市,应民心与一名随行人员行走在一条大街里。
应民心和一名随行人员来到这个旅社,他敲响了一个房间的门,嘭嘭嘭,门开了,应民心向房内看去,杨小石正在吃饭。
应民心向客房走去,亲切地:“杨老!”
杨小石神秘地摆摆手低声道:“李民心,我是微服私访身份,不可暴露。”
李民心:“你开水泡馒头丢了一个县长的面子。”
杨小石哈哈地笑道:“李民心,李民心善解民心的书记。”
李民心伸手端起桌上地的这只碗疼惜地:“老副县长您多次打电话对我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开水泡着凉馒头,你真会照顾自己,好到六十岁的人,况且还是个病人。”
杨小石:“这个开支也就不小了,住宿费是十元,每天这样的生活少说也得五块钱,我们一行三人,一天四十五元,一百天就是四千五百元,还有车票,开销不小呐,够一个贫困失学的孩子一年的学费。”
应民心:“我学到了您的人格党性和本质,我真替熊英、牛军还有正在调查中的郭四放等人,想不通,金钱就是那么诱人吗,您老为什么不爱钱只爱您的气节,您的人格党性和本质。”
郭四放的家客厅里,夜已经很深了。
郭四放和戚满堂,戚国放,张计臣在开着黑会,郭四放道:“推倒了熊英,实指望县委书记的位子非我郭四放莫属,来了应民心,我的美梦破灭,他这几把杀得我险些落下马来,只说是山穷水尽疑无路,现在是破釜沉舟是时候到了”
戚满堂:“我们会迎来柳暗花明,你一个投石问路就看出了李民心并非是个什么传奇般的人物,两袖清风是狗臭屁,我真不相信世上有不吃鱼的猫,不贪污的官。”
张计臣:“我有个直觉,应民心要和我们作最后的一搏,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正在这时来了电话,郭四放还没有接完电话,便将手机砸在沙发上。
戚满堂:“谁来的电话?”
郭四放一声长叹道:“有位浙江老板来过电话…….”
外面的天变了,漆黑一团,狂风大作,冲击着窗户上的玻璃,发出刺耳的响声。
郭四放呢喃道:“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郭四放势逼之下,不得不如此,坐而待毙我不甘心,给他个破釜沉舟再拼他一把,就是不成功也死而无憾。”
戚国放:“你还要去杀人?”
郭四放:“杨小石务必首先除掉。”
戚国放:“阿三,通城虎都毁了,还有三的一个弟兄,此人有手段,又很讲义气,得过阿三和臧南的好处,周济过他六万元人民币为他儿子治好了病,他姓胡。”
戚满堂道:“姓胡的杀个人的手段就是有,不过偌大的温州找一个人还不是大海捞针。再说,贪污受贿不至于就是个死罪,杀人,性质就不同了。”
郭四放向戚满堂瞪了两眼,没有理会,又把目光移向戚国放,道:“拿去三万元现金,要小胡去浙江杀掉杨小石,毁掉整我们的所有材料,浙商老板已告诉我杨小石所住的旅社。”
戚国放:“是”
戚满堂喃喃道:“忍把浮名,换了我浅斟低唱……”
张继臣向戚满堂冷眼看了看质问:“你之何意?贪生怕死,畏刀憷剑?还是幸灾乐祸?”
戚满堂一声叹道:“我觉得有一股透骨的冷风吹来,我也想了许多,我早就说过,李民心不是熊英,乃真英雄,你我不是他的对手。”
张继臣:“我看你是……”
戚满堂:“钱够用的就行了,人心不足蛇吞象,要人灭亡可能还是钱,我稀里糊涂活了四十年,终于悟出这个道理来,也许明白的太迟了。”
戚满堂说罢立身而去,郭四放望着离身而去的戚满堂怒道:“说我贪心,你戚满堂比我更贪,只是一口没吃上就给我撩挑子。”
戚国放:“表哥你不要理会他,还是说我们的正事吧。”
郭四放:“小胡子能可靠吗?”
戚国放:“他本姓胡名大明,刚才我已说过了,此人讲义气,知恩图报,阿三,臧南待他有救子之恩。”
郭四放咬牙切齿地说:“必须把杨小石干掉,留着他就是给我等留下了杀身之祸,胡大明杀了杨小石后也不能留,必须杀人灭口,这件事也由你去做,我们已到了绝地,再没有任何的退路,只能是破釜沉舟。”
陈光辉正在接待一名青年妇女,那女子泪流满面,表现的非常悲伤。
她是胡大明的妻子。
陈光辉:“你与胡大明是法定的夫妻关系,至于是否离婚,是你的正当的权利。"
胡妻痛哭流涕地:“同志,胡大明可能要去杀人,昨天夜里他喝得大醉,被抬回家来........"
一阵急促地敲门声,门开了,胡妻走出房门,只见一辆出租车停在家门前的大街上,两名男人将醉成一滩泥的胡大明抬进院子。
两个男人将胡大明抬进屋来,放在床上扬长而去,胡妻又气又恨:“除了喝酒就是干坏事,何时能死,我也解脱了。”
胡妻十分厌恶地向床上的胡大明看了几眼,她从床上拿起一条被子和一个枕头去沙发安睡,突然听到床上胡大明一声笑道:“谢谢戚大队长,醉酒泡德,蒙惠诚深……这一万块钱我先拿着……等我到了浙江提来杨小石的人头我再来领取这一万元钱。”
胡妻大惊失色地:“他要去浙江杀人,杀杨小石,杨小石是谁,是杨副县长,世上同名同姓的多的很,也许不是民口青天的杨副县长,我要向负责我们这个片的民警回报。”
陈光辉听到这里十分震惊地:“谢谢你的举报,现在胡大明可在家?”
胡妻:“天没亮他就走了。”
陈光辉:“大嫂你回去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胡妻:“好,我知道。”
陈光辉和胡妻告别:“谢谢大嫂。”
胡妻:”再见。”
陈光辉拔起桌上的电话:“您是应书记吗,我是运河派出所的陈光辉。应书记您出差了,请问杨副县可出发去了浙江?是的,不好,杨老的具体落脚点你可清楚?应书记您也去了浙江,你们二位首长的处境非常危险,胡大明要去浙江刺杀杨副县长,好,我带警力前往浙江,好,请您放心,我陈光辉保证完成这次护驾任务,我马上出发。”
陈光辉放下电话跑出办公室,跑下楼梯。
陈光辉跑出工作室一声喊道:“小王,小刘。”
两名年青的民警应声跑出屋来,答道:“有。”
陈光辉:“带上武器,随我出发。”
二民警:“是。”
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透过窗可见车内驾驶座上地陈光辉目视前方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警车在前进着。
胡大明和两名随行的男青年,目视着街两旁,向前鬼鬼祟祟地行走着,他们走到了杨小石所住的旅馆大门前。
一名歹徒:“好大的温州市。”
胡大明:“就是这里,走喝酒去,夜间行动。”
那名随行的男青年点点头,二人匆匆地走开了。
小旅馆里,应民心提着一个塑料包,从中取出一瓶酒还有一块牛肉向坐在床边的杨小石兴奋的说:“大功告成,今晚你我师徒去喝一杯吧。”
杨小石:“你是书记,我怎能敢做你的师父。”
应民心:“您身上的长处益处,也许我一辈子也学不完呐。”
杨小石:“功夫不负有心人,浙江的十三家老板都去过我们县做过生意,搞过开发,可没有一个没给郭四放上过贡的,致使我们县蒙受数十亿的损失,真是损失惨重,惊心动魄。”
应民心愤然道:“他们是我县委改革开放的绊脚石,不除去他们,要想做好我们县的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明天我们就回去上报,依法绳拿这帮作死的贪虫。”
杨小石:“他们污染了我们的党旗。”
应民心又道:“我刚才接到陈光辉的一个电话,郭四放要派杀手来浙江,有备无患,依为之见,我们马上转移,或者向当地报警。”
杨小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正说明了郭四风在垂死挣扎,他来杀我的目的是灭口,他的材料大部分要盛春天带回去了,还在返回的火车上。现在天已经黑了,明天再说吧,说句心里话,共产党人视死如归,话再说回来,我住的是个体户小旅馆,他们找不到。”
正在这时,胡大明和他的同伙敲响了这个旅馆房间的大门,门开了,胡大明扑进室内他一声狰狞的冷笑:“哈哈……杨小石,你可认识我?”
杨小石开了门见两名恶徒冲进室内,便知事情不好,依然是十分镇静怒视着胡大明,反问道:“你是何人,我警告你,我们是法治的国家,你们不得枉法妄行。”
胡大明哼了一声把刀逼向杨小石,厉声道:“社会上没有杀人放火还要法做什么,我也知道你是好人,老百姓叫你是杨青天,可是……”
李民心拍桌大怒道:“你自然知道他是个好人,青天,就不应该对他无理。”
胡大明向应民心看了看问:“你是?”
应民心大义凛然的说:“我是应民心,小伙子年纪轻轻不去做一些正道的事情,偷抢扒拿打家砸舍,甚至于杀人放火,是没有出路的,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绝无好下场。”
胡大明在犹豫中感慨地说:“我胡大明虽然没干过多少好事,但也不是一个大恶人,有人花钱雇用我来杀你,我下不了手,应书记的话说得很有道理,还有,因为我也得过你的好处,我是个孤儿,在我七岁的那年冬天,天下着大雪,你和好人盛春天来到我家,我和我的奶奶已经三天没动火烟了。”
那还是十年前的一个冬天,北风怒号,大雪飘飘,整个人间银装素裹,除了风雪,再也没有活着的生物出现在室外,三件茅草屋被积雪覆盖着,在风中摇摇欲。
这时从村头走来三个人,村干部走在前头,杨小石盛春天随后在没的雪地艰难的行走着,盛春天的肩上还扛着一袋面粉。
杨小石:“这场风雪,我们要保证不冻死饿死病死一个老百姓,尤其是社会困难户,五保户,军烈荣残等人家。”
盛春天:“这个村有三家困难户,两个五保户、五家军属、一户烈属,昨天军属、烈属、伤残军人、五保户都做了妥善的安排,也只有这三家困难户了。”
村干部:“要说困难,还算一家姓胡的是重点,老太太七十多岁了还有慢性哮喘病。儿子去年死了,儿媳改了嫁,家里唯有一个小孙子今年才七岁,怕是煎熬出这场大风雪。”
杨小石:“此话错了,只要人类不被这场大风雪所灭绝,胡家祖孙二人不会死的,你要牢牢的给我记住,共产党坐天下,必须对老百姓负责。”
盛春天:“快,我们去救她祖孙二人。”
风咆哮着,雪铺天盖地飘洒着,杨小石盛春天和那名村干部向村中吃力地走去,此时此刻他们已成了雪人。
门被推开了,杨小石,盛春天和那村干部走进了屋举目看去,四壁寒风,一位年迈头发如霜的孀妇躺在床上,骨瘦如柴,形如骷髅,张着口在咳嗽着,小胡明满脸是泪,伏在奶奶的床上哭泣着,杨小石走到床前忍不住心中的恻隐掉下泪道:“老人家,我来晚了,给您老造罪了。”
老人想挣扎坐起身来,已是无力了,盛春天放下面粉急走几步来到床前将老人扶起:“大娘,您吃饭了没有?”
老人摇摇头,少气无力而又嗫喘地:“三天了,茶水没进啊,揭不开锅了。”
老人失声地痛哭起来。
杨小石:“春天,快生火给老人孩子做饭。”
盛春天:“不好,房子要倒了。”
杨小石向四壁看去,几条裂缝出现在四面的墙体上。
杨小石果断地:“快救人。”
盛春天和那村干部抬起床上的老人往外便走,杨小石弯腰抱起胡大明向门外冲去。
盛春天和那名干部将老人抬到门外,杨小石也将胡大明抱出房外,也就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那栋老旧的破房坍塌了,众人回头看去真是又惊又怕,老人和孩子都惊呆了。
杨小石:“将老人和孩子送进大队部。”
村干部:“是”
盛春天:“我还得将这袋面粉扒出来,这是救命的口粮哇。”
正是:
你待民有恩,胜比树丰碑。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