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井然见夕奈冷发火了赶紧躲到言康的身后寻求庇护,夕奈冷一把抓住易井然的衣领将他提到面前,眼前小孩白净的脸庞上还残留着清晰可见的泪痕,着实令人心疼。
“说吧,是谁指使你将我儿子吊起来的!谁给你的胆子!”不过夕奈冷可不会为此心慈手软。
易井然一脸无辜的看着夕奈冷,委屈的撅起小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今天唯独你一人没有去大堂。”夕奈冷可不会因为易井然的一番话而放弃对他的怀疑。
易井然叹了一口气,小脑袋无力的垂下,夕奈冷见易井然这个动作还以为是自己戳穿了他的谎言,得意洋洋道:“这么快就被我揭穿了吧,就你一个人没有去大堂,不是你还会有谁,就你那个小心眼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
夕奈冷洋洋得意的同时座下的人都暗暗擦了把冷汗,心想‘这夕奈冷也太蠢了,只有夕家的人才可以去大堂商议事情,这个孩子又不是夕家人,自然不用去,还以为抓住了人家的辫子。’心里是这么想不过表面上却表现的不动声色。
“不管你身后是何方神圣我都要把他找出来。言康,把刑具拿来,我就不信他不说。”夕奈冷头也不转的对言康吩咐道。
言康心存不忍的看了一眼夕奈冷:“家主,他还这么小,是不是不用......”言康没有说完的话被夕奈冷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灰溜溜的跑去拿刑具去了。
易井然被夕奈冷拎在半空中,他百般无聊的四处打量座下的众人,上至七八十岁的古稀老者,下至弱冠少年,表情各异,有同情,有惋惜,有唾弃......
“家主,刑具拿来了,现在就动刑吗?”带来刑具的言康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夕奈冷,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惹恼了夕奈冷。
夕奈冷大手一抬便将易井然甩在了地上,毫无防备的易井然被丢在地上,小屁股上传来清晰的疼痛让他眼眶一热,金豆豆噼里啪啦的打在地面上,可他却倔犟没有哭出声来,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小手颤抖的撑着地面笨拙的站起身,他现在的样子深深的让众人揪起了心。
言康在夕奈冷的示意下抱起易井然,将他放在一块钉板前面,脱掉易井然的鞋子示意他站上去,易井然擦干眼泪,白了言康一眼:“我又不傻,你让我上去我就上去呀。”说完自顾自穿起了鞋。
言康抢过易井然的鞋摔到一边,抓住他的手将易井然提到半空中:“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能任由你撒野?”
说着慢慢松开易井然的手,作势要将他放下去,易井然睁大双眼恐惧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钉板,又艰难的太起头看了看言康:“不,不要放我下去,我怕。”说着剧烈的摇头。
言康奸诈一笑,又抓紧易井然的手,将他提到自己的面前:“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做的,我就考虑放你一马。”
易井然眼神一暗,小嘴张了张,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言康再次将他高举,不过这次却没那么简单了,只见言康突然松开手,易井然本就下坠的身子突然加快了下降速度,易井然吓的连连尖叫,紧闭双眼准备迎接必然来临的疼痛。
就在易井然的双脚即将接触到钉板的时候,言康迅速踢开钉板,易井然瘦小的身体坠地。
突然落地着实让易井然的小脚崴到了,脚上传来清晰的痛楚让易井然的小金豆再次滚滚落下,干脆直接躺在地上,四肢不断挥舞,洪亮的哭声直冲云霄。
夕奈冷有点不耐烦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易井然,皱起的眉头好比那连绵的山脉,此起彼伏。
夕奈冷此时内心烦躁极了,径直走向放有刑具的刑架上,随手拿了条钢鞭对着还在哭闹的易井然打了下去,易井然眼尖的看到挥来的钢鞭,暗暗发力,微微转动身体的角度,小身子在钢鞭到来之前就改变了原有的位置。
粗大的钢鞭准时打在易井然瘦小的身上,身上精致的衣裳被打出一条破洞,原本白嫩的皮肤瞬间变红,生出来一条红色痕迹,本就哭泣的易井然哭的更凶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