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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刚刚关上,水瑾萱就迈开脚步,轻轻走到公孙左岩的床前。
她轻轻坐在床沿上,一手小心翼翼地拉起公孙左岩的手,一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眼中闪烁着疼惜的神色。
此时的公孙左岩分明已经重伤,可是他的脸色却依旧红润,看起來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这让她有些不解。
见她迟迟不说话,公孙楠还以为她沉浸在痛苦中,便上前安慰:“萱儿,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为兄相信,爷爷一定会好起來的。”
水瑾萱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拉了回來,她慢慢把手收了回來,轻声问:“楠表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公孙楠还以为她会扑进自己的怀中哭泣,谁知她会突然问出这种无厘头的问題。
他先是一愣,随后才说:“你问。”
“外祖父的容貌,是一直都长这样吗。”
从见到公孙左岩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怀疑了,按理來说,她已经十四岁,若公孙晴还活着,最少也有三十几岁了,那公孙左岩怎么也要五十几岁。
可是从他的面容上來看,他哪有五十几岁的模样。
他虽然白了头,可是这张脸却和公孙楠他们沒什么区别,他是用什么方法保持这年少的模样的。
“自我懂事以來,爷爷便长这样了,十几年來,也不曾变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公孙楠不解地看着她。
“我就是随口一问,毕竟这模样,太令人在意了。”
试问谁年过半百还一副少年的模样。正常人都不会长成这样。
不过话说回來,外祖父是大祭司,他指不定是修了什么秘术,才导致容貌停留在年少时期。
想到这里,她便也释然了。
“对了,楠表哥,那些老家伙好像并不怎么喜欢你,这是怎么回事。”按理來说,就算公孙楠不是少司命,那也是公孙府的少爷,不应该受到此等对待啊。
公孙楠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个,为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公孙楠露出苦笑的表情,水瑾萱的心里也不是滋味,连忙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你给我讲讲当时的情形吧,毕竟要调查清楚这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需要知道一些线索。”
她不是柯南,也不是福尔摩斯,摸这里,看看那里就能把线索找出來,再说,她的眼前就有一个目睹全程的证人,不加以利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他知道水瑾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情,也不敢怠慢,连忙说道:“那天,我刚刚用完晚膳……”
他刚刚用完晚膳,想去公孙左岩的书房找他商议祭天大典一事,谁知刚刚踏进他的院子,就听到房中传來打斗的声音,他连忙上前查看。
等他冲进房间时,公孙左岩已经重伤昏迷,而刺客也已经逃脱,随后他让人守住公孙府的所有出口,但遗憾的是,那刺客的武功高强,硬是重创几个护院逃走。
他让人追击,奈何那刺客跑的太快,他的人追不上,最终让那刺客逃脱。
紧接着他让皇宫的太医给公孙左岩看了一下,太医说公孙左岩沒有内伤,也沒有外伤,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題,公孙左岩就是昏迷不醒,无奈之下,只能观察一阵时间再做决定。
至于刚才房中的那十个老者,他们是公孙左岩当任大祭司时亲自挑选的十大长老。
十个长老以力量的强弱区分,刚才劝水瑾萱调查此事的便是二长老公孙龙。
“你的意思是,你也沒有看到那刺客的容貌。”
公孙楠摇了摇头:“沒有。”
他的话让水瑾萱的眉头轻皱,她摸了摸下巴,轻声道:“如此一來,事情就麻烦了。”
如果说连公孙楠都沒和对方交过手,那事情就真的麻烦了,因为接下來的时间里面,她要在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样貌和身材的情况下寻找,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她现在开始怀疑,那些老东西到底是在为难公孙楠,还是在为难她。
见她眉头紧锁,公孙楠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解,轻声问:“瑾萱,你有沒有把握查出对方是谁。”
“怎么,你很紧张。”水瑾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被她这么打量着,公孙楠尴尬地向后退了一步,有些结巴地说:“我……我这不是紧张爷爷吗。”
看他紧张的样子,水瑾萱突然大声笑了起來:“哈哈,逗你玩呢,放心吧,我水瑾萱是谁,这点事情我还是可以办到的,”
不就是玩警察抓贼的把戏,这有何难,再说,她还有一个得力助手,待会她就让小鬼去找这周围的亡魂问问,那人到底是谁。
她沒注意到的是,在她转身的瞬间,公孙楠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他这个神情,正好让小鬼看了去。
小鬼往水瑾萱的身后缩了缩,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公孙楠,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水瑾萱和公孙楠商谈了一会案情之后,便被公孙楠送到一个院子里面休息,据说这个院子是公孙左岩特意为她准备的,他本想给她一个惊喜,谁知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一想起还躺在床上的公孙左岩,水瑾萱的眉头就无法展开,若是让她知道是谁伤了外祖父,她一定会让那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见水瑾萱一语不发地坐在凳子上,萧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瑾萱,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回王府处理,过几日我再过來找你。”
他的声音把水瑾萱的思绪拉了回來。
她轻轻说了声:“你有事情就先回去处理吧,我不要紧的。”
反正她以后都要住在公孙府了,这里就是她的家,她住在自己家里,难道还需要担心吗。
萧慕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房间只剩下水瑾萱一人后,她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也许是怕她住的不习惯,这个房间的布局竟与雨轩阁的相差无几,不过这里面的奇珍异宝却比雨轩阁的多出不知道几倍。
年代久远的红檀木雕花床,价值连城的红玛瑙珠帘,公孙左岩亲自书写的字画,衣柜里面各式各样的替换衣物,梳妆台上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还有装在盒中的金钗等饰品。
这里每样东西看起來都落落大方,价值不菲,从此可看出,公孙左岩对她的重视。
飞在空中的小鬼见她摸摸这里,看看那里,脸上还带着一丝凝重的神色,以为她在想案情,便飞到她的身旁说道。
“火狐,你有沒有发现,你那个公孙楠表哥有点不对劲。”
水瑾萱的思绪被他打断,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拧着眉头问:“何出此言。”
老实说,整个公孙府,除了公孙左岩之外,她最信任的人就是公孙楠,可是小鬼的这句话,却让她的心提了起來。
小鬼摸了摸下巴,道:“本官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本官可以确定的是,你那个表哥有问題,如果你信得过本官,不如先从他的身上下手,指不定能查出什么來。”
听完小鬼的这番话,水瑾萱立刻否定了他的想法。
“不可能,公孙楠能有今日,完全是因为外祖父的提携,若是沒有外祖父,此事他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呢,他有什么理由对外祖父下手。”
她不愿相信,也不想去相信,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是公孙楠做的,一定是小鬼判断有误,不可能是他。
沒想到水瑾萱会这么拗,小鬼的眉头直皱,不悦地道:“火狐,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在现代的时候,这种为了自己利益而翻脸不认人的例子还少吗。”
再说,公孙楠不过是公孙左岩的养孙而已,又不是亲孙子,当他知道自己沒办法继承大祭司之位时,难道他就不会有想法。难道他就不想争取。
别说什么无怨无悔这种鬼话,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而且刚才在公孙左岩的房中,他无意中看到,公孙楠的眼底带着杀意。
这杀意不是针对水瑾萱,而是针对床上的公孙左岩,难道这答案还不够明确吗。
小鬼的话让她心烦意乱,她不悦地吼了一声:“可这里不是现代,这是古代,这是沧溟。”
面对水瑾萱的怒火,小鬼的脸色沉了下來,他连连点头道:“行行行,本官说不过你,你爱信不信,这又不是我的家事。”
说罢,他转身往房梁的方向飞了上去,轻轻往上面一躺,不再与水瑾萱说话。
两人不说话之后,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水瑾萱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不可能,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是楠表哥做的,在翎云的时候,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不在乎少司命一职,他想做的只是为公孙府分担罢了,如温玉般的他,怎么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她不相信。
为了这事,水瑾萱一夜无眠,十大长老过來打招呼时,硬是被她的熊猫眼吓了一跳。
“少司命,昨夜莫不是睡得不好。”二长老抽着嘴角问道。
可是水瑾萱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二长老的话,她估计是一个字也沒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