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两分钟,我很快。”林安然便在厕所门口等苏浅。
这个学校卫生还是很不错的,环境也还可以,硬件设备也ok。虽然有些人不咋地。林安然提到她的脸,她就想到了下午刚来的时候碰到的几个男生,但是她对那个江还是海的还真挺好奇。
果然没两分钟,苏浅就出来了。两人往班级走着,还剩最后一节课。
高三,可能因为刚开学,走廊里人也不少,出来的时候没注意。苏浅从四班,三班经过,不少人盯着望,让苏浅不禁加快脚步。
“安然,我们晚上几节课,上到几点,早上几点起,作息时间你和我说一下呗。还有就是,宿舍好像没有淋浴,那学校澡堂在哪儿呢。”
“哦,你等一下我马上把课表和作息时间表写给你吧。至于澡堂,在食堂边上,就咱们宿舍楼后面,你想洗澡啊。”
苏浅点点头,今天也算是劳碌奔波了一天,流了不少汗,身上难受死了,不洗澡估计睡不着觉。
晚自习上到九点十五,三节课。这一个晚上苏浅也没看什么书,教科书她都没带,还在高三主要都是复习,复习资料是这个学期才发的,和班级同学的进度能一致。
下课铃一响,林安然和苏浅就迅速奔出了教室,宿舍楼和教学楼中间是天桥相连,下课的高峰期绝对会“堵车”。
苏浅迅速回到宿舍收拾东西,冲了把澡。也幸亏有住校的经验,否则自己可能绝望。
宿舍是十点熄灯,苏浅回到宿舍差不多就是十点。回到宿舍花两分钟收拾收拾就加入了女生宿舍的夜谈。
宿舍一共四个人,除了苏浅和林安然,还有两个,都是同班的,张悦和陈雅宁,几个人都很好相处。
而林浅,人不可貌相,长的一张乖乖女的脸,内心住着一个汉子,绝非一般的活泼啊,只是还没有人激发她的潜力。当然,她现在,要维持她乖乖女的形象。
“对了,今天我在班级门口,貌似有一个男生,很……呃很火?”苏浅想不出有别的词形容。
说到这个,宿舍里的女生精神来了。
“浅浅啊,你说的肯定是我江哥,江淮。他绝对是咱们二中的风云人物。长得帅,成绩好,家里又有钱,但是脾气有些古怪,不喜欢靠近女生,但是也抵挡不了咱们全校女生对他的热情。可我们……唉,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呢,莲花啊。”苏浅觉得她们说的太夸张了,一个男生而已,不至于吧。
“唉呀苏浅,这只是比喻,比喻。我跟你说,我们学校好多美女都跟他表白过,但是好像都失败了。”而且拒绝的毫不留情面,陈雅宁竟然觉得有些惋惜,这么多美女都失败了。
“这,眼光够高啊,”苏浅对江淮倒是有了别样的感觉,对他更加好奇。可惜的是,没看清脸。
“哈,找到啦。”张悦突然惊呼一声。
“我的祖宗啊,你声音小一点,想把宿管引回头啊。”林安然是舍长,赶紧提醒张悦。
“抱歉,抱歉,激动了,嘿嘿……我找到江哥照片了,有没有兴趣瞅两眼?”
几个人跟说好了似的,往张悦床边凑过去。她是在学校贴吧里翻到的照片。
男生坐在位置上,手里拿着手机,黑色的体恤显得皮肤格外白皙,五官不怎么清楚,而且是侧脸,显然是偷拍。
但是即使只是不清晰的侧脸,足以让人移不开视线。
真他奶奶的帅啊……苏浅忍不住在内心狂呼。
“这颜值,绝对是个极品。”苏浅咽了咽口水,回到床上。
回想到男生的声音,跟这张脸就是绝配啊。想拿下,怎么办。
“我跟你们说,咱们校花,就是16班的孟悠,还在追他呢。”16班是艺术班,里面的女孩子肯定好看。
“真假的,还没放弃呢……”
就这样听着八卦,苏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早上有起床铃声,六点起床,六点十五到班级进行早读,到六点五十吃早饭,七点二十第一节课。
第二天,苏浅重拾了自己让身体先起床,大脑继续休息的本领。洗完脸之后整个人才真的醒过来,漱过口之后照照镜子,发现脸似乎消肿了那么一丢丢。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班级去了,她们班是二班,楼梯在一班和二班中间。在上楼梯的时候忽然张悦猛戳苏浅。“看,看,是江哥。”
苏浅条件反射抬起头,看见一个男生站在教室门前走廊的阳台上,手里拿的,,,貌似是手机。苏浅想说,确实是狂人一个,跟她之前有的一拼啊。
鞋子是名牌,校服外套随意搭拉着,里面是一件白色体恤。看胳膊,确实是白啊。
这气质,这身段,这背影,总结出来就一个字:帅。可惜了,还是没能看见正脸。
但其实在她们进教室的时候,江淮脸微微倾斜,看到了苏浅,扎着高马尾,穿着背带裤,穿着倒是没有昨天那么胆大。回忆起昨天她朝夏成瞪的一眼,倒没觉得凶,反而觉得挺特别的。
“诶,今天倒是稀奇了,江哥怎么来这么早啊。”此时班上没几个人,几个人就聚在一起。
“确实,毕竟江哥一般都是第一节课才来。”早读课压根不来,反正人家成绩好,还是妥妥的社会小哥哥。
???苏浅作为一个转校生好奇了。
“我跟你说啊,江淮他基本没上过早自习,都是踩着第一节课的铃声进的教室,据说,如果第一节课是语文课,他一般不来。而且,一般他……呃,一般有一半的课在睡觉。”
苏浅内心感叹:果然江哥了,够狂。
“那真的厉害,厉害。”
苏浅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们又把声音压低了几个度。
“我跟你说啊,江淮可是跟社会上的人打过群架的,好像还挺严重,只是消息被学校压下去了。”
“对对对,他平时脾气还行,但是你要是在他脾气不好的时候惹到他就完了。”陈雅宁想是想起来什么似的。
“那,他什么时候脾气不好啊。”苏浅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
“此问题,无解。”要是知道,就不说他脾气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