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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出去玩了几个地方,但我的兴致都不怎么高涨,可能是那位老先生的话,我听进了心里。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城市太大了,大到让我感到迷茫
在未来不上学的日子,我该干什么去,去哪里找活?
在我心里根本没有任何的头绪。
我们玩了一整天身心疲惫的回家,裴深哥接了一个电话,说教授找他有些急事,所以要过去。
我无聊的窝在窗边的沙发上发呆,没一会儿苏明勋走过来将电话递给我,说:“找你的。”
“找我的?”
我以为是我的家人,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甜甜的说:“喂?是奶奶吗?”
话落,只见苏明勋给了我一个嫌弃的白眼。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对我问道:“请问是云先生吗?”
我一愣,几乎没什么人这么称呼我,我立刻坐正身子对她回道:“是,请问你是?”
“哦,我想请您来帮我家看看事,不知道您方便吗?”
看事?
找到苏明勋这来了?
我对着电话语气歉疚的说道:“可是我没在家啊!我现在在宗洲呢,您能等我回去吗?”
“刚巧我也在宗洲,你要是方便的话我把我家的地址给你,明天上午你过来,我等你。放心,钱一定少不了你的。”
对方竟然是宗洲的?!
苏明勋一直在我身边听着谈话的内容,他对我挤眉弄眼,示意我不要去。
毕竟我们才来这里,除了裴深以外没有认识的人,她怎么可能找到这来?
我警惕的问道:“是谁让你找我的?”
“一个教授,他说你不认识他,他也是托人给我的你的电话号码。”
我立刻对电话说道:“那行,那你把地址发来吧!我明天上午过去。”
我挂断电话后,苏明勋恼怒的问道:“你怎么答应了?”
“她说是一个教授给的她电话,那还能有谁啊?一定是裴深哥帮忙联系的呗!我去看看也没什么啊?”
“你问裴深了吗?会不会太草率了?”
九五这时走了过来,丢给我们两瓶饮料,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俩又吵什么呢?”
苏明勋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刚才的事情,九五和我想的差不多,毕竟我们在这谁也不认识,除了裴深联系的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我和他俩连连保证,要是管不了一定不管,不会为了赚钱而犯险。
第二天起早我便背着书包准备出门,换鞋的时候发现苏明勋已经收拾完毕,站在大门口的地方看着我。
“我和你去。”
“你去干嘛?”
“你一个人又是路痴,我不放心!”
我笑嘻嘻的挽起他的手臂,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讲究!”
我们俩按照昨天那个女人给的地址寻了过去,没想到她家就在我们昨天逛的谷隐宫对面,只隔了一条马路。
更奇怪的是,不知道这个谷隐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马路对面是一片花海,唯独只有这一户人家,大约四层楼顶立在面前。
我都不用进去,大约就已经知道了这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寻到大门前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给我们开门,我对着男人礼貌的笑了笑,“您好,是玫女士让我们来的。”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西服,脖子前面佩戴黑色领结,看起来特别讲究,我们俩在他面前一比,村儿的不行!
他含笑对我们说道:“先生、小姐里面请,我家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瞧,人家的佣人都比我们看着讲究。
这栋大院很大,花园里面种满了鲜花,五彩缤纷生机盎然,还有一个游泳池,清澈的水一点杂物都看不见。
我们被带着进入面前的洋房,一楼客厅坐着一位短发的女人,她的头发烫了许多的卷,长度到下颚,单眼皮高鼻梁,深红色的嘴唇看起来特别有风韵。
她身上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暗花裙子,黑色方扣高跟鞋,即便是在家里依旧打扮精致得体。
身上的玉石看不出价钱,不过看样子和颜色应该是上等品。
她见到我们两个人时先是一愣,随后蹙了一下眉,自言自语道:“这么年轻?”
我干笑了下,“我是您要找的人,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面前这位女士烦躁的挥了挥手,“不行,你太年轻了,我家的事你弄不了。”说完,对带我们进来的人说,“老李,送他们出去,给报销车费。”
我和苏明勋对视了一眼,我们这才刚进来就赶人走了?
难道找我的时候不知道我多大年龄?
我心里有些生气,可能还是年轻吧!多多少少有些年轻气盛,特别怕谁瞧不起自己。
我们这两天在这个城市遭到的白眼已经够多了,极力的想要证明自己。
我有些不开心的冷笑,对她说道:“不就是破财么?我有什么整不了?”
她听后这才正眼看我,有些不信的问道:“你知道我家的事?”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你家这个位置就是破财的位置。”
她饶有兴趣的向沙发上靠着,伸手拿起身旁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极细的雪茄,眯着眼睛点燃。
她很像奶奶家墙上贴的画报上面的歌女,身上有一种经历沧桑的成熟韵味,但不轻浮优雅又不失高贵。
玫女士在吐出烟雾的时候,指了下我,说:“你继续说,我家的位置为什么破财?小姑娘,我劝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你知道我家后面是什么地吗?那是全宗洲最神圣的地方,它给我坐靠山,我家会破财?”
从她赶我走的那一刻,我对她就已经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现在又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我更接受不了,我对她问道:“我能坐了?”
她点了下头,声音上调着说道:“当然!”
苏明勋脸黑的不得了,要知道他可是我们家那的富二代,以前都是这模样跟别人说话,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冷眼的待遇。
我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两边的腮鼓鼓的,心里在气我为什么不走,现在还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