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急忙转身跟林羽介绍道:“小何,来,快,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滇西黄家医圈传人黄新儒黄医师,这位是鲁北的药王王绍琴王医师,老黄,老王,这位小友是…
…”
“我认识他,回生堂的何家荣何小神医嘛!”
没等窦老说完,王绍琴便笑呵呵的打断了他。
“王老,我们又见面了。”林羽笑着跟他点点头。
“老王,你们认识?怎么认识的?”窦老和黄老都颇有些惊讶。
“上次嘛,京城中医药大学的宣讲会,他代替你去当的嘉宾嘛,而且还狠狠的挫了那两个韩医学人的锐气!”
王绍琴想起上次的事情不由摇头苦笑,自己跟林羽比,还真是差远了。
“哎呀,瞧我这记性,老糊涂了!”窦老笑着拍着自己的脑袋摇头道。
“老王,你说上次以针封穴,教训那两个韩国人的,就是这位小兄弟?!”黄新儒颇有些惊讶的说道,随后上下打量林羽一眼,惊讶道:“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啊!”
“黄老过奖了,您这些先辈才是我应该学习的榜样!”林羽恭敬的笑了笑,他对这个黄新儒有印象,当时倡议书上他也签过字。
“一会儿我们就该喊何会长喽!”窦老笑呵呵的说道,似乎对林羽当选会长的事情颇引以为傲。
“哦?你的意思是说何小友要当选这届的会长?”
王绍琴和黄新儒脸上都有些惊讶,随后两人点点头,心悦臣服道:“倒也确实是实至名归。”
单凭林羽一手以针封穴的本事,他们就望尘莫及。
“好了,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们的大会马上就开始了!”
这时台上主持会议的卫生部寇主任对着话筒喊了一声,随后清了清嗓子,等人全场的人都坐好安静下来后,这才念了一段十分官方的开场白。
“好接下来由郝部长讲话,大家鼓掌!”
下面立马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寇主任急忙又把话筒交给了坐在最中间的郝宁远。
“首先感谢诸位的到来,很感谢大家跟我一同见证这个中医界的历史性时刻……我宣布,华夏中医协会,就此正式成立!”
郝宁远话音一落,下面再次响起一阵激烈的掌声,同时伴随着阵阵的欢呼声,在坐的一众中医全都是发自心底的为此感到高兴。
“好,好!”郝宁远笑着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笑道:“因为这次华夏中医协会的成立,是政府组织的,所以经过我们卫生部决定,第一届会长和副会长的人选要相对谨慎些,
由我们卫生部进行提名,大家没意见吧?”
“没意见!”有很多人早就得到了内部消息,知道这次会长和副会长会由郝宁远亲自提名,毕竟这件事是人家郝宁远促成的,也是人家从上面拉来的经费,所以由人家来决定,他们并
没有异议。
而且他们都不知道郝宁远要提名的人是谁,心里都怀揣着一丝希冀,希望郝宁远提名的人是自己。
“郝部长,大家都没意见,您就直说吧!”寇主任笑道。
“好,那我就直说了,这次我提名的副会长是军山疗养院的国手御医,窦仲庸窦老!”
郝宁远笑着将手指向了窦老。
“好!”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在坐的都听过窦仲庸的名头,也知道他是一名德才兼备的老医师,所以由他出任这个副会长,可谓是实至名归,他们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这么说大家都没有意见哈,那就这么定了,副会长就是窦老了,恭喜窦老!”
郝宁远说完,大家又是一片掌声。
“谢谢郝部长赏识,谢谢大家抬爱,谢谢,谢谢!”窦仲庸赶紧起身双手抱拳,不停的四周的众人道谢。
“那接下来就是会长的人选了,第一届会长,自然需要一个医德、医术都非常突出的人来担任,所以我推荐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回生堂的何家荣何医生!”
郝宁远笑着将手指向了远处坐在窦老旁边的林羽。他话音一落,这次整个报告厅里则显得安静的多,除了窦老在内的一些京城中熟悉林羽的医师鼓掌外,其他人皆都是一脸狐疑,他们都是外地的医生,自然没听过林羽的
名头,尤其是在看到林羽只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后,心里立马生出一股对抗的情绪,互相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了起来,言语中颇有些不满。
坐在右侧的万士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意的嗤笑了一声。“大家或许对何家荣何医生不太了解,不过对于前段时间在京城中医药大学宣讲会上,中医学大败韩医学的事情总有所耳闻吧?”郝宁远笑道,“正是诸位眼前这位年轻的何
先生所为!”
众人闻言顿时骚动了起来,显然有些吃惊。
“这件事我可听说了,据说当时这位小医生现场封住了那两个韩国人的穴道呢,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是闻所未闻啊!”
“我也听说过了,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厉害的针法,确实大有可为啊!”
“是他吗,有点太年轻了吧,该不会是糊弄我们吧?”
“胡说,郝部长能拿这件事来糊弄我们吗?”
“就算是真的,找这么个年轻人当第一届会长也不太合适吧?”
“是啊,感觉有些儿戏了。”
一帮人说什么的都有,大部分都对林羽当选这个会长有些不服气。
“一群白痴!”窦辛夷听到这些话后不由翻了翻白眼,十分替林羽鸣不平。
“大家对我的推荐好像有意见啊?有意见当面跟我提吧,我这不是正坐在你们面前吗?!”郝宁远听到这些议论也多少有些不悦,声音中加了几丝威严,严肃道:“其实何医生的事迹很多,大家可以多去了解了解,他做这个会长绝对是当之无愧!当然,大家要是
真的有异议的话,可以提!”虽然他嘴上说着可以提,但是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满之意,顿时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