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薇怎么也没有想到,跟王铎那下流胚子待一起久了,他哥齐子煜,居然婚后出轨!
齐小薇失望又生气,急了,手提包当下直接招呼到王铎后背,脑门,身体上面,“王铎你王八蛋,要不是你,我哥才不会婚后还乱搞,你该死…。”
王铎不敢还手,左右闪躲依然被敲打的昏头土脸,最后躲都没地儿可躲了,不得不伸手抓住齐小薇的手腕,“小尾巴你讲讲理成不,你哥多大了,他不相干的事情,我能怎么着他吧!”
说的好像他带坏了齐子煜似的,他俩本就是一样的人,干嘛总是找他背黑锅,他也很无辜好吗?!
道理齐小薇都懂,可她就是生气,所谓上流社会,面儿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戏码,她见的多了,男人们婚前乱搞婚后作怪,从懂事起,她就没少听没少见过,可是在她固执的认知里,齐家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尤其他哥,即便他很爱玩,可都结婚了,就该有所不同。
王铎叹气,“况且,有没有那事儿我们都还不清楚呢,你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又喊又闹,是想昭告全天下都知道你哥的丑事吗?!”
这儿的位置,离齐家和王家的老宅子都不远,她就不怕家里人听见了炸成一锅粥?!
齐小薇气的原地跳脚,不得不承认,王铎说的对,虽然老妈平常怎么都不待见陈雨诺,可她知道,说和做,永远都是两码事儿!
更何况,跟王铎那个下半身动物在一起,能遇到什么好人?不定还不如陈雨诺家事清白,而倘若那样,她老妈不闹翻天,才奇怪!
“你闭嘴,我哥什么丑事?他甩你八条街!”齐小薇狠狠地白王铎一样,警告道:“你最好少出去胡说八道!”
王铎耸肩,“那是别人的事儿!”
齐小薇竖食指威吓,“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王铎那厮,是一个每时每刻都试图在齐小薇身上揩油的主儿,顺势拉着齐小薇的手腕转一个圈,一只手臂堪堪落在齐小薇圆润的肩头,说话的时候,热乎乎的气息在齐小薇耳畔撩拨。
“放心,我是不可能婚后出轨的人,你别上火!”
齐小薇气的磨牙,一肘子拐到王铎的小腹上,而后,在他弯腰捧腹之时,一脚重重的跺上去,似笑非笑:“饭吃多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笑死人了,她脑残才想要嫁给这个又贱又蠢的男人,美不死他!
“小尾巴,你谋杀亲夫啊…。”
齐小薇当他放屁,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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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煜头疼欲裂,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午间十二点,从他记事起这是第一次,这个点他还躺在床上。
床头柜上放着一盒烟,是齐子煜常吸的牌子,伸手取出来一根点燃,靠着床背,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送到唇边,吞云吐雾间,眼前的景象像是隔了一层纱,有着诗一般朦胧的美感。
是以,当莎莎穿着一袭洁白的纱裙闯进他的视线,所谓美人出浴,胜似仙子,灵动而有仙气儿,齐子煜足足愣了五秒钟。
莎莎妖娆的走过来,练过舞蹈的人,一颦一笑都有一股子难得的气质,尤其,莎莎还是夜色调教出来的招牌,所以她就那么一步一步朝齐子煜走过来,更显的摇曳生姿,婀娜体态。
“齐少!”莎莎在齐子煜面前站定,低着头,与他视线相交然后很快调开,崇拜又害羞的美人姿,她拿捏的恰到好处。
齐子煜发呆,不止是瞧见了美人出浴,姿态诱人,更重要的是他在想昨晚,然后悲剧的发现,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他丁点儿想不起来,而这感觉,让他极度的不爽。
“你先走!”齐子煜说完,莎莎的脸色霎那间就变了,煞白煞白的瞧着特别可怜,“齐少,本来莎莎一早就打算离开的,可我舍不得,而我之所以一直等你醒来,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昨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齐子煜不止眉头皱,脸也皱了,他生平最讨厌女人死缠烂打,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莎莎梨花落雨,哭的特有美感,一颗一颗滚下来的泪珠不但没有弄花她一早画好的妆容,反而增添虚弱的美和女人天生弱势惹人怜爱的姿态。
“抱歉齐少,莎莎不想给你添麻烦,昨天的事儿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完,故作坚强的揩一把眼泪,“齐少,那我先走了!”
可真要走,却一步三回头,依依惜别。
齐子煜的脸,当时黑了底儿朝天。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心的人,也几乎不曾为哪个女人心乱,任何一个女人,能用钱打发的,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不能用钱打发的,他会让她永久的在他眼前消失。
可是这个莎莎,他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的考量,她懂他,多年前他的设计,她看的很透彻,她懂事,不会闹出爱与不爱的搞笑戏码,最最重要的是,她坦白,她说只是舍不得。
齐子煜承认,大男子主义如他,某一个时刻,他被莎莎顺了毛。
莎莎直到关上门,眸底的凄楚才完全褪去换成坚决,按常理来说,她该在齐子煜指使她离开的时候,果断而毫不留恋的走开,因为男人都是贱皮子,你越是表现的不在乎,他越是对你有兴趣,只因得不到的永远最好。
道理莎莎都明白,可齐子煜是普通男人吗?
莎莎不确定!
所以,她不敢冒那个险,冷艳高贵有时候会伤到男人所谓的脸面,并不适用于每一个男人,也所以,她要拼一把,用最古老的刷脸的方式,在齐子煜面前多逗留,留下多一份用她美丽的皮囊支撑起来的筹码,她要赌一把,赌她下足了功夫了解齐子煜的收获,她不能在齐子煜那里雁过无痕被“玩玩”就算了,在夜色,一个被带出场过的“花儿”,如果她巴不上金主,未来的路将会有多惨,她比谁都明白。
齐子煜暴躁的将烟头在水晶的烟灰缸掐灭,掀开被子下床,上身光着,视线略过胸口上一枚浅红色的印记让他眉头一紧,回眸,果然看见那白色的床单上映现着一朵妖娆暗红色的花,齐子煜眼仁收缩,荡漾出一抹不寻常的波浪。
整洁的床单,正中赫然一朵红色的花,搭眼看去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只是,怎么看这两样都有种莫名的违和感,齐子煜眉紧拧陷入沉思。
滚过床单,床单却干净整齐没有褶皱,有处女的烙印,那么说,昨晚上闹的不够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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