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都市言情 > 肥婆王爷要出嫁 > 025 前路漫漫心忐忑,暗度陈仓酒家客

025 前路漫漫心忐忑,暗度陈仓酒家客(1 / 1)

同王府里的家仆告了别,安抚好缩在一旁哭哭啼啼的禄烟,转头上了马车,坐进了轿子。为了以防万一,齐将军与我坐在同一个轿撵中,时刻保护着我的安全,其他的守卫就斜着搭坐在露天的甲板上,靠着满载粮草的镖箱,跟在我们轿撵之后,车夫利落的扬起马鞭,整个马车队才缓缓的移动,拉开一段距离后才慢慢的加速,扬长而去···

可是此时我们谁也没注意到,就在王府不远处有一个狭窄的胡同,一个农妇打扮的女人正紧紧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马车驶离了王府,一个闪身竟然消失在了胡同中···

“诶···”我撩起轿帘,依依不舍的看着这个我刚刚才适应过来的王府,这个给了我家的感觉的地方。这次出使儒邱国前路艰险,无法预料,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王爷···您不必忧心,下官定拼了性命也会护王爷周全,想来不日就会凯旋而归的!”兴许是看出了我的不安,齐将军安慰道。

听齐将军如此说,我的心里也算踏实了些,放下轿帘,转头望向了齐将军。不仔细看还没发现,今天的齐将军虽褪去了战袍,但是那日脖子上系的围巾还系在颈上,这初夏毒日的四月,轻纱罗曼都让人汗流浃背,更别说这呼在脖子上的绵巾了,这不豆大的汗粒顺着齐将军黝黑的脸庞滑落,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

伸出手想要帮齐将军擦拭掉汗珠,可是手还没伸过去,齐将军就惊得连连后退,反应激烈的吓了我一跳。“请王爷恕罪!下官自幼习武,不太习惯外人近身,惊了王爷的凤体,还请王爷责罚!”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齐将军赶忙跪了下来拱手道。“无碍,无碍!这微服私访路途遥远,还希望齐将军不要与本王见外,就唤我窈窈就好!”伸出手示意将军起身“我只是看淮绶你汗流浃背,想帮你擦下而已,这么热的天淮绶为何还系着围巾啊?”

“回王爷!”诶···看来这称呼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了···“这条围巾是家母当年征战沙场时佩戴在身边的贴身之物,在淮绶及笄之年赠与了淮绶,后来家母离世,淮绶就一直把这条围巾系在颈上,无论春秋冬夏,希望以此怀念家母,也为淮绶带来胜利的好运。”“睹物思人,没想到淮绶也是性情中人啊!”我点点头赞赏道。马车又颠簸了一阵子,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现在又有了些许困意,不知不觉靠在一旁睡着了···

话分两头,方才在巷子里消失了的那个打扮如农妇的女人,此时竟出现在了几公里外的城郊,这速度倒是比马车还要快上许多,城郊地带荒无人烟,遍地重峦叠嶂,那女人背着一个大大的竹篓三步两步就攀上了一座石峰,峰与峰之间有一个窄小的缝隙,农妇见四下无人迅速卸下了竹筐,一个侧身就消失在了崇山峻岭之中。

穿过细小的石峰,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原来这石峰之间被人工开凿了一个巨大的殿堂,昏黄的灯光下依稀能够看到高台上坐着一个女人。“怎么样了?”高台上的女人一开口就能感觉到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不怒自威让人不寒而栗。“回主上,最近坊间百姓开始有些利于那女人的言论传出,听说是因为她救了府上下人的孩童···”

“哼,区区雕虫小技就想重立牌坊,也未免太天真了!怎么,现在他们已经上路了么?”“回主上,已经乔装成镖车的样子上路了!主上,我们用不用···”农妇打扮的女人做出了斩草除根的手势。“诶~不急不急,那女人一向不理朝政,这次重返朝堂一定是有所图谋,我们先静观其变,必要的时候吓吓这个不知死活的毛孩子就好!”“主上您是说···茹娘?”那女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属下这就去安排!”···

也不知马车颠簸了多久,直到我的肚子‘鬼哭狼嚎’了一阵子,我才不情愿的坐了起来。“淮绶,现在什么时辰了?”“回王爷,现在已过了午时!”都过了中午了啊,我的肚子还真像个闹钟,一到点就‘叫’啊!“那我们现在到哪里了啊?”“回王爷,刚出了皇城,现在已进入城郊!”城郊?我微微撩开轿帘,果然窗外是满目的荒凉,别说饭馆了,就连片庄稼地都没看到!我无奈抿了抿嘴唇,揉了揉还在‘哀嚎’的肚子,看来这顿午饭是没得吃了。

“王爷您···是不是饿了啊?”一旁的淮绶问道,我赶忙抬起头冲他猛点了两下“嗯嗯,你···有什么吃的么?”“王爷这···周围荒山野岭,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落脚休息的地方,微臣这里倒是有些干粮炊饼,还有一些冷水,就是不知···王爷您是否吃得惯?”“可以,可以!我不挑食的!”我赶忙答道。虽说比不上山珍海味,但是跟那些吃树皮的比起来,炊饼可算得上是人间美味了!

淮绶转过身打开了身后的包裹,拿出了一张炊饼和一个水囊递给了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味道干香也不赖嘛!“诶?淮绶你怎么不吃啊?”“回王爷,习武之人不可以食进满腹,不然丹田之气下沉会出招迟缓,体力倦怠的!”“哦!这样啊!对了,淮绶,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王爷请讲!”“为什么梵茵国的帝都与儒邱国的帝都如此相近啊?一般不是因为拉开些距离,以防皇城突袭猝不及防么?”

“王爷您一向不理朝堂事自然对儒邱国了解甚少,这儒邱国并非是世袭国家,而是近两百年才崛起的国家,原本儒邱国的帝都是我们梵茵国的地界,两百年前从西方赤猛国来了一批勇士,他们翘勇善战又善于骑射,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人高马大的男子!我们梵茵是女尊王朝对于男子自然并没有放在眼里,起初他们只是在坷纱县落脚,也就是现在的儒邱皇城,后来有一天突然起兵攻陷了坷纱县衙,又挟持了府台大人来到了梵茵皇城,半夜偷偷溜进女皇陛下的寝宫,带走了当时年仅六岁的储君。”

“挟天子以令诸侯?”“与之相似,就是要求女皇陛下割地换女!把坷纱县的土地权交给他们来换取小储君的性命。”“那女皇就这样答应了?就没有用武力镇压?”“王爷您也知道除了太上皇之外,梵茵几代女皇都只有一个皇女,而且劫持之时女皇陛下年岁已高,谁又敢拿下任女皇的性命开玩笑啊!”

“就算是这样事后也应该起兵讨伐才对啊?”“事后女皇陛下大怒的确下令讨伐坷纱县,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那些人从赤猛国带来了数以千计的国民,定都在坷纱县,女皇多次派兵镇压都无济于事,反倒梵茵百姓因为战事是叫苦不堪,天天堵在皇城门口抗议示威,女皇陛下不敌众意,思虑再三决定议和来化解干戈,但是无论怎么说,他们都决定把帝都定在坷纱县,绝不让步!女皇陛下也不想先人让步,就一直僵持到了现在!”

“哦~原来如此啊!那现在坷纱县还有我们梵茵百姓居住了么?”“回王爷,有的!只不过那里已经盖头换面,那里是男尊国家,所有风俗习惯都与我们梵茵大相径庭,就连名字也不再叫坷纱县,也更名为孟岚城了!”“那要如何分辨哪些曾经是我梵茵的子民呢?”“回王爷,这个简单,赤猛国的人天生眸子是暗紫色的,而我们梵茵则是黑棕色的!”暗紫色?我还从来没见过谁的眼眸是紫色的呢!听淮绶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好奇了!

简单填饱了肚子,与淮绶闲聊了一会,不知不觉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可撩开帘子,外面还是满目的荒凉,就在我担心今晚是不是要露宿在外的时候,前方不远的沙堆上插了一面红白相间的锯齿状三角旗,上面两个大大的黑字‘客栈’,一个看上去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倚着旗杆,磕着瓜子。

这既视感怎么那么像青楼女子呢!就是那种嗑着瓜子拿着手绢嘴里喊着···“呦!爷来啦!”额···正中下怀!那女子见我们这浩浩荡荡的马车队驶过来,立马上前拦住了马车“呦!这么多镖头,这是要去何处押镖啊?”听见声音,淮绶先行下了车“掌柜的!打扰了,我们是‘荣兴镖局’的镖师,天色已晚路过此处,不知您是否知道哪里有可以住下如此多人的客栈啊?”

“呦呦呦~这位爷!这问题您问我还真是问对了人,喏!老娘我啊就是开客栈的,平日里就是依仗你们这些跑远路的镖爷混口饭吃,小店也还算宽敞,就是这几天也没开个张,这不老娘我就寻思来这管道上来拉拉客,诶呦!你说巧不巧就碰上您这些贵客啦!真是老天保佑呦!”额···要是这不是在梵茵国,我铁定以为这女人是开妓院的!这语气动作也太像电视里演的老鸨子了吧!

“掌柜的真是客气了,我先回去问问我家主子的意见,再做定夺!”淮绶转身又上了轿子向我施了一礼问道“主子!您看这···要不要跟着去看看这家客栈?”“去看看吧!天马上就黑了,镖师们也需要休息的,吩咐下去,让那掌柜的带路我们去看看!”“是!主子!”下了马车,淮绶吩咐车夫一路跟着掌柜的,自己则跟在那女人旁边探路。

“还不知掌柜的如何称呼?”淮绶转向那女人问道。“我啊···无名无姓,镖头叫我茹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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