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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情愫难言心郁结,硬闯皇宫揭真相(1 / 1)

“你是说卜裕树?”尽管有些意外,但卜裕树离开王府其实也早在我意料之中,毕竟,在他眼里,能够逃离王府才是他重获自由的方法吧。

“是啊!就是卜公子,自从寤侧郎离府后,他的贴身小厮,也就是王爷的侍亭润竹就一病不起···王府上下也整日笼罩在阴郁的气氛中,王爷···”淮绶停顿了一下,眸光闪烁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是才与我对上目光,便又慌张的垂下了头“王爷,淮绶···淮绶是说,大家都很挂念您的···”我勾起了一抹浅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淮绶那已然红得似乎能够滴出血来的耳垂。

“那卜裕树是一个人走的?”

“是啊,王爷!听王府中的人说,寤侧郎是深夜离开的王府,身上带的银两也并不多,这一走也过去了一月有余,实在很让人挂心,王爷您说···是吧?”淮绶试探着开口道。

“他们可有去哪里寻过?”

“又何尝没有寻过!自寤侧郎失踪那晚后,王府上下的人就连夜寻找了几日,后来又惊动了女皇陛下,女皇陛下听闻甚至派出了人手,将整个梵茵皇城以及邻近城镇全都搜寻了一遍,但是却仍然不见踪影···

王爷,淮绶无意间听闻府中下人说···那寤侧郎生性孤僻,抑郁,家道中落,父母惨死,那几日又赶上王爷您在儒邱遇难的消息传得是沸沸扬扬···那侧郎多半是···多半是追随王爷您投河自尽了!”

淮绶看着我的眼色,小心的开口道。

的确在古代,很多贞洁烈女或者感情深厚的夫妻,家主死后,另一半会追随而去,可是我知道这种事一定不会发生在我与那卜裕树之间,于我···他只有满腔的恨意,感情只不过是凭空说笑罢了。

“你们可派人去卜裕树的母上,前朝宰相的墓地去看过了?”想当初,那卜裕树整日挂在嘴边的便是想要亲自祭拜家母,除了墓园外,我也的确想不到他还有何处可去。

“王爷,女皇陛下念在那前朝宰相于梵茵有功,虽未将尸体暴尸荒野,可是却也只是寻了一处荒山潦草下葬,恐怕就连当初掩埋尸体的人也找不到具体的方位,更别说是养尊处优的寤侧郎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做声,眸光却若有所思的望向了别处,淮绶自以为我是忧心于夫郎,眸光随即黯淡了几分,但还是开口劝慰道“王爷莫要心急,既然王爷已经平安归来,不如与淮绶即刻启程回梵茵可好?”

“不!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未做···”

“淮绶恳请为王爷分忧!”

接下来,我便把将邀月假冒公主之事的来龙去脉告知给了淮绶,淮绶听得是怒从胸中起,恨不得此刻就拔剑冲进儒邱皇宫“王爷!那邀月竟加害于王爷,实在是天理难容,淮绶恳请将此事交于我手,淮绶定会让那假冒公主原形毕露!”

“淮绶,我自然知道你心中所想,可是此事因为而起,本王便不想推脱,你放心,贺澜国王已经拟了封亲笔御信给我,还有儒邱皇帝当初亲笔签下的婚书,想必那邀月也难以脱身。”

“王爷,您说是那邀月捡拾到真正的静萱公主的蓝玉才假冒公主身份···淮绶先前在皇城边缘的断臂崖边也捡到了一块蓝玉,可是等淮绶拿着蓝玉想要质问那厮时,邀月的手中竟然还有另一块一模一样的蓝玉!”

“断臂崖边?”

“正是!”

“我就是在那崖边失足坠落···”

“什么?!那这蓝玉···”淮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伸手从怀中掏出了那块蓝玉,递到了我的手上。

“嗯,想必这才是那块真正代表着贺澜公主身份的鹤蓝石···”

“王爷!不如我们即刻进宫面圣,向儒邱皇帝道出实情!”

“不急,等到明日早朝,所有文武群臣上殿之后···本王要当众戳穿邀月的计谋!”

“是!淮绶明白!王爷,您一路上从贺澜国奔波至此,想必也是舟车劳顿,淮绶这就去吩咐店家为王爷准备些吃食,请王爷稍等片刻!”

淮绶边说边站起身来,拉开房门转身走了出去,可就在客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淮绶才大喘着粗气,捂着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失神的蹲在了房门外。

这几个月来,他每日每夜无不在懊悔中度过···倘若自己能够先一步向王爷说出实情,或许···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他也在心底里一次次的告诉自己···

倘若王爷没死,当自己再一次见到王爷时,一定会抛下一切,坦白自己的内心···可是看着王爷的脸庞,自己却再一次没有了勇气。

他一直没有告诉王爷,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没有王爷的梵茵国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机,就连自己最爱的教练场,也寡淡无味···

他的心里、梦里都魂牵梦绕着王爷的身影···是这份几乎让他难以喘息的思念,驱使他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顺着他们曾经走过的脚步,渴望能够以这种方式,与她更近一些。

淮绶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胆怯···他甚至不敢想象,当王爷听到他告白后的反应···还有那句他在梦中说了一万次,却没能真正说出口的‘我爱你’···

一声长叹后,淮绶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安慰道“没关系···以后的时间还很长,等到王爷回到了梵茵也不迟···嗯,会说的···我一定会说的···”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此刻的心情也五味杂陈···在我与淮绶相拥的那一刻,我便察觉出了异样,要说从前,我是个大咧又无知的姑娘。

可是如今我已拜师虿安阁,饱读医术,精通穴道,练就了一身制毒、解毒的本领,所以对于男女的差异也变得敏感了许多···

男人身上相比于女性会多分泌出很多不同的气味,也就是汗腺中分泌出来的物质有所不同,在青鸾山上时,唐祺风曾教我炼制过一种名为‘溶汗散’的毒药,便是与男人体内分泌出的汗液相反应!

渗透入毛孔内,毒素会游历到心脏,从而在片刻间便可致人死亡。那时,唐祺风曾亲自从山下搜集了数十种不同男人身上分泌的汗液,所以···这种特殊的气味,我再熟悉不过···

没想到堂堂的将门之女,梵茵国一品大将军,竟然是个男儿身!看淮绶方才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必就是想同我坦白此事吧···

如此,也罢,既然是别人的私事,那我还是等到淮绶做好准备亲口告诉我之时再说吧···

我暂时将此事搁置在了一边,等到淮绶回来后,两人简单吃了些吃食,便出门寻了间客栈下榻,一夜无话,转眼间天光大亮,时间已到了第二天清晨···

‘叩叩叩!’“王爷您起床了么?”门外传来淮绶关切的声音。

“进来吧。”

淮绶推门进屋,看到还是那一副流浪剑客的模样,显然有些惊讶“王爷,您不是要入宫面见儒邱皇帝么,您怎么还未换衫?”

“我去只是想让此事有个了解,并没有换衫的必要。”

“可是王爷您···”

“不必多言,我们即刻启程。”我语气清冷的打断了淮绶的话语。淮绶听后,也赶忙放下了手中的餐盘应和道“是!王爷!淮绶这就前去备马!”

我没有搭言,只是推开窗,看了眼窗外阴沉昏黑的天气,开口道“不必,你可带了行李来?”

“···淮绶轻身利脚,并未带什么包袱。”淮绶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从袖中挥洒出不知名的粉末。

话音刚落,我便纵身跃出了窗外···“王爷——!”淮绶三两步奔向了窗户,焦灼的向下张望着,可是上半身刚探出窗外,便叫我一把揪住衣领扯了下来。

一阵眩晕袭上头来等到淮绶再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在半空之上飞行···“王爷,这···这这···”摸了摸身下毛茸茸的羽翼,淮绶也不由得一时语塞。

“不必惊慌,站稳!”给了淮绶一个安心的眼神后,我躬下身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片刻之后,儒邱皇宫,朝和殿——“上朝!文武群臣进殿——!”

“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有事上报,无事退朝——!”

“报——!皇上,方才有禁军见到皇宫上空有一群黑鸦飞过!此乃不吉之相啊!”这时,从殿外慌忙走进了一个侍卫,惊慌失措的跪地开口道。

“放肆!青天白日哪来的黑鸦?!还不快给朕滚下去!”

“皇上!下官不敢欺瞒圣上,的确有···”

“黑鸦啊——!”大殿外突然传来了几声尖叫,伴随着卷进殿内的旋风,一群黑翼蝙蝠冲进了朝堂,在大殿上方盘旋···

“皇上!这···这不就是前些日子,在孟岚城两军对峙之时,飞来的那群蝙蝠么?!”群臣中开始有人认了出来,大声叫道。

“什么?!那岂不是有毒?!来人呐!护驾!快来护驾!”几个兵部的将领,听闻此言也立刻慌了神,指挥着殿外守护的侍卫一边保护着坐在高位之上的孟裟尘。

一边即刻招来弓箭手,准备射下顶棚上的蝙蝠,可就在此时,那蝙蝠群缓缓的降落了下来,蝙蝠‘哗啦啦’的四散而去后,我和淮绶这才出现在了大殿之上。

“你们看!这···这不是···这不是那梵茵的禄王爷么?!”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我。

“啊!对对对,是她!就是她!”

“啊——!鬼啊!冤魂来索命啦!”几个人确定果真是我没错后,更是高喊着奔逃离散而去···果然,要说鼠胆淫威那定非是这群权贵朝臣没错了,我不过才现了个身,就将那些往日里满口仁义礼智信的‘教徒’吓得是四散奔逃。

“纤···纤窈···是你么?纤窈···”坐在高台上的孟裟尘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情绪很是激动的走下了台阶,刚想拥我入怀,却被我一个闪身躲过了。

“皇上,还请您自重!”

“纤窈···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哈!哈哈!你还活着···”可孟裟尘却丝毫没有死心,脸上大笑着,再一次想要上前拉扯我的手臂,却被我一下在甩开了。

“男女有别,还请儒邱皇帝请——!自——!重——!”这次,我加重了语气,目光冰冷的穿过那张我曾经最为熟悉的脸庞。

“纤窈···你这是怎么了?你···都知道了?”孟裟尘有些心虚的瞟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齐淮绶,再次开口道“纤窈,你要理解我···我之所以娶邀月是因为···”

“皇上!我再说一次,本王此次前来是有要事在身,还望皇上能够公私分明!”

“要事?是何事?只要你安全的回来了,你只要开口,我什么都会答应你!”

“接下来,本王要说的事···希望你们在场的人全部都听清楚!”我干脆不再与他纠缠,转回身朝着殿下的文武群臣开口道。

在群臣确定我果真并非厉鬼之后,大殿上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灼灼的望向我···

“本王此次前来是要告诉你们,此刻住在儒邱后宫的皇后娘娘,并非是真正的贺澜公主,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这句话,犹如一声惊雷从天降,大殿内顿时议论纷纷了起来。

“你又有何证据质疑我们儒邱的皇后娘娘!你这分明就是对我儒邱不满,想要伺机制造丑闻,让天下人耻笑我们儒邱国!”

“对啊对啊!皇后娘娘的身份可是贺澜国王亲自人证,岂是你一个闲散王爷便可肆意污蔑!”

“你有何证据?!”

“有本事你就把证据拿出来啊!”

“够了——!全都给朕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们说话!”我还未来得及做何表示,身后的孟裟尘倒是暴跳如雷的指着殿下的文武群臣怒吼道。

这一声,顿时让整个大殿再次陷入了沉寂···“纤窈,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这个贺澜公主真的是贺澜国王亲自认下来的,这点你也是知道的···”

“皇上且听我接着把话说完,邀月本是绮凤楼阁主在24年前在林中捡回来的孤女,无意中得到了真正的贺澜公主的蓝石,阴差阳错假冒公主欺骗了众人···

可是如今,本王已经将真正的贺澜公主送回了贺澜国,我这里还有一封贺澜国王的亲笔御信,上面还刻有贺澜国王玉玺字样···倘若皇帝仍不相信,那本王这里还有一封圣旨,想象皇上定会万分熟悉···”

我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那卷孟裟尘亲笔写下的婚书,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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