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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一己私欲枉为官,再发疫症溯根源(1 / 1)

推门进入了大堂,还未等坐定,村长就惊慌失措的开口道“几位大人,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老夫只记得方才正与几位大人在堂中饮酒,可等到老夫醒来时却发现独自躺在房中,就连几位大人也都不在房内!”

“村长,您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温昀瑾微微加重了语气,眼神探究的上下打量着他道。

“倒是做了一个极为骇人的噩梦···”村长若有所思的垂下了头,语气中难掩的闪躲与疏离。

“那不是梦!”我淡淡的开口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什么?!那···那那···”村长一下子慌了神,惊恐的伸出手指向村西头牢狱的方向。

“你所见到的也是真实的。”目光清冷的扫过了村长圆睁的眼,再一次点了点头。

“这怎么会?这不可能啊···那些人···那些人···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为什么?!这倒是是因为什么?!”村长的两只手交叉起来,紧抱住头,一面失神的在屋中踱着步。

“村长,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恐怕会更加让你难以接受,可眼下时间紧迫,并没有可以让你接受缓冲的时间。”我定了定神,沉下声来开口道。

村长的脚步呆立在了原地,目光很是无助的朝我转回了身,声音颤抖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还···还有什么事?”

“牛嘎子死了,是被他的夫人活生生咬死的。”

“什···”一股气流涌上头颅,一阵晕眩的感觉让村长险些栽倒在地,关键时刻,裕树赶忙上前一步搀扶住村长的手臂,将他扶在了桌前。

“呼~呼~呼呼···”村长大喘着粗气,双手颤抖的想要抓起桌上的茶杯,可却失手摔碎在了地面。

一个静僻的村庄短时间惨死了49人,且死相恐怖诡异非常,我能够理解这等天灾**对于一个淳朴的村民来说是多么的耸人听闻,难以接受。

可既然这事发生在村中,也定然是事出有因,单凭我们几个外乡人恐怕很难锁定,尽管心有不忍,我还是拉开桌前的高凳坐在了村长的对面。

伸手先是给村长斟上了一盏定惊茶后,我缓缓开口说道“为了确保村民们安危,我已经通报村中各户这几日不可出门,剩余的六个得了‘疫病’的村民,我也一同派人看守了起来。”

颤抖着啜饮了一口凉茶,村长的神色也渐渐平缓了下来“真是···真是有劳几位大人费心了!此次若是没有几位大人相助,恐怕我们近官村也就快成一座废村了···”

“先不说这些客套话,我暂且有一要事想要请教于村长!”

“大人但说无妨,老夫定然直言相告!”

“还请村长仔细回想一下,在这近官村中可有哪户人家遭受过村民的排挤,或者被整个村子孤立起来的人?”既然凶手把目标锁定在这个鲜为人知的偏远村庄,想必就是与这里有过瓜葛之人。

至少也是一个知晓这座村庄存在之人,我暂且还是把目标锁定在了村中居民的身上···

“这···村中杂事众多,村民邻里间的琐事不可避免的会出现摩擦,可这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平日里我也并未放在心上,而且住在这村上的大多都是从小长大的朋友,还真没听说有谁被孤立过,除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村长的话音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意味。

“除了何人?”我继续开口追问道。

“除了那个遗腹子傻娃···”村长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情愿的开口道。

“那个傻娃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村民又为何要如此针对于他呢?”既然已经说到这了,我便顺着询问了下去。

“诶···此事说来话长,傻娃的娘亲并不是我们近官村人,而是个逃荒至此的异乡人,不过人长得周正,手脚也勤快,我们村中大伙就合计着把她留下来,他娘亲并没有名字,但却精通医术,我们便只唤她作大夫。

可在八年前的一天,傻娃的娘亲不知遭受了何等刺激,一夜之间雪白了头不说,人也变得疯疯癫癫,原本最喜欢在村中闲逛问诊的她,却突然怕极了人!

只要是方圆几里被她瞧见了模样,便会大喊大叫一直到对方消失离开不可,后来时间久了也就没人再去管她,任由得她自生自灭,所以他娘亲怀有身孕一事,我们这些村民也并不知晓。

直至七年前的一天,村里的几个孩童无意间闯入了疯婆的宅院,发现她的尸体后,我们这才知道原来疯婆怀有了身孕,村民们见她可怜,便想要遵照村中的规矩,将疯婆埋葬进后山的墓园。

按照村中的规矩,胎体不得与母体同葬,所以我们便找了村中的几位接生婆。打算将疯婆腹中的胎儿剖腹出来另行埋葬,可这一剖腹,才发现原来尸体中怀有腹中的胎儿并没有死,并且在母胎中就已经睁开了眼!

那时前来做法的师父说此胎阴气过重,不宜久留,可村民又怜惜这幼小的生命,所以经过投票决定将傻娃留了下来,最初的前三年,傻娃就如同普通人家的孩子童一般。

活泼开朗爱玩好动,人长得又机灵可爱,深受村民们的喜爱。可忽然有一天,村中一个与傻娃处处作对的孩童,突然一日暴毙家中,诡异的不在此处。

而是那孩童早在几日前,带着村中的其他几个孩子欺负傻娃时,傻娃曾对那人说过,他会死···从那之后村中便开始有奇怪的流言传出。

说是鬼娃咒死了那家的孩童,惹得孩童的父母愤愤不平的找上我来理论,起初我也并未在意,之后后来相继有四五个人都是在傻娃说出你会死的死亡预言之后,不足一个星期便离奇死亡。

这下傻娃的诅咒传说也变得更加愈演愈烈,所有的村民都视他为恶魔一般,后来傻娃的个性也愈发的阴森,独来独往,鲜少在村中露面。”

“那这鬼娃与牛嘎子的夫人可有什么渊源?”我突然想到了那首傻娃在后上吟唱过的童谣,随口问道。

“诶,自然是有关系的,可以说在这近官村之中,恐怕也只有牛嘎子的夫人愿意照顾他,甚至还想要收养傻娃作为儿子抚养呢!只不过牛嘎子对此却十分的反感,还曾伸手打过傻娃!”

秉烛夜谈促膝言,转眼伴着金鸡报晓,太阳也渐渐在天边熏红了‘眼眶’···“几位大人一夜未眠,身体这般操劳,实在让老夫不知如何是好!”

村长无奈的看了一眼,天边的霞光,很是羞愧的开口道。

“生死攸关,自然来不得怠慢!”

“啊——!”村长忽然惊叫了一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开始不安的转动起来“这···不如几位大人先行回房休憩片刻,等到早膳好,好了,老夫再前去叫几位大人?”

语气很是急躁,听起来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不必,天亮后我们还得回到牛嘎子家看看剩余的几个疫患。”

“那···那不如现在去,现在去可好?!早去也可以早回嘛!”村长再一次急促的开口,这下我终于明白了村长的用意,不过是想我们引出房门罢了。

难不成这看似朴实的村长,也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方不过才这么想,村长宅院外的铁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头戴官巾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呦!这是有贵客前来啊村长?!”男人笑着摸了摸塌瘪额蒜头鼻很是熟络的开口问道。

“啊,没···没有,只不过是有些交情的好友罢了···”村长的脸色立刻僵硬了起来,涨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

“你该不会背着我,找了别的买家吧?!”男人缓缓的压低了身子,紧紧的盯着村长的眼睛。

“没,没有!我怎么敢呢?!之前说好的事老夫绝对不会反悔,决定不会反悔的!”村长一边疯狂的摆着手,一边信誓旦旦的开口应和。

“哼!最好是这样,我告诉你,近官村的这快地马上就要被朝廷征收!你要做的就是在征收之前,动员好村民们赶紧交出地契,收拾好东西滚蛋!”

“是是是,是是是···”村长忙不迭的点着头道。

此时在我们眼前的村长,像极了被狼衔在嘴边的兔子,胆颤心惊!裕树,昀瑾不明所以的朝我望了过来,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我也伸手将食指放在了嘴边,示意他们暂且按兵不动。

“刘大人,那这朝廷分发下来的土地···什么时候才···”村长畏畏缩缩的小声道。

“诶!我说村长啊,朝廷应允下来的还会差你的不成!”那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高抬起两条腿搭在了茶桌上。

他的鞋底正对着我,一道道波纹中夹杂着泥土和些许白色的细密颗粒!

“可刘大人,这分地不下,我又如何向村民们交代啊?”

“少啰嗦!,多亏了现在朝廷是怀柔政策,要不然你们这些钉子户啊,早就被扔进大牢里自生自灭了,哪里还有资格跟我们讨价还价!收钱就得办事!我说村长,你可别想着干些吃里扒外的勾当!”

“不敢···不敢···”

“行了~既然收了我们大人的银两,就别再演什么尽职的村长,再给你一星期的时间,等到这村子空了出来,你才会得到剩余的三百两银子,三百两啊~好好想想吧!”男子说完,便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去了。

剩下那一脸沧颓的村长,和三个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对,对不起···是老夫一时鬼迷心窍···”村长惭愧的深垂着头,口中吱唔道。

“那人方才说钱,你收了什么钱?”裕树也紧接着问道。

“诶呀!糊涂啊!是我糊涂啊!”村长懊恼的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半晌后这才向我们坦言道“方才的那人是礼部侍郎身边的红人爪牙,我与他约在了今早的寅时会面,只是昨夜昏厥将此事忘在了脑后。

其实早在四个月前,就来过我们近官村···口中说的是朝廷征地,实则却是那礼部侍郎为了建一座关雎院,才逼迫我们村中的村民离开。

村民自然不愿,可那刘大人却向我提出了要我帮忙清理百姓出村,作为报酬他会付给我五百万的银两,

起初他们口口声声说会让朝廷再分发出一次土地给我,可是如此看来,也不过是水中捞月···如今又赶上村中怪事频发,诶呀···看来是天要亡我啊!”

“你为了一己私利出卖村民,又与老天有何相关?!”温昀瑾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

听了这话,村长立刻没了声音,前来探案,又突然遭此事端,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啊!

“大人!大人——!”门外远远的便听见鲁大宝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很是急迫,我唯恐事情有变,干脆站起身迎了出去。

“何事这般慌张?”

“大人!大人!那几个被关押着的疫者突然发了病,此时正在牛嘎子的宅院中互相厮杀!是齐大哥吩咐大宝前来叫大家前去!”

“嗯,好了知道了!”我的眉头紧皱,紧跟着就要走出宅院,可是地面上一处细细的白色颗粒再一次引起了我的注意,蹲下身看时,我的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

在这地面上散落的,正是一个个馒头的颗粒!在这宅院之中哪里来的馒头屑?!倘若是我们从牢狱之中回来时带来的,此时进进出出定然会将馒头屑踩踏入泥土中。

可是眼前的馒头屑却是崭新的,上面就连一颗尘土都难以看见,侧着身仔细看来,在那散落的馒头屑前是一个偌大的脚印。

脚印之上正是我有些眼熟的波浪纹!

“您在看什么?”身后的裕树也紧紧跟了上来,好奇的问道。

我转回身,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没事,走吧!”再次回到了牛嘎子的宅院,还未近前便听到很多嘈杂的声交织在一起,淮绶站在外面,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淮绶,发生了什么事?”

“这···我之前一直都看守在门外,只是刚刚放在门前的几把锄头滑落在了地上,只是这一空挡,屋内就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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