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是谁亏心(1 / 1)

台长大人要牙齿切,居然忘了这两人早就‘非法同居’了,口供对不上。(最快更新)有些麻烦,一时找不到好的借口,便支支吾吾:“这——”

这叫缓兵之计,虽然现在也是垂死挣扎。

安景旭失了耐心,重复问一遍,嗓音更加阴冷了:“顾初夏呢?”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怎么现在还不来,他居然该死的推了一个上亿的合约,在这等她半个小时。今天早上不是留了纸条说七点龙旭吗?居然敢放他鸽子,回去一定叫她好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越发胆大了,欠管教!

某人心里像猫爪在在挠一般,心痒难耐,脸上却装得不动声色,一张妖孽俊脸沉着,让人平白出了一身冷汗。

这下不好糊弄了,**oss已经生气了。

台长大人脑筋转得飞快,借用了刚才某人很不靠谱的说辞,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路上堵车。”

旁边的黎墨一阵错愕,这种信口搬来的理由居然用来搪塞安景旭?

可是出乎黎墨意料,安景旭倒没有不信,只是一张俊脸冷得渗人,嗓音叫人压根打颤:“这个女人胆子大了,居然敢放我鸽子。”

顾初夏,男人真的不能在外拂了面子,罩不住脸面,这不生气了,你自求多福了。

这黎墨的男人论真是……

台长大人见安景旭脸色不好,连忙继续打圆场,继续引用黎墨的信口胡掰:“顾主播应该真是堵车了,这上海的交通很是拥挤。”

黎墨翻了几个白眼过去,真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面的人,刚才自己说这套的时候,台长大人可是脸都绿了,这会儿居然原话拿来用。真是叫人无语。()

安景旭随手扔了某人的稿子,地上丢了一地,某人起身,很不客气一脚踩下去,脸色阴沉地说:“取消今天的直播吧,今晚上顾初夏不会来了。”

那个女人不知道又是野到哪里去了,今晚怎么会舍得回来,他真是疯了,才会随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安景旭头也不甩一下,就走出了直播现场,带了一脸的冰天雪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风霜阴寒。

台长大人那个肉疼,到手的收视率就这样飞了,那可都是钱啊,赶紧上去挽救,狗腿地建议:“安总,那专访不如改期。”

安景旭顿了一下脚步,台长大人似乎看到了希望,一双斜长的单眼挑着。

安景旭却答非所问:“希望台长公私分明,今天顾初夏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专访嘛——回去我再与顾初夏说。”

这话说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台长大人一向,专访是没戏了。便恹恹地说:“安总,回见。”

回见?黎墨哂笑,怕是再也别见了,顾初夏你闯祸了,闯大祸了,得罪了台长大人,同时还得罪了安景旭那只狐狸。

这下主角走了,灯光师,背景师,音乐师都傻眼了,不知道如何适合,一人一双大眼望着台长大人,台长大人一声河东狮吼:“快点给我工作去,该做什么做什么,今天晚上的主播取消,观众那边按老规矩交代,出了差错,你们都给我好看。”

一声令下,众人有事忙活的忙活,没有事忙活的装有事忙活,反正不能让台长大人抓到可以打骂的理由,因为台长大人一生气就喜欢扣人奖金。

怕是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有人首当其冲了,台长大人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顾初夏,居然搞砸了我的专访,老秦,扣了顾初夏这个月的所有奖金。”

老秦是龙旭电台唯一的会计,平时的账目工资都是他登机。

诶,今晚真真不是个黄道吉夜,这不,都开始下起小鱼了。

安景旭坐在车里,久久都没有开车,看着龙旭电台的楼层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在等什么。雨打湿了车窗,外面看得不真切。

安景旭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就扔车窗外了对着手里的手机,屏幕的微光将他的脸照得半明半暗的,有种不真切的美感,眉头紧蹙,一双深邃的眸子在黑暗里显得特别铮亮,却也沉寂阴冷得很。

“这个女人到底上哪了?电话也不接。”安景旭扔了手里的电话,咬牙忿恨。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越来越肆无忌惮了,现在居然敢玩失踪,真是无法无天了。

安景旭不耐烦地看了看外面,稀疏的雨滴好像有下大的趋势,他蹙着眉,说着:“肯定没有带伞。活该被淋。”

驱了车,安景旭绝尘而去,溅起了一地的水珠。

雨还在下着,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顾初夏机械地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应该很久很久了,从太阳高照走到了雨云密布,再走到了稀疏小雨里,她全然不知,只是像个没有思维,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被人牵了线,机械地一直走。

阴暗的天似乎有股发霉的味道,这一处更是阴凉,随处可见的坟墓,坐落在两边,远远的路灯只投来一丝微暗的弱光,看不清脚底的路,顾初夏踩着碎石,目不斜视地走着,雨水顺着脸颊流到脖颈,冰凉入了骨,她却不知。

走到一处坟冢,她顿足,屈膝跪下。坟头上写着,爱妻温婉茹之墓。

爱妻?雨模糊了顾初夏的视线,她还是看清了这两个字,真是刺眼极了,她看的眼睛痛极了。

雨水打在坟头上,淌过上面的字:2001年,夫顾志诚,女顾初年立。

这上面没有她顾初夏的名字,凭什么没有她顾初夏的名字?她伸出手去,擦拭着墓碑上的水渍,越擦越用力,似乎像要擦掉上面的字,直至‘顾志诚’那三个字上染了微微的绯红,被雨水冲刷掉,又染红了,她只是不停地擦拭,手上已经麻木,没有一丁点感觉,只有麻木的灼热感。

她突然一顿,僵直的背立在雨里,挺得很直,有雨水躺下。久久,她听了手里的动作,慢慢虚软下去,跪坐在坟前,她蠕了蠕唇,嗓音干涩,像是被焚烧过一般的沙哑:“妈妈,你一个人在这还好吗?会不会寂寞?快要冬天了,会冷吗?我记得以前你最怕冷了。”

顾初夏对着坟头墓碑自言自语,一双潋滟眸子这时没有一丝生气,只是呆愣地看着墓碑,嘴角似笑非笑,脑中混沌,只有几个凌乱的碎片闪过。

妈妈怕冷,那时候,每到冬天,你总是抱着我,说:我们小夏真暖和,是妈妈的小抱枕呢。

所以顾初夏最喜欢抱枕,因为有妈妈的味道。

只是现在顾初夏只有抱枕了,没有妈妈了。冬天还是这么冷,顾初夏身上再也暖不起来,却没人偎暖了,她很冷。

她将手搭在墓碑上,一点一点临摹上面妈妈的名字,嘴里念念不停,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妈妈,对不起,很久没来看你了,我不敢来,我怕看到他们,我怕我会忍不住和他们大吵,然后会惹你生气,你最不喜欢我不听那个男人的话里。小时候你也总说他是爸爸,是小夏的爸爸,所以小夏要听他的话,要孝顺他。可是妈妈,你怎么不告诉小夏,他其实不喜欢小夏孝顺他,不喜欢小夏听他的话。”

这些话,她想了一路上,想多了,就没有力气说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很空白,似乎除了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她不知道想些什么才好……

似乎有什么扎根在心尖上的东西抽搐了一下,安景旭觉得胸口那个致命的器官疼了一下,他走过去,明明疾言厉色,却异常温柔:“你去了哪里?不知道今天有直播吗?我的专访。”

他不知道怎么了不忍心骂她,只是在心里想着要训她一顿:这个傻女人,这么长的路不是坐车吗?不会打电话叫让人接她吗?傻女人,累成这样,活该!

顾初夏却笑,摇摇头,说:“知道啊,可是今天我不想去呢,哪也不想去。”

其实今天,她觉得她没有活着,就好像,好像和妈妈一起躺在了那冰冷的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安景旭觉得顾初夏这样的笑刺目极了,难看的很,而且他莫名恼怒,就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安景旭欲盖弥彰,大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发什么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去哪了?”

嘴里这样骂着,身子却不受控制地靠近顾初夏。走近才发现,她额上尽是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却又似乎有不正常的红色。

她身子一场单薄,十一月的天穿得很单薄,风掠起了她的发,她轻轻说着,声音像那九重天的烟,飘渺得想要散去:“我去陪妈妈了,她一个人在山上很寂寞,我去陪她说说话。”

她嘴里喃喃说着,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总是是没有任何倒影,脸焦距都没有,恍惚地似乎所有清光都要散去了,怎能么抓也是抓不住的。

风吹过去,她摇晃着,似乎随时要随那风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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