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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青檬是往宫外递消息的,李商言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怒火。
这么一个人留在嘉善的身边,哪怕将她跟季迦叶隔开了,也照旧无济于事,他心眼很小,既然认定了李鹤雅,自然容不得其他男子觊觎她了。
李商言收回思绪,淡淡道,“可惜了,湛四很小便跟着朕,是朕手下的得力干将,这回恐怕不能允你。”
得力干将?难道不是暖床的女人么?
李鹤雅无比嘲讽地笑了下,她来的路上就在想湛四针对嘉善公主的原因,她们这辈子根本没交集,可湛四从见到她第一面开始,便对她展现出莫名的敌意。
“可比嘉善重要?”她缓缓转过身,风情万种地倚了上来,撩火的指尖轻轻付过乾帝冷硬的面颊,一下又一下的,“如果,今日我非要见着她不可呢?”
李商言的身子明显僵住了,面上却还硬撑着,“别任性,不过是个暗卫罢了,朕已经赔你一个了。”乾帝一把抓住她捣乱的小手,故作威严道。
李鹤雅咯咯笑了,妩媚的眉眼因为她这一笑都生动起来,明明是个才及笄的小丫头,却如开苞的花朵一样风情万种,“皇帝哥哥是说湛十一么?”
李商言因为这声‘皇帝哥哥’有一瞬的恍神,她有多久没这么叫自己了。身体更热了,那股渴望热烈叫嚣着,挣扎着,好似要喷薄而出。
“湛十一年纪小,还能调教,而且武功不错,他跟着你朕放心。”
简直胡说八道!
李鹤雅心底鄙夷地不行,微微垂下眼帘,扯了扯嘴角,“可是臣妹就要湛四,皇帝哥哥既然连皇后之位都能许出来,难道还舍不得一个暗卫么?还是说,这个湛四对皇帝哥哥而言,有特殊的意义不成?”
这怅然若失的语气,光是听着就心软了。
可李商言这颗心啊,却比磐石还要坚硬。
“你若是朕的人,便是他们的主母,朕身边的人自然任你差遣,可你现在……”乾帝故意顿了顿,有点尴尬地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对着这小丫头,他是越发把持不住了,“所以,你可想好了?”
他对这小丫头,势在必得。
所以,她乖乖答应,总比强迫她更好。
李鹤雅没傻到因为一个湛四就把自己卖了,她突然嘤咛了声,秀气的眉毛皱的死死地,“皇帝哥哥你弄疼我了”
她寻常说话都能叫人把持不住,何况是这软软撒娇的嘤咛。
乾帝将人抱到一边,两人总算不黏在一块儿,“朕是真心想娶你的,不想朕在婚前做什么,你就给朕安分点。”如今他唯有那点怜惜都给了她,换做旁人,别说大婚了,连近身都不可能。
呵,好一个颠倒黑白,道貌岸然的畜生。
“哼,迦叶就从没拒绝过臣妹的请求。每回都是有求必应的。”
乾帝目光闪了闪,突然爽朗地笑了,“嘉善,这激将法对朕没用。”
“可臣妹很生气,因为那个湛四,臣妹胳膊都受伤了。”
李商言都要被她在理直气壮的语气给逗笑了,什么叫因为湛四?难道不是她自残所伤么?
“那贼子往宫外递消息,朕留她一命已法外开恩了,你真当闻太医什么人都医治么?”
说了半天,就是要保湛四。
李鹤雅漫不经心地转着手腕上好的碧玺镯子,“青檬并未往宫外传递秘事,不过是……”她不好意思得笑了笑,“是臣妹写个国师大人的情书而已。”
即便不回头,她也能感觉到身边人突然阴沉下来的目光。
“情书?”
“对啊,一封情书,迦叶这几日都在吃药,臣妹记得他最怕苦了,所以写封信劝他好好喝药。”
这种鬼话李商言一个字都不信!
却又偏偏气得快炸了!
他冷冷一笑,纵容挑起的额唇角也抑制不住那凶狠的气息,眼神却不是对着她,而是死死盯着龙案上一封请乾帝封后纳妃的折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嘉善,你明知朕不爱听这些的,非要惹朕不快么?”
“原来皇帝哥哥也会不快啊,那湛四也惹臣妹不快了,今日若是皇帝哥哥不给臣妹一个说法,臣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的青檬,李鹤雅笑得愈发灿烂,神情却更加阴狠。
而此时,寂静的齐芳宫突然闯进来一个人,竟能躲过层层御林军,径直到了嘉善公主的寝殿。
如今床上只躺了一个人,便是青檬。
那人在床边站了会儿,突然阴森森扯了下嘴角,“一个废物……留着也无用……”
等床上的人彻底没了声息,那人倒也不急着离开,只是静静地盯着床上的人,那双眼睛里似乎蕴藏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又好似一层薄薄的冰面,一触即碎。
勤政殿还在僵持着。
李商言好脾气地看着捂着胳膊一个劲喊疼的小公主,嘴角抽了抽,“疼就对了,好歹长个记性,下回再拿匕首捅自己的时候,还能犹豫会儿。”
小公主嘴巴动了动,放下捂着胳膊的手,也懒得装了,固执道,“臣妹要一个交代。”
“朕给不了你交代,嘉善。”他顿了顿,重新打开封折子,细长的凤眼粗粗一扫,提起御笔写了几个字,“不过,夜这么长,朕身边还真需要一个添茶倒水的人。”
他想说红袖添香的,可自古红袖添香的都是妾室所为,他不愿这般侮辱她。
季迦叶能给她的,他也能,甚至还能更好;季迦叶能为她做的,他也可,甚至做的更多。
李商言也想清楚,人生在世谁能想得通透,他敢发誓,昔日对初晴是一心一意的,就如当下对着小丫头。即便她如今心里没有自己也无所谓,他等得起,不过这等待的前提是她乖乖待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跑到什么野男人的宅子里去。
“如何?”
“臣妹、明白。”
她顿了顿,亲自去了外头,没一会儿便端了一壶新泡的茶过来,“浓茶喝多了对身子不好,臣妹便擅自主张换了果茶,皇帝哥哥尝尝看。”
她倒了一杯,色泽分明,茶香清甜而不腻,尤其是端着茶盏的那双柔荑,是他见过最美的手了。
李商言不动声色地收回痴缠的目光,单手接过茶盏又顺手扯过她的手把玩,“这里头不会下了毒吧?”他是玩笑话,也有试探之意,毕竟这小丫头可不是没做过这事。
李鹤雅冷笑了声,“既然陛下害怕臣妹下毒,大可不喝啊。”
就跟使性子的小孩似的。
乾帝忍不住捏了捏她手指,压根不去看那盏茶,“玩笑而已,只要是嘉善亲手泡的,哪怕是毒药也甘之如饴。”
一旦厌恶了一个人,他所说的所有的话的都无比讨厌,尤其是轻佻的话,叫人恶心地差点将隔夜饭都呕出来。而同样的话,由迦叶嘴里出来,听着就觉得异常甜蜜。
李鹤雅忍着疲乏困倦陪李商言到了后半夜,有时候乾帝会拿折子里的事问她,她偶尔也会说个几个,更多的时候只是抱着茶盏愣愣出神。
李商言竟然觉得她那睡眼惺忪的模样格外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