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云游天下朋友的意见。中文w≦w≦w≤.≦8﹤1≤z﹤w﹤.当初也是因为感情方面的情节,我被骂惨了,所以后来基本不太敢涉及了,至于你那位朋友,还跟我真是有些相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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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扎下了营盘,裴仁基忙前忙后的布置岗哨,防备瓦岗山趁自己立足未稳前来偷袭,忙活了一个下午,累的是满头大汗,正要回去歇着,卫兵前来招呼,说是大帅张大宾请他过去吃饭。裴仁基位在人下,虽然不想和这个不学无术的武状元拉关系,却也不能不去。来到中军大帐,一看张大宾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酒席。裴仁基虽然觉得军中不该喝酒,却不便多说,只得拜见了张大宾,坐在下。
张大宾热情的招呼裴仁基,两人吃喝了一会,张大宾道:“裴将军啊,今儿个我回来仔细想了想,觉着你说的话挺有道理。”
裴仁基心说我哪句话有道理了?心里不明白,忙问道:“大帅啊,你说的是哪句?”
“就是你说这瓦岗山不好打的事情啊。我仔细瞧了瞧,果然这山上防守的水泄不通,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要是攻打起来,只怕要耗费时日啊。”张大宾道。
裴仁基听了放下心来,心说看来你也不是个混球,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正想顺着他再说两句,顺便提点意见,又听张大宾道:“裴将军啊,你说咱们这一场,能打得过瓦岗山的响马不?”
裴仁基道:“大帅啊,常言道欺敌者必胜,怯敌者必败,若是先没了信心,就算兵精粮足,只怕也取胜不了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将军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啊,你说武安福那么有名的将领,打个瓦岗山三年都没进展,难道你我就行?”张大宾道。
“大帅不可妄自菲薄,我的三儿子裴元庆勇武过人,想那瓦岗山上也无人能敌。”裴仁基和张大宾与上午的角色完全互换过来,他听出张大宾话里有怯战的意思,以为张大宾年纪轻,有些害怕,连忙拍胸脯保证道。
“嘿嘿,裴元庆武艺高,我也有所耳闻,不过他能强得过靠山王?能强的过武安福吗?”张大宾不屑的道,“裴仁基啊,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打年纪了还是个小小的总兵吗?”
裴仁基看到张大宾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心里有气,毕竟是下属,不敢顶撞,道:“还请大帅指教。”
“你就错在你不懂的官场上的规矩啊。”张大宾道,“你真以为本帅怕了瓦岗山的响马了?实话告诉你,这瓦岗山在本帅眼里,跟个破草房子也没什么区别,说打下来,还不是三五天的事情。”
裴仁基越的糊涂,这张大宾一屁三个晃,到底想要干嘛。
“你到是说说,靠山王和武安福是没能耐的人吗?”张大宾问裴仁基道。
“靠山王身经百战,平定国家,横扫**,能耐大的很。武安福将军少年英雄,也是大有能耐的。”裴仁基忙道。
“那就是了,人家这么有能耐,为什么打个破烂的瓦岗山还要好几年?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张大宾对裴仁基的愚钝十分的不满。
“我的确不懂,还请大帅明示。”裴仁基尴尬的道。
“好吧,我跟你明说吧。”张大宾摇摇头,“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我看也挺寒酸,穿的袍子也是旧的,那马鞍都磨的光了,看来没攒下什么钱吧。”
“末将拖家带口,家里几十张吃饭的嘴,的确没落下什么钱来。”裴仁基为人廉洁,不会钻营,也因此虽然有武艺懂兵法战略,却一直不得晋升,所得的俸禄,不过是养家糊口而已。
“唉,我也看出来了。所以我想帮帮你,教你开开窍。”张大宾道,“你想想看,咱们这五万大军,在这瓦岗山下一驻扎,一月的军粮军饷是多少?”
“有数万的银子。”裴仁基道,心里略微明白了张大宾的意思。
“就是啊,这钱如流水一样的从咱们的手指缝里流下去啊,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不成?我替你合计一下,就说这军饷吧,咱们先扣他两个月的,军粮呢,本来吃细的,咱们给他粗细混着来,有半斤肉的,给他刮下来二两。一来二去,弄他个十来万两银子没有问题。我这个人可不爱吃独食,看你比较厚道,才想要分你一份的。”张大宾得意的道。
裴仁基听得目瞪口呆,他带兵多年,爱兵如子,从来没想过从士兵身上克扣钱财中饱私囊,听到张大宾如此厚颜无耻胆大妄为,一时说不出话来,张大宾以为他答应了,笑道:“这仗了,要是三天两天就打完了,你我才能落几个钱?要我说,咱们叫在这跟瓦岗山的响马耗上了,三天两头打一个胜仗,再打一个败仗,跟武安福一样耗他个两三年的,这钱还不来的海了去了?”
裴仁基越听越生气,心说有这样当元帅的吗,不过他毕竟年纪大了,官场上的一套虽然不太逢迎,也不敢得罪人,憋了半天道:“你是大帅,我是副帅,我归你管,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可是这钱我不敢要。你也别多心,这事我不带跟别人说的。”
张大宾本来想把裴仁基拉下水,正洋洋得意,一听他的话,知道他不愿意跟自己合作,脸色一沉道:“我说裴老头啊,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我这是提拔你呢,知道吗?”
裴仁基忙道:“大帅,我没别的意思,我胆子小,干不了这事,不过也不会坏了你的财路。”
张大宾心里不得劲,冷冷的道:“随便你吧。”
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张大宾对裴仁基暗暗的提防起来,心里琢磨着如何把他们父子搞掉,好自己一个人贪污钱粮。裴仁基对张大宾失望之极,回去长吁短叹,自然不提。
第二天一早,中军帐里讨论军情,裴仁基和张大宾一见面,都很不自然,张大宾想了一晚上,此刻见人到齐了,高声道:“先锋官何在啊。”
“末将在。”裴元庆意气风的站了出来,拱手道。
“恩,裴三将军真是英姿飒爽,不知道对攻打瓦岗有信心没有?”张大宾问道。
“末将当然有信心。“裴元庆年少气盛,总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听张大宾一问,昂然道。一旁裴仁基一皱眉头,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
“好,有信心就好,那我问问你,你觉得你几天能把瓦岗山的响马灭掉啊?”张大宾问。
裴仁基一听,这是张大宾要害裴元庆啊,他冲裴元庆一摆手,意思是千万别乱说,裴元庆一眼瞄见爹爹的手,心说我爹一摆手,那意思是五天,凭我的本事,五天也足够了。他这么想着,口中就道:“五天之内一定踏平瓦岗,擒拿响马。”
裴仁基一听,这可坏了。这打仗哪有限定日子的,刚要出声阻止。就听张大宾高声道:“好个少年英雄,既然如此,本帅就拨给你精兵两万,命你即日起攻打瓦岗,若是延误了军情,军法伺候,决不留情。”
军令如山,此话一出,自然没有挽回的余地,何况裴元庆根本没打算挽回,在他心中,五天的时间都是慢说了,他满心都是要锤砸瓦岗将,马踏瓦岗山,成就美名,根本没瞧见一边愁眉苦脸的裴仁基。
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抓紧时间。裴仁基陪着裴元庆,带着大儿子裴元龙,二儿子裴元虎,父子兄弟四人点了两万精兵,来到了瓦岗山脚下。
“爹,你怎么愁眉苦脸的。”裴元庆列好了阵,就见裴仁基闷闷的样子,事到如今,裴仁基也不好隐瞒,就把和昨天的事情说了。裴元庆一听,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张大宾是憋着劲害我啊。”
“正是如此,我就怕你五天打不下来瓦岗,到时候他会借机要你的性命啊。”裴仁基忧心忡忡的道。
“爹你放心,这小子是个窝囊废,他要是敢杀我,我就一锤把他脑袋砸烂了。”裴元庆不屑道,“何况这瓦岗山没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我五天就能打下来呢,到时候看他怎么说。”
裴仁基知道这个三儿子胆大包天,也没有办法,叹口气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父子二人通了声气,裴元庆心里也有点着急,招呼手下人齐声叫阵,过了半晌,只听山上三声炮响,山门打开,千军万马,鱼贯而出,兵山将海,声势浩大,盔甲鲜明,武器精良,威风不亚于官兵。裴元庆一瞧,好胜之心更强,等对面排好了阵势,高声道:“瓦岗的响马啊,哪个敢来和小爷一战?”
这边厢瓦岗山大魔国的英雄好汉除了程咬金都来了,秦琼一马在前,见叫阵的这个敌将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细臂扎腰,一身素白袍,手中亮银锤,真是个年少英雄。单雄信啧啧道:“这小孩子,还真像哪吒啊。”
秦琼道:“小孩子敢来叫阵,只怕有些本事,哪位兄弟愿意会一会他?”
“二哥啊,我去吧。我好久没练练我的大刀了,拿这孩子练练手。”宋明亮吆喝一声,打马而出,他心说这小孩子能有什么本领,这种简单的功劳,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因此第一个跑了出去。
裴元庆看对面来了一将迎战,嘴里嘿嘿一笑,挥动双锤,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