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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年里,武安福也开始了自立为王的生活了,这一章过渡之后,真正开始了争霸天下的旅程,还希望大家新年里能够和武安福一起携手看天下兴亡,掀起隋唐风云的乱世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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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
天将破晓,一层淡淡的晨曦笼罩在宁静的北平府,这个城市尚未苏醒,偶尔有声鸡叫提醒着人们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这么早就有一大群人要出城,实在让卫兵诧异。
“开城门。”一骑穿过人群,飞奔而来,手上端着金光闪闪的令牌,正是九门随意通行的帅府令牌。卫兵见了不敢怠慢,连忙招呼众人一起打开城门,这一行人匆匆出了城门,往南而去。卫兵一旁数着,光是大车就有二十来辆,听声音上面男女老少都有,加上随车的数百卫队,十分浩荡。卫兵心里暗想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大户人家,竟然劳动军队护送,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一个时辰之后,天已经大亮,北平府的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不少摊贩都把小摊摆起来,热情的吆喝着招呼客人,卫兵们站了半夜的岗,疲惫不堪,只等着换岗,正盼望间,北平府的街头猛地尘烟喧嚣,马蹄声凌乱,一彪人马风驰电掣的来到城门口来,当先的正是小侯爷罗成。卫兵见他虎目圆睁,剑眉向上挑着,英俊的脸庞上都是兴奋,不禁吓了一跳,难道又有响马来攻打北平了?
“今天一早可有一大群人出城去吗?”罗成勒住马匹,问卫兵道。
“没有……有……”卫兵心里害怕,一时也慌乱起来。
“到底有还是没有。”罗成怒道。
“有,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有一大群人,拿着帅府的令牌出城去了。”一旁的卫兵小头目忙道。
“果然如此,他们去了哪个方向?”罗成道。
“南边。”卫兵指着西南方向道。
“反贼武魁武亮畏罪潜逃,如今是朝廷的钦犯,你们马上紧闭城门,严加把守,不许闲杂人等出入。”罗成吩咐道。
卫兵大惊,怎么两位元帅成了反贼?他们不敢去问,眼睁睁看着罗成带领数千人马冲出南门,向着西南方向飞奔而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卫兵们忘记了疲劳,陷入了恐慌之中。
此时在北平府西南方五十几里的旷野里,武魁武亮在亲兵和六道精英的护送下,正在拼命赶路。前日夜晚六道的六百里加急快报送到了元帅府,武安福辅佐杨林在山东起兵,围困济南府的消息让武魁武亮吓的魂不附体。所幸的是六道的探马斥候是天下最快的,此刻北平王府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武魁武亮当机立断,收拾细软,悄悄遣散家人,带上三百最亲信的亲兵和史大奈吴奈给安排的百名六道精英,从南门逃出来,一路向狼野山狂奔而去。看着天光大亮,武魁武亮脸上现出焦急的神情,元帅府一夜之间成为空宅,罗成不可能察觉不到,只怕他现在已经带兵追赶上来了。两人一边赶路一边向后打量着,生怕看到追兵的影子。
“两位元帅,咱们人太多了,实在跑不快,这样下去,只怕要明日才能到狼牙山地界。”佚名六道头目上前道。
“狼牙山不是派人来迎接了吗?还有多久能到?”武魁道。
“只怕还有几个时辰。”头目道,“咱们若不快些行进,只怕北平王府里觉,若是追赶上来,可就糟糕了。”
武魁武亮知道事情紧急,也不敢怠慢,一边叫家眷把无用的东西丢掉,减轻马车的负重,一边叫亲兵们拼命抽打马匹,只求尽早和狼牙山的援兵相会。
武魁武亮他们驾御的骏马都是从突厥那里买来的,比起大隋的马匹更有耐力和度,尽管如此,在拼命的赶路之下,突厥马还是气喘吁吁,很快就放慢了度。武魁武亮怕把马累死,也不敢太过催赶,又跑了一个多时辰,也只走了不到一百里地。眼看来到一片草场之上,背后终于传来了一直让众人担心的追赶之声。
“两位大帅,罗成带领数百骑兵,就在五里后。”六道斥候急冲冲的来报说。
罗成为了追赶武魁武亮,根本不吝惜马力,一路奔来,几千人的队伍掉队无数,只有他和最精锐的数百人冲在前头,已经依稀看到了武魁车队的影子。
“准备战斗,若有抵抗,格杀勿论。”罗成亮出了五钩神飞枪,满面狰狞。他早想置武家人于死地,今天一得到武家全府消失的消息,立刻意识到除了什么事情。虽然武安福造反的消息还没传到北平王府,罗成也已经起了杀意。
数百精骑摆开阵势,追随罗成,向着草场之上,没有任何纵深防御的武魁武亮车队冲杀而今。武魁和武亮知道逃无可逃,将所有的大车围成一个圆阵,坐守待援。众人都躲藏在车阵之中,张弓搭箭,等待着厮杀。
罗成远远的望见武魁布下了车阵,回头吩咐手下人准备引火之物,随即银枪一振,第一个冲进了弓箭的射程之内。武魁见罗成的数百骑冲进了射程,高喊道:“放箭。”
羽箭破空而出,大多都射向罗成,罗成手中银枪舞起,如若一条护在人和马身前的游龙,将羽箭一一击飞。白衣白马的小侯爷穿破箭网,一往无前,手下精骑自然也不含糊,冒着箭雨奋勇争先,不等车内出更多的箭来,已经有人冲过一百步的射程范围,来到了大车边上。将手中的引火之物丢在大车上,后面有人早擦着火石,点燃火箭,突突的射在大车上,顿时燃起汹汹大火来。
车阵一见火,武魁武亮知道守不住了,忙把所有的老弱妇幼安排在后面,一面叫人继续放箭,一面带着二百名亲兵推开一辆大车,在缺口处和要冲进来的罗成部下精骑杀在一处。
“罗成,你私自劫杀朝廷命官,可知罪吗?”武魁见形势混乱,大声喊道,想要把事情搅混。
罗成从烟雾中钻了出来,大声笑道:“武魁,武亮,你们擅离职守,私通响马,我这是为国除害,你们纳命来吧。”说着飞马而来,一路之上,上前拦截者与他过招,全都是一枪便被刺死。罗成的白袍上染上点点殷红,恍若一个恶魔。
“罗成小儿,欺人太甚啊。”看到亲信将士一个个丧命在罗成的枪下,武魁大怒,手里的钢枪一摆,杀奔罗成而去。罗成见了他,狠狠道:“武魁,要怪就怪你的那个混账儿子。”他说着手里五钩神飞枪中平猛刺,武魁毕竟是堂堂元帅,身经百战,手底下也不含糊,见枪来到,横枪一架,避开这一枪。罗成回马,又欺上前来,枪头一抖,幻化出七朵并蒂的枪花来,旋转着奔武魁的面门刺来。武魁心里惊恐,根本分辨出来哪个枪头是真,哪个是假,只得枪一立,护在门前,左右一分,盼着将真枪头拨弄开。哪里知道他这一分,却扑了个空,罗成的枪却稍稍停了一停,等武魁枪招走老,他的五钩神飞枪从底下一绕,这一招是罗成一直保留的狠招,叫做绕花枪。两人本是放马对冲,说时迟,那时快,罗成这一枪武魁根本躲避不及,只听噗哧一声,罗成的枪就扎进了武魁的小腹之中。武魁啊呦一声,手里枪也握不住了,当啷落地,手抓进罗成的枪杆,脸孔扭曲,疼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罗成一枪得手,勒住了马,对武魁笑道:“老贼,总算叫你死在我的手上了。”他说着手腕一转,五钩枪在武魁的肚子里哗啦啦的转了一圈,罗成的枪上的五个弯钩如同莲花托一般,平时能顺带着刺人,这种时候的用处就是将武魁的五脏六腑都给勾在枪上,罗成这么一和弄,二和弄,使劲一抽枪,武魁肠穿肚烂,内脏都被搅了出去,死的凄惨无比。
“大哥啊!”武亮一旁看到,怒冲冠,睚眦崩裂,手举长刀,疯一样的冲上去和罗成拼命。罗成见他冲来,轻轻一点手中枪,晃落武魁的血迹,枪头一撩,迎向长刀。武亮见武魁惨死,已经抱了必死之心,所出的招式,无不是要和罗成同归于尽的拼命招数。罗成哪里曾见过这样疯狗一样的招法,只得连连闪避。两人过了七八个回合,武亮心情激动,用力过猛,有些力竭,罗成见了机会,握紧银枪,寻找机会。两人二马再次对冲,武亮大刀削面而来,搬刀头,献刀纂,要切罗成的脑袋。罗成看他手上有些慢,心里有了计较,等到刀来,一个大低头,让过了这一刀,武亮一瞧,手上一摇,顺势来砍罗成的肩膀。罗成早有准备,横枪一挂,把刀给挂了出去。不容武亮回手,罗成的枪往上撩,直奔武亮的咽喉而去。武亮只见眼前寒光一现,知道不好,脚下摘蹬,就往马下滚去。罗成一枪扎了个空,见武亮落下马去,正懊悔间,却见武亮匆忙之中,一只脚的蹬没摘下去,还挂在马上。罗成哈哈笑道:“武亮啊,我叫马拖死你。”顺手一枪扎在马屁股上,战马吃疼,疯了一样的跑起来。武亮哪里能摘得下蹬,被马拖起来,只片刻之间,半边身子都被磨烂了,连个全尸都没落下。
武魁武亮二人一死,罗成杀进阵中,不消片刻,武家亲兵和六道精英死伤殆尽。罗成杀光了抵抗者,来到武家的家眷面前,冷笑一声道:“全都杀了,然后一把火烧光。”
等到一个时辰后狼牙山来接应的人马来到草场时,只看见熊熊的烈火,和残肢断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