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竹外公接过话腔,“慧娟,你怎么就知道兮竹发生这么多的意外他没有牵连其中呢?单凭婉贵妃父女,虽然有心有胆,但是,她们的手段还是要差上那么一些火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没有查到的东西。”
姜月骑总结发言,“上报什么的肯定行不通。第一,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一切不过是我们的第六感猜测。第二,兮竹的出现的确冲击到了姜氏皇族女贞国婉贵妃一家掌权人时的曾经一家独大的绝对地位。所以,在我们还没有确定女皇在兮竹的连番意外中扮演什么角色之前,我们只能装作接受意外解释的假象。”
“好,就算你说得有理。”姜王妃盯着妻君又有一问,“所以你准备以儿子作饵来诱敌深入?”
“慧娟,坦白说,是。因为就目前来说,只有兮竹才最有吸引力。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本王宁可用自己作饵也不会再让孩子受到伤害。所以,这一次本王一定会在保护好兮竹的情况下再动手。”
姜王妃一瞪眼珠,“不行,不管你什么理由,再让兮竹涉险就是不行。”
说完,他转身就把儿子抱进了怀里,他的宝贝他再不要他受到一点伤害。
姜月骑皱眉,慧娟的心情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让慧娟转换心情。
兮竹外婆第一个倒戈,“慧娟,我看王爷的建议可行。”兮竹外婆默默跟着点了点头。
兮竹爷爷咬咬银牙,“如此一来,我们才能变被动为主动……”
兮竹外公看向女儿,“兮竹是姜氏皇族的直系子硕,如果过度保护,他永远无法成长,他必须学会进攻才是真正的防守这一硬道理。”
姜王妃扭头避开父亲的视线,“不行,本宫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父妃,我同意。”兮竹从父亲的怀里仰起头来,“父妃,你不是总夸我是个勇敢的男子汉了吗?这一次,也请让我勇敢地面对。”
姜王妃大惊失色,“兮竹,你不明白,这不是勇敢不勇敢的问题了,这会直接威胁到你的生命。”
姜王妃抬起他的手臂,拉上他的衣袖,指着手臂上明显的疤痕问道,“这是你被毒蛇咬时留下的,你难道忘了吗?你被迫躺了数天才醒来,这还不够教训吗?”
“可是,父妃,”兮竹推开父妃的怀抱,“现在我好了呀,我不想下次还出什么事情。母王不也说,这一次一定会保护好我吗?那我为什么还要怕?”
兮竹看向另一侧的欧阳兮月,“兮月姐姐,你也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姜王妃殷殷地同望过去,全家“倒戈”,他希望疼爱兮竹的兮月姐姐能站在他这一面。
欧阳兮月先对姜王妃父子安抚地笑笑,然后对姜月骑提出疑问,“请问王爷,这次可有详细的反击计划?兮竹的保护措施具体怎么安排?如果万一出了纰漏,可有提前做好的应急预案?”
此言一出,姜月骑立刻为难地皱了皱眉,不是没有,而是不能说。
这种事情一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欧阳兮月的身份特殊,不解释的话好像又有些失礼……
他在这厢思量着说是不说,说的话要说几分。
姜王妃则在那头硬气地挺直了腰板,她把姜月骑的迟疑当成了否定的答案。
姜家的三老也狐疑地看向相原川,难道真是空喊口号没做方案?
欧阳兮月不急不慌静静等待,以她对姜月骑近日来的观察,她不是一个只说不做的人。
而她的疑问,不过是想提供给他一个说服姜王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