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二人与凤银黛擦肩而过时,凤银黛猛然抬手,却被秋意浓怒声喝住,“不想死就乖乖的,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见识一下本小姐的看家本事。”
眼见秋意浓举起手里的黑色圆球,凤银黛只得罢手,瞳孔愈渐幽绿。
直至凤染修跟秦衡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秋意浓这才收起暗器,摇曳几步走到凤银黛面前,
“从现在开始,他们两个的命是本小姐的,你若敢在他们身上动任何手脚……你看本小姐会不会挑断你的手脚筋。”
秋意浓撂下狠话之后,悠哉游哉的走向主堂。
凤银黛猛然转身,正欲发飙之际却被古婆婆拦下来,“堂主极为看重秋意浓,你莫要伤她,至于凤染修,机会有的是。”
“堂主看重她,你们便由着她在堂里为所欲为,那我呢?你告诉我,堂主又有几分看中我!”凤银黛怒视古婆婆,额头青筋几欲迸裂。
与此同时,一阵诡异幽冷的‘咕咕’声仿若魔咒般在甬道上响起。
古婆婆暗惊,这是蛊王的愤怒,也就是说,蛊王因为这段时间吸食凤银黛的血,与她之间已经有了感应!
“堂主自然也是极为看重你,否则便不会让左副堂主亲自去救你,至今为止,能引蛊虫入心的人,只有你,我都不行。”
为了安抚凤银黛,古婆婆自然要给她信心。
但古婆婆却不会告诉凤银黛,她的重要性只在于完成自己的使命。
且待使命结束后,凤银黛的生死,已经注定……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夜里,微风拂过,丝丝暖意入心。
苏若离自后厨里端着自己亲手熬了差不多小半天的银耳燕窝粥,去了前院书房。
敲门的笃笃声打断了沈醉的思绪,待他开口时,便见一身青色烟褶裙的苏若离自外面走进来。
“师傅,徒儿给您熬的粥,趁热喝!”
苏若离无比殷勤的走过去,将食盒搁到桌边,尔后伸手将粥碗端到沈醉面前,笑的一脸天真。
看着身前的燕窝粥,沈醉温和抿唇,“这种事让下人做便是了,你又何必亲自动手。”
“徒儿想亲手给师傅做吃的嘛!”苏若离干脆绕过桌案,拿起汤匙舀了一口粥,举到沈醉唇边,“以前都是师傅喂我们,现在由我来喂师傅!”
苏若离发誓,自重生以来,她在沈醉面前做的一切都只是刻意讨好,绝逼没有真感情,更谈不上别种心思。
后来的后来,当苏若离知道自己师傅的想法时,绝倒了……
沈醉愕然,素来清雅的容颜泛起淡淡的红润。
幸而烛光昏黄,那抹红润便在这昏黄的烛光里,看的并不真切。
“不用。”沈醉抬手,想要拿过苏若离手里的汤匙。
哪知二人来回推阻时,苏若离一个不慎,把汤匙里的燕窝粥全数洒在沈醉月牙白的长袍上。
“哎呀!这可真是!师傅你别动!”苏若离赶忙撂下汤匙,抽出塞在袖兜里的帕子就给沈醉擦。
时间仿若静止,沈醉无声看着苏若离在自己身前忙乎着,一双玉白小手不时扯着自己的衣摆,另一只手细细擦净。
如果只是师徒,如果他心里从未生出别种心思,沈醉会觉得苏若离倒也是个孝顺孩子。
然尔并不是!
相比于自己的徒弟,眼前这个女人在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位置。
这种亲昵的动作会让他心底泛起涟漪,会让这丝丝涟漪荡漾成浪,重重拍打起细碎的浪花!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只小鹿不停撞击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几欲破胸而出。
“不要再擦了!”沈醉突然推开拨开苏若离的手,声音愈寒。
哎我的妈呀,生气了咋,老娘可不是故意的啊!
“师傅……对不起……”苏若离被沈醉推开之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杵在原地低下头,嚅嚅抿唇。
沈醉暗自镇定,抬眸间些许歉疚。
“怎么也擦不净,换了便是。”
“换啊!那徒儿这就去给你拿衣服,要不……师傅先把这件脱下来我顺便去洗啊!”苏若离登时上来那股殷勤劲儿,直把沈醉吓的后脑滴汗。
只是擦一擦他便有些控制不住,若脱衣服……
“你是不是又犯什么错了?”沈醉立时转移话题,佯装肃然抬眸,看向苏若离。
情不之所起,一往情深。
沈醉甚至记不得自己何时心动,到现在却是难以自拔。
这样的身份差距,这在世俗眼里根本不能容的感情,他该如何继续?
他要怎么开口,又该怎么开口才不致让自己的小徒弟吓到……
“没有,离儿这段时间一直很乖。”苏若离狠狠摇头,之后壮胆朝前走了两步,“师傅……”
沈醉暗自镇定,尔后抬眸。
“师傅,那晚您不是在凉亭里问过徒儿一个问题么……”
眼见沈醉眸色愈深,苏若离赶忙摆手,“不是我,徒儿是觉得……影园的事知道的人不外乎十一个,除了您便是我们十个徒弟……”
见苏若离欲言又止,沈醉微蹙眉,“何时变得这样吞吞吐吐?”
苏若离受到这句话的鼓舞,登时抬起头,目色如坚,“如果不是您又不是我,那么到底是谁告诉龙辰轩影园藏处的呢!”
沈醉明眸微沉,却未开口。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吞吞吐吐可真就矫情了。
苏若离索性挺了挺胸脯,“师傅,离儿觉得六师兄有问题!”
邢弈根本就不知道龙辰轩想要盗取十大神兵的时间,整件事不过是歪打正着,所以邢弈在这件事上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此时此刻的苏若离,根本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离儿。”沈醉终是开口,声音寒如冰封。
苏若离下一秒就跪下了,“离儿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还请师傅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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