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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一唱一和(1 / 1)

一身黑衣的娇小‘女’子,手里扭着一名高瘦的青衣男子,男子的手臂上有一道三四寸长的狰狞的血口,此时血口正往外汩汩的冒着鲜血,而被扭着的手臂则以一种十分诡异的角度被折在身后,看来这条手臂已经被人拗断。

上官锦暗暗心惊,这个黑衣‘女’子的功夫当真如此了得,这个青衣男子和他‘交’过手,功夫身手都是不俗,可刚刚明明不过四五声兵器相接的声音便结束了战斗,也就是说这个黑衣‘女’子不过与青衣男子过了四五招就将人拿下了,这样的身手已经算的上是一流高手之列了。

黑衣‘女’子的左右扭着青衣男子,没人看见‘女’子的右手还握着一根黑褐‘色’的长鞭,长鞭卷着在一个人的腰上,随着‘女’子和青衣男子渐渐走到大厅中间的位置,长鞭卷着的人也走出了密室。

银白‘色’的对襟惠彩纹的锦袍,墨发随意的绾在脑后,面‘色’宛若白‘玉’,眸子似金还红,竟隐隐的好似异‘色’双瞳,颈项修长,脖子上一根细若发丝的银‘色’链坠。

黑衣‘女’子的鞭子一用力,银白‘色’锦袍的男子便被拽的一踉跄,眉‘色’‘阴’郁,显然带着几分不甘。

此人,正是上官鸿群无疑。

“皇上,民‘女’幸不辱命!”

黑衣‘女’子双手同时发力,青衣男子便被摔了出来,显然青衣男子身手不错,在被甩出来的瞬间身形一转便稳稳的站住了。

上官鸿群则没有那么幸运,因为身上一直卷着鞭子,现在突然遭受了如此大的力气,鞭子又瞬间从自己的身上被‘抽’离,上官鸿群重心不稳,直接仰躺在了地上,发出了咣当一声巨响。

黑衣‘女’子却恍若不觉,径直走回了皇上的身边,敛去气息,不再开口。

刘进却是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敢情密室里竟然是两个人,看样子,那个青衣男子还会些功夫,好在自己刚刚没有冒冒失失的进去,要不岂不是小命休矣。

“上官将军,哪位是令公子啊?”

颜慕景在等待的空档已经坐在了屋子中间的椅子上,也没有理会椅子上的浮尘,只是随意的坐下去,连姿势都很是随意。

“逆子,还不过来见过皇上?”

上官锦对着刚刚爬起来的上官鸿群厉声喝道,只希望这个孩子脑袋能够想明白,不要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较劲,否则就是神仙下凡也没法救得了他了。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鸿群还算是识时务,十分顺从的按着上官锦的吩咐弯身下跪,规规矩矩的跟皇上请了安,上官锦焦躁到极致的心才终于稍稍放下了一些。

“抬起头来。”

上官鸿群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起了头。

“这样貌倒是长的比你父亲还要俊朗几分啊!”

颜慕景说的十分恳切,眼睛还在上官鸿群和上官锦之间来回扫上了几眼,还赞许的点了点头。

上官锦只觉得时间顿时就被冻住了一样,漫长的好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折磨,皇上明知事情的真相却还要这样说,这便意味着皇上并不打算将此事轻易的翻篇。

“只是,上官爱卿,令郎与你的外貌不大想象啊,果然传闻是不可信的,朕曾听说令郎与爱卿容貌极为相似,令郎还被称作小锦郎,但闻名不如见面啊!”

颜慕景自顾自的感叹,似是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此处的目的,也似乎忘了周围满满的兵马司和金甲卫的兵士。

“赵权,你说说看,上官家的大公子和朕的上官爱卿比,谁更俊美些!”

颜慕景干脆和大太监总管当中拉起了家常。

“奴才眼拙,看不真切,但大公子毕竟青‘春’少艾,朝气肯定是更多些的!”

“就你乖滑!”

皇上嗔怪了一声,却并不见怒气,赵权也不争辩,乖乖的受了皇上的这句话。

“刘卿家说呢?”

刘进听到皇上喊到自己,忙不迭的跪了下去,心脏扑腾腾的跳的撒欢一样,有生之年还能被皇上称自己一声刘卿家真是死也甘愿了。

“下官觉得还是上官将军姿容更加俊朗些,大公子虽然相貌也是不俗,但与上官将军的长相并不像近,想来大公子的样貌是承袭了母亲吧!”

“刘卿家说的倒也很有道理,那不如你来说说看吧!”

颜慕景指着站在自己身侧的黑衣‘女’子说道,语气随意诙谐,好像把此事当做了一件极为好玩的事情。

黑衣‘女’子身上浓浓的煞气,所以兵士们都自动自觉的离其三两步远开外,免得自己被煞气灼伤。

“依民‘女’看,这位少公子与上官将军倒不大像是父子,民‘女’有幸见过将军的嫡‘女’平宁郡主,其容貌与将军十分相似,而少公子的生母秦氏容貌与少公子所差更不是一星半点,刚刚那位刘大人之言恐怕有差!”

上官锦朗目圆睁,心跳险些因为黑衣‘女’子的这句话而停止,这件事也许已不是秘密,但是在还没有被摆在台面上以前,一切就都还有回还之可能,然而若是一切都被挑明之后,无异于后路被断。

“这位姑娘还请慎言!”

“上官将军,民‘女’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令公子的容貌与将军实在相差甚远,而且令公子双‘色’异瞳,民‘女’虽然不才,可也是听人说过,双‘色’异瞳只得天生遗传,一脉沿袭……”。

黑衣‘女’子言辞咄咄,句句直‘插’上官锦的心脏。

“一派胡言……”。

“爱卿,这位姑娘也不过是听从朕的吩咐回了两句话而已,将军何必如此当真?正所谓清者自清,爱卿的为人朕最是清楚。”

最是清楚,清楚什么?

上官锦被皇上和黑衣‘女’子两面夹击,竟然不知道如何摆脱这样尴尬的处境,生怕自己一言不慎,将那孩子还有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大公子,刚刚你父亲言说你是被人从狱中掳劫至此的,不知可是受了什么伤,那个掳劫你的人可是他?”

颜慕景用手指了指单手捂住伤口,脸‘色’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如纸的男子。

“不曾受伤,此人乃是搭救草民之人,于草民有救命之恩。”

上官鸿群银白‘色’的锦袍上有几处污迹,虽然污迹并不十分清楚,但还是让好好的锦袍显得有些狼狈。

“哦?如此说来倒还是位壮士了,赵权,拿些金疮‘药’给那位壮士,这血若是流的太多的话人可就有生命危险了。”

赵权闻言,动作麻利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径直走到青衣男子身边,男子十分固执的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任凭赵权如何用力也不肯松手让赵权上‘药’。

“皇上,他又聋又哑,恐怕是误会了这位公公的好意。”

上官鸿群对着那青衣男子用手比划了几下,青衣男子很快的便将手从伤口上拿开了,还十分配合的将伤口四周的布料撕扯掉,让金疮‘药’完全的覆在伤口之上。

上官锦看着皇上的这一番举动,心中疑‘惑’渐深,皇上这些毫无章法的行为究竟代表着什么,上官锦竟然完全看不懂,皇上所说的话有的是直接震慑自己,有的根本就是‘迷’‘惑’视线,还有这赐‘药’的行为就更加的匪夷所思了。

“大公子如此的识大体,倒很是难能可贵,不知掳走大公子的是何许人也,样貌如何,身手如何,可是留有破绽,大公子说上一说,朕也好让司大人张榜昭告天下,将这个胆大妄为之人绳之以法。”

颜慕景手指修长,此时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弯曲,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声音短促而均匀。

皇上此言一出,不看上官鸿群却是看向上官锦,若有所思。

“回皇上,草民未曾亲眼看见那名歹人,只因从头至尾草民都是昏厥的,等到清醒过来已经身处在此了。”

上官鸿群倒也算是有几分本事,胡诌起来十分的流畅,面不改‘色’气不长出,甚至于比上官锦还要老练。

“不管如何,大公子如今既然无事,便回御丞司去吧!”

颜慕景一语定乾坤,上官锦不敢置信一般的看向皇帝,却见皇上并不像是玩笑,难道皇上夤夜出宫,带着大批的金甲卫,就是为了来散散心瞧瞧热闹吗?

“皇上且慢,民‘女’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黑衣‘女’子一直静默的站在颜慕景的身边,听到颜慕景刚刚的话突然站出来,上官锦多年征战沙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黑衣‘女’子所言定是于自己无益。

“长夜漫漫,朕回到宫中一时也是难以入眠,你且说来听听吧!”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吭的矗立在屋子当中,跟随颜慕景一同前来的金甲卫则像是一棵棵泪竹,银白‘色’的面具泛着清冷的光华。

“这位青衣男子,民‘女’有幸认识,他可不是无名之辈,而是江湖中人称‘双蒂莲’的青衣侠士苏风秋。”

青衣男子的肩膀微不可查的动了动,上官鸿群面上平静,心中对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也是恨的牙痒。

“苏秋风,秋光妍妍,凉风惆怅,是个好名字。”

颜慕景似乎对人的名字很敢兴趣,听到一个名字就要品评一番,除此之外对于别的事情发表的意见却是不多。

“这个苏秋风可并不是我大雍人士,效忠的自然也不是我大雍朝,他苏秋风虽然行走江湖却是北疆朝廷的暗线,潜伏在我大雍朝的江湖之中已是多年。”

黑衣‘女’子娓娓道来,似乎对这个苏秋风的来历十分清楚。

“北疆人士啊,又是单素羽那小子的人。”

颜慕景依旧是话语平淡,喜怒难辨,提到单素羽竟还有几分调皮的味道。

“据闻此人只为朝廷效力,民‘女’倒是很好奇,上官公子与北疆朝廷有什么关系,竟然能够驱动这位苏大侠亲自出手相救。”

青衣男子低着头,并不如何出‘色’的面容上隐隐的有几分恼意。

这个黑衣‘女’子端的是个厉害角‘色’,一进密室便先对自己下了‘药’,自己不查之下竟然内力全失,所以才着了这名‘女’子的道,不出几招就被此‘女’子夺了手中的兵器,又扭折了手腕。

‘女’子虽然遮着面容,苏秋风还是能够猜测出这个‘女’子十分年轻,已经不及双十年华,但是手段却是十分的老练毒辣,他对大雍的江湖也算得上是熟悉,却不曾听说过大雍有这么号人物。

“是吗,朕听着这事情还真是新鲜,只可惜这位壮汉先天聋哑,否则倒是可以为我们解释一二,可惜,可惜!”

从颜慕景进到这间屋子,就一直都面带三分笑意,说的话也无一不是轻言细语,但上官锦知道,颜慕景其人就好比一只道行高深的狐狸,看着温顺可爱与人无害,实则暗爪锋利,一旦出手便是杀招。

并不是只有叫嚣的猛虎才会咬人,冬眠的毒蛇才最是让人忌惮。

“皇上,民‘女’还听说北疆皇室一直在找一个人,为了此人,甚至不惜动用北疆皇宫的神秘力量,可说的上是倾举国之力。”

“竟有此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颜慕景似乎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连眸‘色’都跟着亮了几分。

上官凝听着颜慕景的话,心中已经猜测出了颜慕景的用意,这个黑衣‘女’子其实就是颜慕景设下的一个套,之前铺垫了那么许多,为的就是让这个‘女’子有个合适的机会将一切都吐出来,自然而流畅,毫无瑕疵。

但唯一出乎上官凝意料的就是,颜慕景竟然会在众多人面前将上官鸿群的身份抖出来,难道没想过因此会埋下隐患横生枝节吗?

“民‘女’不敢妄言,只是传言已久,说北疆皇室在寻找的乃是北疆先皇遗落在民间的皇子。”

“竟有此事?”

颜慕景不敢相信似的看了一眼黑衣‘女’子,半晌才说道。

“皇上难道不觉得大公子的长相与北疆国君有几分相似吗?”

一石‘激’起千冲‘浪’,黑衣‘女’子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上官锦和上官鸿群两父子的身上,越发觉得父子两人容貌相差甚远,上官鸿群儒雅之中还带着几分桀骜,可不是与那北疆蛮人相近不是嘛!

“上官将军,这本是你的‘私’事,朕不该过问,只是如今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恐怕还真是要将军说上一说,解了众人的疑‘惑’才是,令公子的容貌何以与将军相差如此之大啊?”

这个问题看似随口一问,但是上官锦却是不知如何作答才好,上官鸿群的容貌见过的人不少,就是皇上本人也是见过的,现在皇上这样说,是摆明要给自己难堪,或者是在敲山震虎,借此给自己警告,让自己先行坦白。

上官锦对于骑虎难下一词第一次感受良深。

“回皇上,犬子乃是误食了某种‘药’草才会幻化了样子,并不当紧,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了。”

“朕倒是听说过有种叫做亡马草,马误食之后便失去意识,人若是按着方子上面写的便可以变化样貌,看来传言不虚啊!”

上官锦反应也算是快,将上官鸿群服用亡马草之事彻底的利用了起来,将事实颠倒过来说,到也算是个好计谋。

“皇上,‘门’外有一老‘妇’求见!”

一名金甲卫的士兵上前,对着颜慕景躬身禀报。

“哦?已经是亥时末了,怎么还会有老人家上‘门’呢?快宣,别让老人家院子外面吹风。”

大雍朝崇尚尊老,父母在不远游,父若病子守榻前百日不离,有虐待或者不赡养老人者的,罪同偷抢掳掠,少则罚些银子关上几日,重则甚至会被流放之荒山野岭,与百兽同生。

因此,颜慕景刚刚的表现也算得上是真情流‘露’,半分不由得人生疑。

进‘门’禀报的兵士一转身便走了出去,冷气深深的铠甲映着皎洁的月光,刺痛了谁的眼眸。

上官凝躲在暗处,一双小手被颜慕殇攥在掌心里,两个人的手心都在微微冒汗,他们站在这里已经半个多时辰了,事情的大展越来越超出人的意料。

上官凝原本就没想过颜慕景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颜慕景身为皇帝,竟然还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将上官锦当做了一只可以被握在股掌之中的玩具,明知事实却不点破,反而安排了那名黑衣‘女’子在其中穿针引线,线索一旦要断了那名‘女’子就恰到好处的出现。

现在要进来的老‘妇’人,上官凝所料不差的话,一定是上官府内的下人,即便没有清楚的原因,上官凝还是敢做出这样的判断。

很快,一名头发略微发白的老‘妇’从院子外面走进来,走过上官凝的身边的时候,上官凝险些要惊叫出声了。

这个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鸿群的贴身嬷嬷。

上官锦和上官鸿群都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的刘嬷嬷,一颗心说不出是哪般感受。

“民‘妇’乃是上官府祥云阁的管事嬷嬷。”

“老人家,快快起身,赵权,搬把椅子过来。”

颜慕景竟然亲自伸手将刘嬷嬷扶了起来,安排着坐在了与皇上两步远的椅子上。

这水还真是越来越深,越搅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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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困的显现没把笔记本扔了,好在码完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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