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历史军事 > 重生嫡女不好惹 > 第一百六十六章 环环相扣(这紧张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环环相扣(这紧张的)(1 / 1)

蒋氏欣慰的点点头,这两个孩子年纪虽然差的多些,但是凝儿聪慧又善良,定然会好好的照拂这个孩子,而这孩子还没出世就与姐姐这样亲近,自己还担心什么呢?

上官凝久久的不忍心将手从蒋氏的肚子上移走,这种感觉好神奇,那个小家伙知道自己是他的姐姐吗,刚刚是在跟自己打招呼吗?

因为这个未出世的小家伙,上官凝高兴的足足有半个时辰都在傻笑,这个孩子不仅是她血脉相依的弟弟,还是上官府的希望,更是自己重生这一世上苍送给自己最好的礼物。.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看着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儿一直傻笑,蒋氏无奈却宠溺的摇了摇头,伸出手,拍了拍上官凝的肩头。

“傻丫头,过来是有什么事吧?”

知‘女’莫若母,上官凝初进来的脸‘色’蒋氏就知道这丫头定是有事,最近府中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自己有孕在身、两个姨娘一个死一个残、宁氏也是身子不适,就连上官锦也是重伤在‘床’,府里的大事小情都要上官凝一个小姑娘来管,眼瞧着脸蛋都瘦了下来。

上官凝听到蒋氏的话才终于将放在母亲肚子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刚刚的那两下胎动,让上官凝多日紧绷着的心也随之缓和了许多。

“娘亲,欧阳袅袅和她的丫头一大早就出府了,不知所踪。”

蒋氏听闻只是一愣,稍后微微的叹了口气。

“也是个可怜人,为了那件事白白的在府中耗费了‘女’人一生之中最好的时光,最后又落得这样的下场,走了也好。”

上官凝没想到娘亲这么想的开,想想,这个欧阳袅袅在府中掀起的风‘浪’不算小,往前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莫不都有此人的影子。

上官凝原本想将当年李志一事告诉蒋氏,但随后暗自摇了摇头,前尘往事都已成过眼云烟,母亲既然如此豁达,自己又何必多生事端呢!

“今日晚些时候,长洪大师就要带着二姨娘的骨灰离开上官府了,二妹妹和丫头也将一起出府。”

蒋氏再次点了点头,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悲戚,她与秦氏虽然有些不睦,但是却也并没有撕破过脸,明争暗斗的一起在府中做了十几年的伴儿,自己尚在,秦氏却要化作一抔黄土,难免让人心生感慨。

“雪儿那丫头也是可怜见的,我一早就让人拨了银子,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好住在墓地边上,我在山下给那丫头买了处宅子,不大却十分干净,她白日上山祭扫晚上还是下山住的好。”

蒋氏的确是心善的,似乎从没有将这些对她有过伤害的人和事放在心上,上官凝有时候也常想,也许就是母亲的善良和善举为自己积了福报,让原本横死的自己有机会重生,有机会将自己至亲之人的命运一起改写。

所以这一世,上官凝除了调查真相和复仇,也从没忘记过行善,敬国庵和青云寺捐出的银子每年都有几百上千两。

“是,凝儿都已经安排好了!”

蒋氏攥着上官凝的小手,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秦氏也是个命苦的,一心养了个别人的儿子在身边,到头来自己惨死不说,连累的自己唯一的‘女’儿也跟着吃苦受罪。

秦氏的死,让蒋氏对上官锦彻底的寒了心,夫妻夫妻,也许就只剩下夫妻两个字了吧!

“娘亲,凝儿还有一事相问。”

看着上官凝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的神‘色’,蒋氏也收了刚刚悲戚的心思。

“爹爹可是‘交’给母亲保管过什么东西?”

上官凝这话问的突兀,蒋氏一时没有听明白,疑‘惑’的看着上官凝。

“凝儿是说,娘亲的手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爹爹特意‘交’给您保管的?”

“府中的地契、银钱这些算不算?”

蒋氏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的‘女’儿这样询问,这些年她名为上官锦的妻子,其实两个人真正相处的时间一年也到不了,更没有那些个所谓的夫妻间的小情趣,只有嫁给上官锦的时候收过一对金丝镶‘玉’的八宝攒‘花’的镯子。

“除了这些呢?”

目前还没有到揭开真相的时候,上官凝不想将一切过早的说出来,徒惹得母亲跟着忧心,更何况,事情只是夜莺的片面之词,兵符不是小事,她怎么敢贸贸然的就将那两个字说出来呢!

蒋氏闭目沉思,她和上官锦相处的时间不多,‘交’流的也少,因此想起来也并不难,但是在脑海里搜索了半晌,蒋氏不得不摇摇头。

上官凝虽然略微有些失望,但马上就释然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上官锦怎么会‘交’给娘亲保管呢,想来是自己过于紧张在乎了,才会相信夜莺的话。

“等等,我倒是想起来个东西。”

上官凝的眸子顿时就被点亮,难道夜莺说的是真的吗?

蒋氏说完并没有下‘床’,而是转身往‘床’里挪了下位置,用手将‘床’上的锦被掀开了一角,上官凝看见‘床’板上‘露’出一处暗格。

‘床’上的暗格,在大雍很常见,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会在‘床’上设计出这样的东西,只不过施工的工匠不同,暗格的功能和造型也稍有差异,像是上官凝‘床’下的暗格就是大雍当时最有名望的一个手工匠人做出来的,十分的隐秘,暗格里面还有乾坤,如果不是上官凝本人,就是打开暗格也是找不到东西的。

可惜,那样一个心思灵巧的大师却早早仙去了!

思虑间,蒋氏已经将暗格打开了,从里面捧出了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的锦盒,锦盒看着也是普通的很,上面‘蒙’着的绸布都已经有些褪‘色’了。

“这个是你爹爹几年前给我的,也没说什么让我保管之类的话,就是说先收着。”

蒋氏面上也有些狐疑,这个东西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原本她一直是将这东西放在‘抽’屉里的,还是前阵子收拾东西才想起来,顺手便将其放到了暗格里,现在上官凝问起来,蒋氏才惊觉也许这东西不简单。

上官凝看着蒋氏手中其貌不扬的小盒子,也是不敢确认,她没见过兵符,也不知道兵符究竟长成什么样子,但如果说夜莺所说的属实,恐怕眼前的这个盒子里装着的就是兵符,就是皇上千方百计不惜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上官凝伸出手,将锦盒拿在了自己的手中,锦盒很轻,放在手中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上面的绸布不仅褪‘色’,近看还有些破旧,这样的锦盒恐怕扔在街上都没有人会多看一眼吧!

上官凝深吸了一口气,将锦盒缓缓的打开,出现在上官凝眼前的是一块黑‘色’的与玄铁材质相近的牌子,牌子很小,只有上官凝食指一般长短,牌子被做成了一只脚踩祥云的双角瑞兽,东西虽小,却十分的‘精’致,材质非金非银却光芒甚亮。

上官凝猛然想起关于大雍开国先祖成帝的传说来,成帝降生之时,天现异象,瑞兽踏云而去,成帝应时而生。

再仔细端详手中的牌子,上官凝几乎肯定这就是皇上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兵符。

“娘亲,收好吧!”

上官凝将牌子重新放回锦盒里,又将盒子盖好,将锦盒递还给了蒋氏。

蒋氏看着上官凝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心道此物恐怕不简单,于是也没推辞,重新将锦盒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只是心中却是多了几分重视。

“凝儿,这是……”?

“娘亲,凝儿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东西是什么,娘亲只管将此物收好,千万不要让人瞧见,等凝儿查察清楚了再和娘亲细说。”

经过这几年,蒋氏也算是对自己这个‘女’儿了解的十分清楚了,既然凝儿心里有数,她也就不强求知道了。

从福喜阁出来,上官凝脸上的笑容便褪的干干净净。

跟在上官凝身边的乐儿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抬头看看天,还晴朗的很,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抖呢!

“乐儿,给姑姑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乐儿正兀自想着自己是不是感染了风寒所以才会觉得冷呢,一听到上官凝的声音半天都没转过弯来,直到上官凝重新又问了一遍。

“哦,准备好了,小姐咱们是要出府吗?”

乐儿歪着脑袋问道,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出去了,府里最近气氛压抑,光是呆着就能感觉到空气里满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感,她真的是想出去透透气,只是小姐不说,她哪好意思提啊?

“等二姨娘的灵柩出了府,咱们就去忧和苑。”

巳时一过,三声铜锣在聚福园里响起,紧跟着是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朱红漆的棺材出了院‘门’。

秦氏的尸身虽然已经火化,但是在大雍还是有整棺下葬的风俗,棺材里摆着骨灰坛子和死者的衣物,还有一些随身的陪葬之物,棺木是樟华木做的,虽然不贵重但是木质密实,防腐效果也很好,很多普通的大户人家都愿意用这样的棺材。

上官雪一身白‘色’的纱裙,头上一条白‘色’的丝带,脸‘色’虽然也是苍白,却比前几日多了不少的生机,她手中捧着一块紫檀木的牌位,正是秦氏的长生牌,秦氏是个姨娘,入不了上官家的祠堂,所以这牌位便只能由上官雪带走。

锦瑟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也是一身素服,肩上背着一个素‘色’的包裹,想来是上官雪的行李。

上官雪在这座府邸里生活了十五年,从一个孩童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也曾经想过一跃成为这府中尊贵的小姐,也曾经离那个位置很近,但终究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机关算尽也是枉然。

她虽然才十五岁,却觉得好像活了几十年一样,这座府邸就像是一座黄金的牢笼,看着光鲜,实际上却冷的好似冰窖,还有嗜血的怪兽时时的潜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一口夺人‘性’命。

在这个府邸里,没有亲情,爹爹不是爹爹,姐妹不是姐妹,她累了,跟着姨娘一起离开,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守着青冢活在青山绿水之间,总好过这日日的煎熬。

长洪大师和一众小沙弥跟在后面,手中拿着木鱼,一路念着往生经文,整个送葬的队伍不过二十余人。

秦氏是个姨娘,不管是嫁进‘门’还是灵柩出‘门’都不能走正‘门’,因此送葬的队伍是直接奔着府邸的后‘门’而去的。

上官雪走到‘门’后,只见上官凝一身素‘色’的长裙,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白‘色’的兔‘毛’披风被风掀起,连同散落的墨‘色’长发,竟像是要羽化成仙一般。

上官凝亦是看着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庶妹,时间的车轮将岁月碾压其下,除了记忆的车辙什么也没有留下。

“保重!”

“你也是!”

姐妹两人擦肩而过,只有短短的五个字,但这五个字却将过往的恩怨洗涤了干净,从此天涯两边。

倒是锦瑟感念上官凝的恩情,非要跪在地上给上官凝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锦瑟,收好!”

乐儿走上前,将手里捏着的一沓银票塞到了锦瑟的手中,锦瑟拿着银票对着上官凝又是行了个大礼,之后才泪眼朦胧的追着送葬的队伍而去。

上官雪什么也没带走,除了当初姨娘亲手给她做的两个布偶还有几件换洗的衣物,她把一切都留在了院子里,也许是真的对这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失望了。

上官锦除了被刺的那晚出现过,便再未问过一句,似乎秦氏的死与死了只小猫小狗一样,不过是扔在大海中的一粒石子,水‘花’溅起,再回首,便什么都没有了。

当年那个宁氏身边的小丫头,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爬到姨娘的位置,曾经风头盖过府中的正牌夫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今芳魂无踪,又有谁会记得上官府里的那个叫做秦清荷的‘女’子呢!

上官凝和乐儿到忧和苑的时候,颜慕殇早就坐在了上官月的客厅里,一身月‘色’长袍将其‘挺’拔的身姿勾勒的更加修长。

上官月气‘色’很好,一身水蓝‘色’的曳地长裙,腰上一条锦绣牡丹腰带,坠着长长的流苏,头发简单的绾在一起,别着一支白‘玉’簪子,美目清雅,姿容娴静,见到上官凝进来,高兴的起身直接将上官凝搂进了怀里。

“凝儿,怎么瘦了这么多?”

上官月从颜慕殇的口中知道了上官府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上官凝如今在府中基本上成为了顶梁柱,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原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被迫承担起那样大的责任,上官月想想就觉得心疼。

上官凝被上官月搂在怀里,心中也是暖暖的感动,这个姑姑对自己是真的心疼,甚至于比自己的那个爹爹要真诚的多。

“姑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清减了些而已。”

“还说没有,看看这脸上还哪有‘肉’啊?”

上官月拉着上官凝一路坐到了颜慕殇对面的椅子上,直到坐下了还没有放开上官凝的手,上官凝觉得自己在姑姑眼里倒成了孩子,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几岁的灵魂,不禁一阵恶寒。

颜慕殇则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对姑侄,她的凝儿此时的样子真是养眼的很呢,如果不是在这里的话,他非要将其搂在怀里好好的亲近不可。

“府里的事情我都听楼主说了,真是苦了凝儿你了!”

“姑姑说的哪里话,不过都是些琐事,怎的就能苦了凝儿。”

上官月爱怜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侄‘女’,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亲近,如果自己要是能够生养孩子,现如今也该是这么大了吧!

“今儿一早,夜莺带着欧阳袅袅离开上官府了。”

颜慕殇面‘色’不见变化,上官凝倒是惊讶了一番。

“这是意料之中的,你可能不知道昨夜那位出了宫。”

上官凝一愣,颜慕殇的话她一下子就听懂了,那位出了宫必然是去见欧阳袅袅的,或者说是夜莺,如此说来夜莺主仆的离开并非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是有人授意。

“可是,欧阳袅袅已经形同废人,那位让其离开上官府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病便终有被治愈的可能,欧阳袅袅知道的太多了,这种风险没人敢冒。”

颜慕殇用手指轻敲着桌沿,卧蝉眼之中‘春’光明媚,粼粼‘波’光风情无限,只有熟悉的人能够知道,这道看似妩媚的目光之中隐藏的寒意。

上官凝想到欧阳袅袅一片痴心错付,心中不由得为其觉得惋惜,一个‘女’人若是用情至深,那便再无翻身之可能,欧阳袅袅一心向往的,那个人永远也给不了。

“昨天夜里,夜莺找到了我。”

上官凝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说出来,不知为何她对上官月这个姑姑有着天生的信任。

上官凝将昨夜里自己与夜莺之间的对话重复了一遍,颜慕殇的脸‘色’忽晴忽暗,只是上官凝将兵符省略掉未提。

“那条链子母亲给了你?”

听上官月的口气似乎对于此事十分意外,而且对于这条链子上官月知道的也不少。

“正是,祖母说这链子原本是在姑姑身上的,姑姑执意不要,祖母便将其直接传给了凝儿。”

“真是,母亲真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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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酒儿收藏终于过1300了,在1280的位置上原地踏步了一个月,终于前进了!今儿一大早酒儿走在路上,发现叶子都开始落了,想来深秋到了,冬日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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