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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就这样吧(精彩部分)(1 / 1)

上官凝见到顔慕殇的刹那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想起来前一世里听到关于顔慕殇的种种传闻,那时候自己还觉得不过是听戏文的感觉,却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和这个男子结为夫妻。,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想到前世最后听到的那个传闻,上官凝心中一痛,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件事,只将一切放在心底的最深处,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偶然想一想,可是此刻看到顔慕殇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官凝却觉得之中的某一处似乎被外力拉扯的十分的疼痛难忍。

她连手中的‘毛’笔都来不及放下,就反手抱住了顔慕殇的腰身,刚刚还酸溜溜的顔慕殇被上官凝的这一个动作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之便是一阵狂喜。

圈在自己腰身上的胳膊十分的纤细,顔慕殇却觉得似乎有一座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却并不沉重,而是铺天盖地的温暖和幸福。

“殇!”

“我在!”

“殇!”

“我在!”

……

上官凝不知道自己一共喊了几次顔慕殇的名字,只知道每听到一次顔慕殇的回答,她的心就会踏实一分,对未来也就坚定一分。

“凝儿,怎么了?”

直到最后,顔慕殇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即便上官凝和自己一样对彼此思念如狂也不该是这个样子,于是他掰开上官凝紧紧扣住自己的一双白葱似的小手,捧起上官凝的脸,柔声的问道。

只见上官凝宛若星子一样的明眸,突然间水雾‘蒙’‘蒙’,很快,一滴晶莹如珍珠一般的泪珠便滑落下来,生生的烫伤了顔慕殇的心。

“凝儿,你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是谁,告诉我!”

在顔慕殇的世界里,除了有人欺负自己的小人儿,否则一向坚强的上官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落泪呢!

尽管顔慕殇希望自己能够多些展示自己男‘性’魅力的机会,可是却见不得上官凝的眼泪,哪怕是一滴也不行!

上官凝不说话,泪水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劈哩吧啦的纷纷砸在顔慕殇的心上,只让顔慕殇觉得自己的心在刀山上滚了一圈。

可上官凝不开口,顔慕殇也没办法,只得将上官凝揽在怀里,任凭上官凝对于眼泪打湿自己特意才换上的松绿长袍。

“乐儿……”。

顔慕殇久久等不到上官凝的回答,再难镇定,一张脸也紧跟着‘阴’沉下来,一定是有人暗中欺负了自己的凝儿,可恶,他若是知道此人是谁,决不轻饶。

“别叫乐儿,我不想被人看见这个样子!”

听到顔慕殇的声音,上官凝慌忙抬起头,脸上泪迹斑斑,声音也有些嘶哑,自己的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得到。

顔慕殇也没再坚持,脸上既是心疼又是气愤,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的轻柔,指腹轻轻的扫过上官凝的脸颊,将泪迹一点点的擦干。

一直到夜幕降临,月上柳梢,上官凝的情绪才平稳下来,短短的小半个时辰,顔慕殇却觉得比自己之前度过的岁月加在一起还要漫长。

窗子关着,却仍旧能够听见风打在窗棂上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十分规律,偶尔还有几声寒鸦的叫声,让夜‘色’平添了几分凄清。

“殇,你可曾想过自己的未来?”

上官凝坐在软榻上,依旧背靠着顔慕殇,右手也被顔慕殇抓在手心里,温温热热的。

“未来?以前没想过,可是最近却是想了!”

顔慕殇不知道上官凝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却还是据实以答。

“为什么以前没有想过?”

“以前,我只是想着怎么好好活着,不被暗杀,这样的未来想与不想又有什么用呢?”

上官凝又想起了前世的传闻,心中一痛,被顔慕殇抓在手心里的手指也反‘射’‘性’的一动,长长的指甲在顔慕殇的掌心划了很长一道红痕。

“那你最近为什么又想了呢?”

“傻丫头,以前我一个人,只要活着就好,可是以后你便和我在一起了,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不想呢?”

顔慕殇宠溺的捏了捏上官凝宛若凝脂一般的脸蛋。

上官凝脸‘色’一红,但是心中却也极为的向往,执一人之手直到天荒地老,不理纷争平淡度日,还有一双儿‘女’环绕膝边,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这一直都是她渴望和向往的。

“殇,你想不想听我讲讲我儿时的事?”

顔慕殇挑着眉,不知道为何他觉得今天上官凝有些不同,似乎是有话想要对自己说,难道是那些一直让自己都觉得好奇的事情吗?

卧蝉眼是天上的惊鸿一般,刹那的光芒一闪而逝,顔慕殇点了点头。

“好。”

于是上官凝便倚在顔慕殇的怀里,真的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我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偷偷的跑到爹爹的书房去玩,正好看见书案上有一块方方正正的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我好奇的想要把那石头拿下来,却不知道那个石头那么重,结果手一松,那石头就掉在地上,啪的碎成了几半,我怕被罚,就一个人偷偷的躲到了府里的一处柴房里,连母亲找来我都不敢应声,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被‘侍’卫们找到……”。

“还有一次,我听人说冬季里去荷塘下面的动土里挖冻藕可以治疗心悸,于是就背着丫头和嬷嬷们,一个人‘摸’到了府里的荷塘,那冰原本都是冻着的,谁知道我刚走上去没几步,那冰就碎裂开了,我直接从冰窟窿里掉了下去,若不是赶巧有人经过,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

上官凝絮絮的讲着,把自己记忆里所有的事情一点一滴的说出来,顔慕殇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握着她的手。

“那天,我跟着娘亲去敬国庵进香,却在山脚下的桃‘花’林里遇见了一个人,他站在桃林里一边舞剑一边‘吟’诗,白‘色’的衣袍随着风起舞,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竟敢可以那么的美好,于是我想办法从娘亲身边跑开,一直躲在树后偷偷的看那人练剑。”

上官凝一直在说一直在说,嗓子已经有些发干,顔慕殇想要起身去给上官凝倒杯水润润喉,却被上官凝拉住,她怕一中断自己就没了继续讲下去的勇气。

“后来,我背着娘亲经常和他在一起,那时候只觉得天很蓝水很清,连空气都是甜的,再后来我和他的事被府里的人发觉,娘亲要我们分开,我不肯,十二岁的那一年,我为了他离开了上官府,委身在北城的一个小院里。”

……

“我去王丞相的府上做卧底,有一次他去府上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行刺,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也没想的就拦在他的身前,那剑直接‘插’进我的肚子,我只觉得好痛,后来我才知道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个小生命,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血就像是清风山上的泉水一样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我想那我就跟那个还没成型的孩子一起走吧,路上还能给她做个伴!”

顔慕殇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一点点的沸腾起来,手指用力的捏在一起,骨头都发出了咯咯咯的响声。

“我的伤刚刚才好的时候,他说需要银子去打点疏通,我只能将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玉’佩典当掉,那块‘玉’佩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的一件东西了。”

……

“有一天,他对我说,他终于被皇上赏识封了三品的文官,可是我晚些时候才知道,上官府阖府被抄,我的母亲和族人都被判流放,而带兵抄家的就是他,我一心一意爱了几年的男人。”

……

“他终于回到了他们赫连府的府邸,可是,有一天我却在我们的房间里看见了他和蒋宜兰赤身**的搂在一起,那是我们的‘床’,可是躺着的却是他和别的‘女’人。”

……

“我想哭,可是却没有眼泪,蒋宜兰跟我说,是赫连穆宁强暴了她,她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子不跟着赫连穆宁还能怎么样呢,于是她求我收留她,哪怕是做奴做婢也好。”

……

“我让赫连穆宁纳了蒋宜兰做姨娘,我的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我只想有一日能够到渠州去陪伴娘亲,可是不等我做出动作,蒋宜兰就将我捆绑住囚禁在了府邸里的一处柴房里。”

……

“每一日,我都是数着日子在过,蒋宜兰每隔几日就会来看我这个妹妹,钗子、簪子、指甲、火钳,她想起来什么就用什么往我的身上招呼,直到我双目失明的那一日,我才知道,我连死都不能如愿。”

……

“我怕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我就生不如死的活着,可最后他们都没有放过爹娘,他们被人设计杀害,尸身被野狼咬的残缺不全,最后被葬在了佰嵘山上,而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爱了不该爱的人,是我引狼入室害了上官府满‘门’,尽管我被人从头劈开,可是爹娘还是死了,我们在黄泉路上都没有办法相见。”

……

东方渐渐的泛起了鱼肚白,上官凝就这样讲了一夜,顔慕殇则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坐了一夜。

“殇,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不是个人,而是个死不瞑目的‘女’鬼,我重生而来只是为了复仇,现在我再也没有秘密了,我也不奢望你能继续接纳我……”。

顔慕殇的脸‘色’很沉,沉到上官凝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池深不见底的潭水,上官凝闭上眼睛,她能奢望什么呢,自己早在决定坦白之前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吗?

够了,自己重生的一世,能够得到顔慕殇六年的倾心相待已经足够了,即便以后的人生没有他在携手相伴,自己也能靠着这些记忆取暖。

“上官凝!”

顔慕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字,从相识以来,顔慕殇一直都是邪魅不羁的,或是温柔似水的,也从没连名带姓的喊过自己的名字,上官凝的心在这一刻跌入谷底。

虽然她做好了准备,但是当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心痛的难以附加,恨不得就此死去。

她微微的仰起头,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滑落下来,自己的软弱就要到此为止了,以后所有的风雨都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眼泪恐怕是最无用的东西了。

顔慕殇看着眼前故作坚强的小人儿,心头的怒火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势不可挡,他们相濡以沫六年,从她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自己就一直在等着她长大,难道在她的心中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他一直不明白,为何那么小的小‘女’娃会有那样的眼神,小小的年纪心思为何会那么缜密,甚至于连自己这个在江湖里沉浮了十几年的人有时候都望尘莫及,为什么这个小‘女’娃对赫连穆宁和蒋宜兰会有那么多的关注和复杂的情绪。

一切的一切此时都有了答案,他是气,是气上官凝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承担一切,气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下手将那两个下贱的坯子处置掉,气的是为什么上官凝想错了自己。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上官凝始终仰着头,她不敢动,既然注定要离别,留给对方一个笑脸总好过泪水吧!

直到,顔慕殇一把将上官凝重新拉回怀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其抱在怀里,上官凝不敢置信的看着眼见的松绿‘色’的衣襟。

头顶,顔慕殇‘阴’沉沉的声音响起来。

“臭丫头,以后若是再有事瞒着我自己扛,别怪我打你屁股!”

顔慕殇果真象征‘性’的对着上官凝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上官凝身子一僵,顿时控制了许久的眼泪再也不能自己的滚落下来,只是这一次,泪水不再是哭的,间或带着淡淡的香甜。

顔慕殇抱着怀中的小人儿,心中却在谋划着,那几个人,他顔慕殇记住了!

上官凝一夜未眠,又哭了许久,最后是顔慕殇怀里睡着的,顔慕殇小心翼翼的将上官凝放到‘床’上,轻轻的盖好被子。

看着上官凝睡梦中难得舒展开的绣眉,顔慕殇的心竟然更加的刺痛,他不敢想象,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会被人用铁链锁住,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柴房里,不分昼夜的拷打虐待。

想到此刻白‘玉’无瑕的面容上曾经伤痕累累,那双亮若星子的眼睛曾经看不见光明,想到通红的火钳印在她的身上,顔慕殇从来没有如此的憎恨过一个人,就是那些想方设法置自己于死地的姨娘庶兄们也不曾。

“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乐儿睡眼惺忪的被顔慕殇叫起来,却在见到这位王爷的第一眼就被吓的清醒起来,心中一面小鼓‘激’烈的敲个不停,她没看错吧,那脸比外面的天还黑的人是晟炀王?是自家未来的姑爷?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乐儿一个弹跳便冲进了屋子,还好,自家小姐正躺在‘床’上睡的安稳,乐儿心道还好是虚惊一场,但是自家未来的姑爷是怎么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这样骇人的表情。

上官凝觉得这一觉睡的异常的沉,梦境中自己在一片茫茫无际的大海中沉浮,就在她惊恐的不知所以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大片陆地,于是她奋力的划水,终于双脚踩在了陆地之上。

“乐儿,什么时候了?”

上官凝醒来的时候,天‘色’有些暗沉,以致于上官凝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小姐,过了午时了!”

“已经这个时候了?”

上官凝犹记得自己和颜慕殇一直说话说到天将亮,自己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更不曾想这一睡竟睡到了午后。

外面的天有些雾‘蒙’‘蒙’的,秋日里这样的天气倒是不多见,也难怪上官凝甫一睁开眼睛还以为是刚刚破晓。

“小姐,之前将军派人来凝雨阁找过小姐!”

“什么时候的事?”

“有半个时辰了吧!”

“可是说了什么事?”

“没有,荃安过来的传的话,我说小姐身子不舒服还在休息,荃安便直接回去向将军回话了!”

乐儿一边说一边看着上官凝的脸‘色’,自家小姐的脸‘色’除了微微有些刚起‘床’的人特有的红晕,再无其他异常,那姑爷究竟是怎么了呢?

乐儿现在对颜慕殇的称呼直接转变成了姑爷,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乐儿你在看什么?”

上官凝起身舒缓了一下筋骨,却感觉到乐儿一直盯着自己看,她以为是自己身上的什么地方穿戴的有问题,可是低头检查了一番,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没,乐儿就是在想姑爷一早上离开的时候好像很生气,但是乐儿看小姐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乐儿挠了挠头,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生气?

上官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颜慕殇似乎抱着自己说了很多话,也似乎是很生气,只是,那气好像不是因自己而生的。

想到自己终于将压在心里的那个惊天的秘密说了出去,又想到颜慕殇最后对自己说的话,一抹微笑再难抑制的浮上了面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咯咯的笑出了声。

乐儿这回真的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姑爷一大早怒气冲冲的出了屋子,小姐不仅没有觉得奇怪和担心,反而笑的这么开心,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小姐和姑爷吵了嘴,这会儿是伤心过度?

------题外话------

我们都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有些话压在心里,不知道要不要说,压的心中好似千金之重,压的每日里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压的夜里的梦境都是复杂莫测的,其实,不妨试试敞开自己的心,事情也许并没有我们自己想象的那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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