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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血洗草原(1 / 1)

这一声怒喊将青阳楼内其他吃饭的客人震的浑身一抖,惊讶的看向他们的方向。孟拓浑然不觉,依旧怒气冲天的,他倒想回去问问,这原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到现在竟然还在打吴长狄的主意,他要让她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吴长狄扯了扯孟拓的衣袖,让孟拓坐下来,稳定他的情绪道:“别慌,孟拓。”

店小二听到刚才那声喊,急忙的跑了过来,问道:“三位客官这是怎么了?是我们的菜没能让客官们满意吗?”店小二低头一看这桌子上的菜,全都一扫而空,吃的如此热烈,怎么还生气了?

“我们结账。”吴长狄说道。

结过账之后,有人将两匹马和猞猁都带了出来,猞猁看起来吃的很饱满足的样子。

“楚兄弟,就在这里别过吧。”吴长狄说道。

楚怀澈也有些不舍,“下次再见,我会和接勇大哥和姝儿一起去看你们的。保重。”

孟拓也道了句保重。

楚怀澈家就在长安城外,不需要马匹,步行也能很快的到。摆了摆手,留给他们颀长的背影。

“回家吧。”孟拓深深的看了吴长狄一眼,柔声道。

吴长狄被看的心中一动,点头微笑道:“好。”

两个人骑着两匹骏马,驰骋在这天地之间,坐了许久的船,好久都没有体验过骑马狂奔的感觉了。猞猁身长,不甘示弱的跟着马比试着看谁跑得快。

耳边吹过的风很暖,不似红发帝国那般凛冽的寒风,现在的风是温软的,如绸缎拂面。从脸边刮过也意外的爽快,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感受疾风。

想来也是很奇妙的,刚到这草原来的时候,想骑着马逃跑,但是这烈马一听到他们的口哨声,自动就掉头跑了回去,害得他功亏一篑,反而被人嘲笑了一番。现在这马不仅在他身下痛快的跑着,而且也十分听他的话。

吴长狄不自觉的笑了笑,孟拓瞧见这笑容,心里就跟化开了的蜜一样甜。不禁问道:“长狄,你笑什么呢?”

吴长狄也愿意跟他说,“你还记得我刚被你劫回来的那几天吗?”

孟拓不愿意被提起这段过往,虽然他不后悔劫吴长狄回来,但是想起那段时间他和吴长狄的相处,可以用互看不顺眼来形容。可是怎么突然就看上他了呢?这缘分的东西还真是奇妙。轻咳了一声,“记得。”

“那个时候我无数次的想要逃跑,可是都没成功。”吴长狄说完低头笑了笑。

孟拓哼笑道:“老子能让你跑了吗?不然现在我干谁去啊?”

“……”吴长狄汗颜,“你怎么没个正形的!”他有些无奈,每次聊天的时候孟拓都会把话题拐到那种方面去,而且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尤其喜欢看吴长狄窘迫的模样,甚是好玩。孟拓哈哈大笑道:“难道老子说的不对吗?”

吴长狄面红耳赤,骑着马快速的跑掉了,孟拓后面大喊了一声,也追在吴长狄的后面。

猞猁刚吃饱休息了会,现在精力十足,跑在两匹马的后面,但是依旧不示弱的追赶着。原来的猞猁都是在雪地之中奔跑,今日却在这草地之上,感觉甚是新奇,跑的也比原来要快得多。

孟拓看了一眼猞猁,说道:“老子就说这畜生不可能那么娇气吧,长狄你看,现在吃饱了喝足了,又活蹦乱跳,欢实的很。”

吴长狄看向猞猁,猞猁冲着他嗷叫了一声,那声音的响度,俨然和在红发帝国的时候有一拼。看来猞猁很喜欢现在的环境,楚怀澈提议的剃毛剃对了。

孟拓抽出胯间的大刀,弯下了上半身,下半身在马鞍上稳健如山,大刀猛然间的袭向猞猁,猞猁灵活的躲避开,跳跃而起,一个眨眼之间就要扑上了孟拓。大爪锋利尖锐,险些就要划在了孟拓的脸上,孟拓快速的起身,哼笑道:“还想打老子?看你能不能追得上老子吧!”

勒紧了缰绳,骏马快速的飞奔出去,瞬间落了他们好远的一段距离。猞猁蹭的跑了出去,追赶着孟拓的马,跃动的身姿稳健的步子,眼看就要追上了。

突然之间,猞猁顿住了。

现在他们已经过了那片藏有草原大印的森林,马上就要回到草原了,但是猞猁停住了。

孟拓和吴长狄皆诧异,刚才还好好的跟着他们跑,现在怎么回事?

“它怎么不跑了?难不成不想去了?”吴长狄问道。

孟拓蹙眉,动物的嗅觉听觉向来灵敏,现在他们还没有到草原,猞猁就在这里停住,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沉声道:“草原……可能出事了。”

吴长狄握住缰绳的手一紧,心脏猛地跳漏了,草原出事了?不可能的,草原施甲和应天都在,还有百里凌他们。怎么可能会出事!

“快走吧!”

两个人再也不敢耽搁,骑着马飞快的奔赶着,但是越接近草原,就越觉得紧张,手心里攥出了汗,心脏嘭嘭的跳,不可言喻的纠结感迸发出来。

终于回到了草原,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二人瞠目结舌。许多的帐篷被刀划破了好大的裂口,连孟拓的帐篷都没有幸免。平时这个时间都会有牧民出来放牧的,然而现在根本就看不到一个人影。

两个人下了马,不安感越来越大,几乎要将整个人都淹没了。

猞猁的鼻子很灵敏,一直在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绿色的草原上横尸遍野,空气中都弥漫着腐臭味道,让人不禁皱眉噤鼻。满地的鲜血将绿色染红,横七竖八的根本就没有下脚走的地方。

突然间,吴长狄看的一间帐篷的帘上,沾着一大片的血痕。沉重的脚步迈了过去,掀开帘子一看,一家三口横死在内,死相狰狞,整个帐篷内都没有下脚的地方。吴长狄瞪圆了眼睛,心中大骇,这到底是怎么了?草原被谁袭击了?

在他们不在的这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拓发现了之后,赶忙的去翻找其他的帐篷内,无一例外都有死人。面色沉重,眼神猩红透着凌厉。这些人全都是他的子民,现在惨死在自己的家中,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在他不在草原的时候搞袭击!

他的草原兵!施甲应天又去了哪里!

“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孟拓赶紧去了声源处。吴长狄颤抖着身子,指着地上死去的人,“百,百里凌……”昔日白嫩美丽的脸庞变成现在青白的颜色,发丝凝固在脸上,嘴角涌出的还未曾干涸,瞪圆的眼睛看起来十分骇人。心脏上的匕首大概就是她的致命伤,鲜血将她的衣衫染红流了一地的血。

在百里凌的头上,用鲜血写了四个大字,“以儆效尤。”看这血迹,应该已经是两天之前的了。

看到这一幕,孟拓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到底是谁?站出来!给老子站出来!杀我妻子,杀我子民,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喊到最后,嗓子都已经沙哑,“孟弗呢?弗儿呢?”

孟拓冲出了这个帐篷,奔向训练场。眼眶发红,步调紊乱,这哪里是平时的孟拓!吴长狄跟在孟拓的后面跑着,心中空凉一片。

本以为他们两个回来,会有草原的子民们像原来一样齐刷刷的站着一排恭迎他们回家。可是,现在却看到如此场面。他们保护的人,惨死,任谁看到也会受不了。

到了训练场,孟拓喊道:“施甲,应天!出来,给老子出来!”一遍遍的喊着,终于训练场内的休息处有了动静。

二人过去一看,还活着的子民们全部都在这一个小小的帐篷内,众人面带哀伤,眼底死寂一片。

施甲和应天站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们两个废物!废物!老子养你们何用!老子只走了一个月!草原没了!”孟拓在施甲和应天的脸上啪啪的扇了两个耳光,顿时印出深红色的五指印。

孟拓真的是气急了,手劲就更大了。他的草原,他保护了这么久的地方,他的家!现在变成了这般模样,活着的人不超过百人。

施甲硬生生的承受住了这一巴掌,登时眼圈红了,但是忍了下来没有落泪,狠声道:“大王,是朝廷派人来的!他们人数太多近千人,我们的草原军只有四百人根本抵挡不住,全被……”

朝廷?!他来了这么久,素来没听说过草原和朝廷还有什么关联,朝廷为何将他们草原破坏成这般模样,为何要杀他草原子民!

孟拓眼睛猩红,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帮人拆骨剁肉,“这帮犊子,老子要他们血债血偿……”

应天说道,“大王,是秦梁带兵来的,还把弗儿劫走了。让咱们交出草原大印换弗儿!”

“放他妈的屁!老子要把弗儿救回来,老子要杀上皇宫!”孟拓怒不可遏,一天之内的心情天壤之别,结发妻子死了,儿子被歹人劫走,连他的子民也死去多半!

他这个草原霸主,当的有愧啊!

秦梁……吴长狄念叨着,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但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见过了。

施甲说道:“大王,现在我们就算是想为兄弟姐妹们报仇,可是也没有兵啊!”

一语击中,活下来的人根本就没有受过系统的训练,而且他们眼中的悲伤太浓,根本就激不起战斗的欲.望。

孟拓额头的青筋爆起,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手攥起的拳头打在支撑帐篷的主心柱上,被砸出来一个坑,周围都是鲜血。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前天的晚上,大伙都睡了,他们突然袭击,打得我们措手不及……”施甲说道最后都没音了。

孟拓心中的怒火快要燃尽了自己的理智,他要他们血债血偿,让他们尝尝家人死了的滋味!

吴长狄温润的手掌扶了一下孟拓的后背,说道:“把死去的人的尸体都抬出去,埋在森林中。大家都回家吧,在训练场这么大点的地方呆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大王,二当家的,对不起,我们让你们失望了。”施甲抹了抹眼泪。

现在还说这些又有何用?

“我娘呢?她在什么地方?”吴长狄环视了一圈,这帐篷里面没有梁环,而死的人中也没有发现,那梁环去哪儿了?

应天咬住嘴唇,“二当家的,大娘她……也被劫走了。”

什么?!

“怎么会……”吴长狄有些不敢相信,如果说劫走孟弗是为了草原大印,那劫走他娘是为了什么?

孟拓听见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深深的看了一眼吴长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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