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刚放学的高峰期,很多店里的也只是零零散散的一些客人。
我今天依然想吃麻辣烫,所以我进了常去的那家店。
今天这家店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比如老板好像换了一个人,店里的零散客人,面生的很,不是我们学校的,也不是周边的居民。
可我想了想,那些复杂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盯着我也没用。
我站起来,那几个便衣都看向了我,这里面有问题:“老板,我的那份打包,我一会过来拿,我去对面买个烤串”
“好嘞,哟,那是您老师吧,好像来找你来了”那个老板指着学校那个方向。
“是吗?那我出去看看”我按了校服口袋里的手机,两下拨号按钮,然后就往外冲。
这个陌生老板,居然知道我和司徒的关系,想利用他转移我的注意力。
那几个便衣一拥而上,有拦在门口假装聊天挡住门,遮住外面路人视线的。
还有一个上来就和我交手,也不能说是交手,是吊打,我只是使用了泼妇的绝招牙齿,指甲,然后大喊“:王记麻辣烫”。
希望接电话的人会有迹可寻,可我忽然意识到,我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一个长期摸不到手机的军人。
后来来人直接绕到我后面,将我直接敲晕。
我在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辆车子上,车速很快,我很快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反正我也习惯了。
这次绑的很专业,是铐子。
我两旁都是人,不同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腰板都笔挺,有种坐如钟的感觉。
两人虽是普通的人的便服,可这两人右手食指和中指间的缝隙和老茧,都透露了这两个人是常年玩枪,在这辆车上的角色应该属于兵,负责执行命令。
副驾驶坐了个穿着军装的人,我向来搞不明白部队肩章勋章,看不出他的身份,不过纵观这车上,那个穿军装的男人,他的手有着被硫酸溅到的斑斑点点的疤痕,这个人应该是这辆车上的军师,负责布局。
“那个,哥们,你这是要把我往哪里带啊”
那个军师回头,那张脸,是黑人,不,是王明顺,他好像和小新一样隶属吴乐,不过小新是幻的卧底,这家伙保不齐也是谁的卧底。
“去见吴乐啊”我面露难色。
“你放心,不是”我的试探他坦然解惑,却也带有保留。
“你们是什么人,哪一方的,我可能和你们大佬是熟识呢”我开玩笑道。
绑架绑出经验来了,所以习惯了,斗智斗勇嘛。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说。
“是这样啊,我们都是来朋友了,要不你和我透露一下咱是哪一方的人啊”
“抱歉,按照规定我不能告诉你任何,你配合就好”
我看他这个架子端起来还挺像回事的,我猜这恐怕是给国家做事的,做的恐怕还是保密的。
“我说呢,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怎么这个肤色,感情是户外工作,哎,你们这是给国家哪个部门工作?想叫我,直接叫警察叔叔来通知我,我自己也会去报道的嘛,这么劳驾你们多不好意思”我絮絮叨叨说了很长时间,没有人理睬我。
“3号车被堵,3号车被堵”
“2号请求救援,2号请求救援”
“3号伪装者被击毙,3号伪装者被击毙,车上仅有我一人,未分清来者”
“A线路被切断”
“B线路被切断”
有人不希望我被带去目的地,黑人要带我去哪里?安排了这么多方案,这是料准了有人会半路截杀。
是谁又在背后以如此快的速度破坏着黑人他们的计划,我想不明白我究竟哪里重要,那个萧零也醒了,他们长辈下棋,我棋盘上有哪些人,分几方,下的是什么棋我都不知道,抓我似乎也没什么用途吧。
陆陆续续的。
“3号车切断通讯,3号车切断通讯”
“4号切断通讯,4号切断通讯”
“A线路以破,切断通讯,A线以破,切断通讯”
“B线路以破,切断通讯,。B线以破,切断通讯”
黑人转过头:“把她眼睛蒙上,计划有变,按我说的来,与我方对阵的可能就是我们长期研究的六方势力的一派,或者两派,不排除三派”
我被蒙上眼睛。
黑人对司机说:“按照这份路线回家”
不用看我也知道,他们慌了,反正我不慌,从这阵势上来看我肯定不会死的,我肯定有利用的余地。
“幻去了南极,薛新前些天也出发去了南极,南极的事情棘手,不可能是他们杀回来了,上次犀牛鸟亲自去阻止鳄鱼苏醒重伤,不可能是犀牛鸟,M作为背后最深的黄雀,不会轻易出手。来截胡的极有可能是刚刚苏醒的鳄鱼或者犀牛”黑人有理有据的分析。
他的话信息量很大,我心也开始有些慌了。
“2号...”后面切断通讯的话,没有传来,只是刺耳的次啦声。
“切断通讯”黑人有条不紊的指挥。
我感觉我旁边两个人正在操作,一个人提出了质疑:“这样我们就和家里失去联系了”
“敌人已经反侦查到我们,最后的计划,前面停车,1号目标车辆改为伪装车辆,小林你准备好成为下一个伪装者”
我旁边的女人:“是”
我叹口气:“唉,我很愿意为你调节一下纷争,奈何啊,一个美人可惜了,要去黄泉路了”
“推她下去”黑人道。
什么,我心惊,我是被放弃了吗?要灭口吗?这不对啊。
我连放软的话还没说出就感觉道呼呼的风吹痛我的脸,接着就被感觉自己被踹了一脚,然后连续的滚动,摩擦,早知道有今天的一出,我就穿厚点耐摔减震。
没一会,我感觉自己被人拉了起来,我什么都看不见,手也被烤着。
我好像又被塞进了谁的车。
应该是个普通人,那个司机搞不清楚状况一直求放过。
想也知道一个人在马路上看到一辆车上踹出一个被手铐烤着的女的,怎么看都很有问题。
而且我保证此刻,跳下来的黑人正用枪抵着他的腰间:“按照这条路线走”
司机连声道:“好好好,都听您的,别杀我”
“别慌,镇定,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黑人道,他怕其他的车主看到。
我什么都看不到,我知道黑人不会杀我,反正我也不会摔死,伤口也会复原,我蹭掉了眼罩,果然黑人的枪抵在那个司机的腰下,那个位置从外面看不出来。
我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开了车门准备跳下去,黑人想都不想的就朝我开了一枪,一开始我没感觉,后来有血源源不断的从腿部流出,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
要命的是他的枪装了消音器,而且这里是一片丛林,没有人烟这一点不好,但我可以找到地方隐藏,这么大的林子,只要我一直逃,他没有猎犬,没有人手,还带着一个普通人想找到我,不容易的。
我跃下了车,强忍着疼痛瘸着腿跑了很远,伤口正在愈合,之前血迹暴露我,现在不流血了,我朝另一个方向逃去,通讯设施被他们拿走了。
这是哪?我该去哪里?
这不是哲学问题,而是现实问题。
我不记得走了多久,只知道天色越来越晚,我依旧没有走出去。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我还是没出去,我甚至听到了狗叫声,我知道有人带着狗进山来搜我来了,不知道是哪一派的。
在第二天程曦中,我累瘫在在河滩边一动不动。
直到猎犬冲到了我的旁边,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驱赶它,它的主人很快也到了。
都是穿着军装的男人,我仰面看着微微程曦,哈,我何德何能竟有生之年能看到军方出动如此大的阵仗就是要找到我。
那个最先发现我的人,见我不动,以为我死了,探了我的脉搏。
“去哪都成,别让我在满林子瞎跑了”我有气无力道。
他大概是怕我死了:“2230号呼叫,2230号呼叫,燕千鸟已找到,燕千鸟已找到,东部河滩,东部河滩,燕千鸟生命体征虚弱,需要救援”
“救援部队A组原地待命以待命,救援B组由原地向东部河滩靠拢接应2230,2230将燕千鸟送到救援A组,重复,救援部队A组原地待命以待命,救援B组由原地向东部河滩靠拢接应2230,2230将燕千鸟送到救援A组,收到请回复”
“收到收到”那个人回复后,二话不说背起我就走,他的猎狗走在前面开路。
我累极了,问不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代号是谁取得,什么犀牛和犀牛鸟,鳄鱼和燕千鸟,哼,够精辟的。
折腾了这么久,我终于能安安心心的合上眼,虽然迎接我的可能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死刑前的晚餐和优待还是需要享受一下的,被劫持多了,我也学会了从容面对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