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说:“这是我们二堂主吴介设下的鸳鸯坟,罗纱织需要一个男子和她肚脐相对吸合,****在两个人肚脐里来回穿梭,给两个人交合助力,不死不休,没有破法。”定信自幼各种功法娴熟,一听已经知道了破法,捏晕了两个人,带着罗纱织到树林里,放到地上,用木剑割破了蚕茧,取出罗纱织,罗纱织着风一吹,扭动身躯,伸了个懒腰,睁开满布血丝的眼睛,看到定信一阵浪笑,定信倒吓一跳,罗纱织一把抱住定信,只觉得浑身清凉通泰,舒服异常,身子一边揉动,一边娇声颤气的说:“好舒服哦,我这是怎么了?楚大哥我等不了你了,就是你了,定信。”定信一听,还不错,认识我。罗纱织抱住定信的头,如鸡啄碎米一样吻着,一面说:“还不够。”
定信的阴枪也胀了起来,心想着速战速决。解开了罗纱织的腰带,露出肚脐,自己也褪下衣服,刚露出肚脐,被啵的吸在罗纱织的肚脐上,阴枪胀的疼,顶住了罗纱织,连忙一手按住罗纱织,一手在肚脐相接的地方一抠,手指头一热,下力一提,出来一条半尽来长的血红****,扭曲伸张,定信弹指点了定神火,****沾火就着,顷刻成为灰烬。定信接连抠出来九条****,都烧了。下身已经湿了一大片,罗纱织弱弱的挣扎着要吻定信,嘴里说:“我受不了了,就让我吻一小下。”定信抓着罗纱织一点也不放松,烧完了****,两个人的肚脐松开,罗纱织筋疲力尽,趴在地上,下身也早湿了,嘴里口水涟涟,吐了一地,两手都抠进了泥土里。定信轻声说:“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罗纱织点点头。定信穿好了衣服,走出树林,在外面等着罗纱织。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回头进了树林,发现罗纱织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只得过去给罗纱织整理好衣衫,背上,带上她的大工具袋,到抚琴市找了一家客店歇息。
罗纱织醒来,定信连忙端上稀粥点心,罗纱织还记得鸳鸯坟的事,低着头,红着脸,双手按住墙,一句话不说。定信说:“当时是为了破鸳鸯坟,并没有别的意思,你说,对不对?”罗纱织点点头,说:“别告诉楚大哥。”定信说:“什么也没有发生,告诉什么?”罗纱织扭过头,胀红着脸仔细看定信。定信坦然的笑一笑,说:“什么?”罗纱织看他坦然自若,想一想说:“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定信说:“我跟你没有****,不会怀孕的。”罗纱织说:“那样不算吗?”定信说:“现在没事了,你找点青少年性教育的书自己看吧。”罗纱织哈哈干笑了两声,说:“我相信你,你说没有就一定是没有。”看着罗纱织瞬间由受气小女人变豪放公子哥儿,笑着摇了摇头。罗纱织把粥和点心都吃了个精光,定信说:“不够吗?暴饮暴食不好,一下子不能吃那么多,这样可以了。”罗纱织打个嗝,点头说:“可以了。”
罗纱织又睡了个觉,起来洗了澡,定信已经给她买了套她常穿的青色衣服,罗纱织换了。定信说:“设鸳鸯坟害你的是吴介,这个人你要特别小心。”罗纱织说:“上次设独孤亭围攻你们五大灵珍的黑衣蒙面人就是吴介。”定信说:“你们都是西冥府,怎么关系闹成这样?”罗纱织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连兔子都不如。”定信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样,你迟早着了他的道。怎么不跟着你的楚大哥?”罗纱织说:“上次吴介害我的时候,楚大哥已经教训了他,没想到他贼心不死,大概是想以我为借口,跟楚大哥翻脸。”定信说:“利用一个女人说事儿,格局不大啊,枉为西冥府大公子。”罗纱织说:“就是,跟个街头小混混差不多。”定信说:“你还是去找楚公子吧。”罗纱织说:“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南冥六堂叶梅姑娘,唉,那定定的小眼神,没我的地方。我跟着他,只会惹的他心烦。再说,他又因为我受伤了,左臂。”一边说,一边用手划着自己的左臂,让定信看,说:“这里。”就把南冥寄英钟的事告诉了定信。
罗纱织想起了王蜡笔,从工具袋里拿出碗,点了蓝火引魂火,看到王蜡笔蹲在墙角。定信说:“这人是谁?”罗纱织又把王蜡笔的事说了,定信说:“这么说你要找何劲?”罗纱织点头,定信说:“这样咱们就同路了。”罗纱织说:“一起啊。”定信说:“你要逃出吴介的手心,不如到自然冥道那边去躲一躲,等你的处罚到期就可以再回西冥跟着你的楚大哥,就没有那么危险了。”罗纱织说:“好主意,我的冷翠烛已经够数了,其实我也这么想。”
定信虽然听说过,可是还是第一次看人扫腐骨。蹲在坟边的树上,看罗纱织干了全程,干净娴熟,说道:“看不出,你还挺能干。”罗纱织说:“小意思。”手拿一把纸要点了烧,虽说有风,象罗纱织这样的老手,也不至于点了四、五回点不着。罗纱织说:“呐,这就是死鬼的灵魂在这里,还有话说。唉,一连碰到两个有话说的,死了还这么罗嗦。”点了蓝火引魂火。照出一个表相三十来岁的女子灵魂,灵魂表相的岁数大多是心理年龄,和身体的年龄关系不大。罗纱织问:“大嫂,叫什么?多大死的呀?”大嫂说:“我叫彭彩秀,八十五岁终,死了三十年了,在这里等我老伴儿,等了三十年,他还是没有来。”罗纱织说:“三十年前?太长了,既然他没来,就是已经有了别的去处了,你灵魂不灭,足见你情坚意重,被我蒸了骨,应该投胎的机缘就要到了,你在冥界已不能久留。”
旁边走过来王蜡笔,说:“大姐,我也是等老伴儿没等来,他们既然已经失约,抛咱们而去,恐怕来生再做夫妻一事已经是空谈。不如咱们两个凑一块儿,同去投胎,还有个伴儿。”彭彩秀说:“大哥说的是,我看大哥也是面善。”两个人开始聊起家乡住址,经历见闻,把罗纱织和定信都闪在一边。看着两个人双眼放光,那是灵魂之光,越说越投机,就要相约做来世夫妻。罗纱织说:“前几天还哭着喊着,找他老婆,要做一家人,看到顺眼的,立刻找了下家了。情是真是假?这么没谱儿,是人吗?”定信说:“就是因为是人,才这么没谱儿。一切都输给现实存在,总要往前走。”罗纱织说:“还是肖徒子和宋净平说的对。”定信说:“他们说什么了?”罗纱织说:“世世相守,只是笑谈。”定信笑着点点头,两个人带着两个灵魂往占风市找何劲去了。
白梅林里,何劲听到罗纱织的笑声,那是从未听过的妖冶的笑,令何劲胆寒。何劲急切的寻找,却只听到笑声。周围景色一变,又是红梅林,何劲记起,这是叶梅的红梅林,不知道在哪棵梅树下,就是她与楚存雄相对跪在一起,不由的心里一阵烦躁慌乱,醒了。那种烦躁慌乱的心情还在心头,何劲睁开眼,这是在一家舒适的小旅馆里,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拉开窗帘,窗外大朵大朵的飘着雪花。也许是因为下雪的原因,喻明车没有叫自己起床。何劲洗漱了,到楼下餐厅里吃早饭。一边吃着,一边后悔在梦里没有仔细的找一找,也许会看到不一样的情况,比如罗纱织那妖冶的笑,是因为自己在跟她调情?何劲苦笑了一声,摇摇头,明知道是妄想,算了,有也不会是自己。
何劲正在胡思乱想,对面人影一晃,说:“想什么呢?”何劲一抬头,啊了一声,叫道:“蔡峰。”站起身来,和蔡峰抱在一起。两个人坐下,蔡峰说:“我一看你那忧郁的眼神,就知道是因为女人。”何劲点头,说:“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叶梅和罗纱织,还有梅林,虽然没梦到楚存雄,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就在梅林里,跟我心上的两个女人痴缠,******,我就只有看的份儿。我也不想看,幸好醒了,要不得气的吐血。”蔡峰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许她们都不是你生命中的女人,只是过客,不要那么执着嘛,还是随缘就好,你看我,也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你嫂子。”何劲点头说:“你来西冥干什么?”蔡峰说:“贩皮货。”何劲说:“你现在还有时间干老本行?”蔡峰说:“生活嘛,有点时间就得折腾折腾,你也知道东冥府是清水衙门,你嫂子又怀孕了。我专收鹿皮,做成鹿皮阿胶,在东冥销路很好呢。这东西现世的人和冥界的灵魂吃了都有效,现世的人补气血,冥界的灵魂补精气神,你的何记药店还在我这里订货呢。”何劲说:“嫂子怀孕了?”蔡峰说:“是。”何劲说:“恭喜。”蔡峰说:“同喜。”何劲说:“既然冥界的灵魂吃了也有效,那这也算是东冥公派你干这事的?”蔡峰点头,说:“公私两不误。我打听这里乔庄上有一张王鹿皮,特来收购。”何劲说:“我跟你同去。”蔡峰点头。
乔庄被覆盖在白雪之下,一片宁静祥和。村外几棵白杨树,一条冰冻的小河。何劲和蔡峰走到村外,叫开一家的门,出来一位五十上下的妇女,蔡峰问:“大娘,听说庄上有张王鹿皮,不知道在哪家?”大娘说:“村东乔海东家,门楼高大,到那里一看就知道。”两个人道了谢,到了村东,果然有个高门大户,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平头年青人在门外扫雪。蔡峰上前问:“大哥,请问乔庄王鹿皮是不是这家?”小平头二话没说,丢下扫帚,就跑到院子里去了。少时,带出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衣料讲究,休闲款式,面带忠厚,只是气色不大好,反手背着一柄长木刀,问:“你们从哪里听说王鹿皮的?”蔡峰说:“范移镇吴含诗。”四十来岁的男子说:“我是乔海东,吴含诗是我拜把子的哥哥,他不能害我儿子。”蔡峰说:“他说你儿子乔容骆从小用这张王鹿皮铺床,镇魂守志,一天也离不了。”乔海东说:“直到西冥十堂朱来弟的妹妹朱青芷来,可要了命了。”蔡峰说:“我在吴含诗那里收皮货,听吴大叔说起你家的事,我跟吴含诗说我能救你儿子,吴含诗才让我来。”乔海东扑通跪在地上,蔡峰伸手扶起乔海东,乔海东说:“公子如果能救我儿子,就是救了我们全家了。”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乔容骆从小习武,身体并不弱,只是一日不在王鹿皮上睡,精神就委靡不振,睡多了也不好,最多只能在上睡六个小时,时间长了就流鼻血,因此乔容骆每天只睡六小时。二十四岁时,奉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带着王鹿皮,行囊,四处旅行。从不住旅馆,困了,只在荒郊野地,铺了王鹿皮就睡,周围十米以内,百兽不侵,蚊虫不咬,安然惬意。
乔容骆睡觉老实,象一柄剑一样,仰卧在王鹿皮上,一觉到天亮,连翻身都不翻。他不知道已经被人盯上了,此人是西冥十堂朱来弟的妹妹朱青芷。她得知乔家王鹿皮是件好东西,要拿到手里给母亲做生日礼物。
本来朱青芷到乔庄收买打探好了,夜里要去偷来。进了乔容骆的卧室,映着月光,走进王鹿皮的十米之内,忽然冷汗直流,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身上立即半点力气也没了。赶忙退出来,心知有功法。使一招残茶味,走到乔容骆床边,把乔容骆抱到地上,揭开床单,卷起王鹿皮,出了乔家大院,脚一落地,抬头看到乔容骆笑嘻嘻的抱着肩膀站在面前,俗语说月下观男子,灯下看美人。乔容骆如同从月中来的一般,从容临风,清雅脱俗,尤其是那嘴角的一抹笑意,意味泰然自若,声音磁性带着水音儿,说:“一个姑娘家偷一个男子的寝具,什么意思?”朱青芷说:“好东西属于强者,有本事就来拿。”乔容骆说:“那我就拿了。”朱青芷抱着王鹿皮就跑,一拐角,脚下一滑,才站稳,王鹿皮已经不翼而飞,转过头,只见乔容骆手拿王鹿皮,说:“承让了。”朱青芷明知功夫与他相差太多,一跺脚走了。
第二天白天,趁着乔容骆不在家,朱青芷从后院翻墙,避开人,又到了乔容骆的卧室,揭开床单,卷了王鹿皮就走,才从后院墙上翻出来,脚一落地,又看到乔容骆如同夜里的姿态一般,说:“我看你不象个贼,生怕错怪了你,两回让我捉贼拿赃,怎么让我给你开脱?”朱青芷说:“首先我不是贼,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乔容骆说:“什么时候成你的了?”朱青芷说:“在我想得到它的那一刻。”乔容骆说:“只要你跑出这条街,还拿着王鹿皮,它就是你的了。”朱青芷一蹬脚,举刀带着十种功法,忽的向乔容骆劈去,满街的墙皮都被揭开,被风卷的满天飞舞,地上的青砖飞起来,向乔容骆飞过去,空间摇荡,要把乔容骆的灵魂吸出,可是这一切碰到了乔容骆,都如石沉大海。乔容骆一动也没动,闭上眼,任衣衫飘举,朱青芷的功法刀法都落空,不知道何时,王鹿皮又已经到了乔容骆手中。
朱青芷连盗了九天,都被乔容骆堵在院墙外,没有用一种功法,只是一把刀已经把朱青芷收拾的妥妥当当。乔容骆说:“王鹿皮不是任何人都能用的,你一定要它是想做什么?”朱青芷说:“给我母亲做生日礼物。”乔容骆叹口气,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太太要是用上会有精神,可是那是透支身体的精气神所至,很是消耗活力,一句话,难免折寿。要是病着,非但不能治病,还可能因此一命呜呼。”朱青芷说:“我不相信,你怎么用了就能提神?”乔容骆说:“这是因为我的体质,能与王鹿皮相生相克。”朱青芷说:“如果我用呢?”乔容骆说:“你活蹦乱跳,要它有什么用?”朱青芷说:“我看上的东西就要拿到手。”乔容骆说:“要是这个理由,就随便你了。”
朱青芷嘴上说的硬,心里已经软了,说不清这样纠缠究竟是为了王鹿皮还是为了乔容骆,还是只是为了面子。心里起了一股劲儿,就是想和乔容骆捉迷藏。
乔容骆带着王鹿皮,收拾行囊出门,朱青芷也暗中跟着餐风宿露。一路上,光蒙汗药就下了二十种,乔容骆百毒不侵,带各种功法的陷阱挖了十几处,乔容骆如履平地。这一天,朱青芷买通了一个男孩子小石头,给喂了散气丹,躺倒在乔容骆行经的路上,乔容骆一摸脉,知道没有大碍,抱到青石上去找水,一个疏忽把行李留在小石头身边,回来一看,王鹿皮和小石头踪迹不见。无奈的笑一笑,说道:“真是个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