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苍玉冷着眼眸问康宗光。﹎>>吧﹎`·=.=
康宗光一看,苍玉终于被他勾起了一些兴趣来,连忙就调转马头往回走了几步。
“你母亲的画像,年轻时候的,在我父王的书房里,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苍玉曾经听外祖父说起母亲年轻的时候,经常出外游历,也因此结识了任秋白,有了自己。
但苍玉却从未听说过,庄沐迟到过西戎,和西戎的成王有所牵扯。
而成王的书房内,还会有庄沐迟的画像,其中所暗含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刚刚在隆西城下时,康宗光说,他的父王,要把庄沐迟带走……
苍玉刚刚理清这其中的关键,就现,成王此行,怕是要对母亲不利。
“母亲!”苍玉挥着马鞭,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马屁股,骏马飞驰,扬起一阵尘烟,呛得康宗光捂着鼻子咳了好一会儿。
此时,长乐城外,两军对垒。
任秋白独身一人站在远西军阵营之前,他抽出腰间挂着的清泉剑,剑尖直指对面阵营,“康启元,出来较量!”
西戎阵营,从中间分开,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马蹄踏踏几声,走到了阵营之前,手上提着一把关公刀,他抓着刀柄在身前耍了两下,两个人便十分有默契的皆让马步缓行上前。___吧﹏=-`.
“好久不见了,任秋白。”康启元右臂伸直,长长的刀柄与他的手臂紧密想接,蹭亮的刀尖始终保持着离地半臂的距离。
任秋白冷了脸,哼了一声,“是啊,好久不见。”
两个人寒暄着,丝毫不见久未重逢的喜悦,反倒是有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两个人皆骑在马背上,一人拿着清泉剑,一人拿着关公刀,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十分有默契的转着圈。
待他们正好转了一个完整的圈,康启元也站在了他原先的位置的时候,他望着长乐城的方向,唇角含笑的道,“不知道沐迟现在怎么样了,真想见上一见啊。”
自家媳妇被人惦记着,是个男人就很难忍受,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多年的对头。
任秋白黑着脸,挽了一个剑花,就冲上前去,目光清冷,如寒冰刺骨,“两军交战,用实力决胜负,打完了,你退兵!”
康启元被任秋白这么一说,也不恼,他支起关公刀,也应对着任秋白的攻势。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输,任秋白,我不会再输给你了,这次,我要把沐迟赢回来!”
任秋白道,“赢?哼,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沐迟是什么,康启元,你别做梦了。”
“康启元,我与你对战这么多年,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情场上,我都没有看低你分毫。”
“沐迟抛去两国纠葛,曾以你为良友,可是你却妄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接近她,是我们看错你了!”
两人刀剑相撞的时候,康启元才十分无奈的,看着任秋白,叹着气,“任秋白,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别人不懂,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处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