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辛炀一听,吹胡子瞪眼的就要从桌后走出来,打苍玉。
“我不给你,难道你就会给我留下来吗,臭小子,你还敢说!”
苍玉连忙退了几步,笑着道,“孙儿就知道拿走了您会肉疼,才不告诉您的。”
“既然您现在连方子都开好了,孙儿若是不拿,那才是对不起外祖父的一片心意。”
庄辛炀气哄哄的追着要打,苍玉连忙道,“外祖父您可小着点声。”
“若是让杜老先生知道,您又事先服了解酒药,他醒来一定不会绕过您的。”
“您可别把他吵醒了。”
庄辛炀果真不再大声吵嚷,他把苍玉往外一撵,“砰”的就把门给关上了。
“你赶紧走,赶紧走,省的在这气我!”
苍玉被庄辛炀轰出来后,手里拿攥着那张药方子。
他在门前跪了下来,对着庄辛炀也磕了个头,笑着道,“孙儿还真的要走了。”
“容叔那出了些问题,孙儿要去看看。”
“明天天一亮,孙儿就启程离开,倒时,就不来打扰外祖父休息了。”
“这个年节,有母亲陪着外祖父,孙儿也放心些。”
“杜老先生好不容易才来一次,外祖父就多留他在这住一些时日也好。”
“虽然您手里有解酒的药,可也别喝太多酒了。”
“孙儿,这就走了。
”
苍玉也不再多说,起身就从门前离开。
庄辛炀这才把门闪开一条缝,不悦的蹙着眉道,“还没刚来,就又走,还不如不来!”
“等我再把入山的阵势改了,我看你还能进的来不!”
苍玉走的远了,还能听到庄辛炀这一嗓子吼出来的声音。
他无奈的笑了,将收拾好的药材和庄辛炀的药方子放在了一起。
趁着离天亮还有些时间,苍玉连忙补了一觉。
天蒙蒙亮的时候,苍玉就牵着骏马,从雾山离开,返身回了南吴。
南吴官员休沐,并不是什么事情,也不做。
起码,在云灼华这里,平时需要批奏的奏折,丝毫也没见减少。
反而多了起来。
各处州府源源不断的送来的贡品,数目,都从云灼华的龙案上走了一遭。
南吴富庶果真是一点也不作假,云灼华只看着送上来的单子,也能想到,东西到底有多多。
尤其是南方走船运送来的一些新鲜水果,最是惹云灼华高兴。
她分了不少给逍遥逸吃,又让人送到明禹溪,和苏芳菲与苏衍的院子里不少。
皇宫之内的人本就不多,云灼华各处都分了一些下去。
这也算是给这个年节贴了一些别样的新鲜。
云灼华亲自端着水果到了孙泽年院子里的时候,却发现孙泽年根本就没有在。
院子里只有苏衍,坐在那认认真真的读书。
“怎么就你自己在,孙师傅呢?”
云灼华把东西放下后,就问苏衍。
苏衍连忙起身,对着云灼华行了一礼,唤了一声,“皇上”。
而后,才开口道,“孙师傅这几天比较忙,臣弟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忙?”
云灼华对此,十分好奇了。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