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一下……
一个攻击机换一个鬼知道战略价值有多高的坦克到底值不值。
秦玥护盾完全损坏蹭了一下月筱灵勉强撑开的能量场，但也只是给了个缓冲而已，绝大部分冲击力还是压在了她的身上。
谁也没说那个坦克的炮塔能对空啊……而且转的还那么快，之前扫描的结构上就不可能好不好……
结果就是左侧机翼末端也就是弹射轨道的位置被削掉了一大块，能量舱毁掉了一半到最能量泄露并且因高温着火迅速波及到了整架飞机，然后失控撞到了地面上……
那么多液态能量瞬间爆燃，制造出来的爆炸摧毁了方圆一百多米的全部单位。
当然炸的还有弹舱里面那堆火箭弹。
也就因为这个能量爆炸的缘故这俩人才能勉强逃过一劫，要不护盾完全没有能量撑住这些东西。
“对了小灵……我们现在的位置……和主力部队有一个很大的高度差……”秦玥揉着脑袋，“刚才没注意有没有失重现象，但是信号反馈上可以判断，我们现在离地表应该有二百多米的距离。”
“蛤？！”月筱灵愣住了，“二百多米？那这个地方……”
秦玥能量见底，顶多弄出个冰棱里面包着一个小光团当光源，但是所能提供的光线极其微弱。
但是勉强照亮了地面的一些东西，以及这两个人的状态。
身上的衣服里面是有能量回路可以勉强撑个护盾出来的……就是完了之后烧的这边一块那边一块残破的，而且里面的皮肤也布满了伤口。
只不过上面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银白色薄膜，而伤口似乎正在愈合着。
“看下面……这是……”
“永恒？！”
符文系最高位enteral，语言解释层面涉及到了法则的部分……
为什么一座城市的地下会写这些？
“小灵，能量还有么？”
“没多少了……全输给护盾了。”月筱灵这么一站起来才感觉到浑身上下伤口的酥痛感，“哎呦这……合着我一个开盾的伤的比你还重……”
“不是你动作轻点儿……”秦玥说道，“哎……小灵，你能量还有的话帮我撑着这个灯……我看看能不能跟地面部队联系上。”
「timeoutin1000ms.」
诶？还能收到信号的……爆炸范围没那么大吧？
秦玥看了眼头上那个被堵住的出口，轻叹口气。
“好了，地上这些……你看得懂么？”
“应该……”秦玥没敢动作太大，轻轻凑到了月筱灵身边，打量着地面上的那几个符文语句。
应该是一个法阵的一部分，作为解释模块存在的一部分，应该是为了达成……
“抱歉，我好像没找到什么逻辑……”秦玥皱了皱眉头，“这种书写方式可能不是连续的，它可能有什么对应……”
她也想站起来，却在站起来的那一刻意识到了不妙。
右腿上传来了一股带着酸疼的刺痛感，似乎是骨折了……
“看来还是我伤的重一点。”秦玥挤出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这个大厅……能全照亮么？”
“我试试……”
月筱灵给秦玥的胳膊搭在肩膀上，控制着自己剩下那点能量凝实，组成了一个个比较大的光球。
然后被秦玥包上了一层镜子后光线稍微变得强了一些，不过还是只能照亮附近一点的距离。
地面上……一个个圆环的边缘上写满了这样的符文，但是没办法一个个去阅读，因为一样是毫无逻辑。
但是它只是一些普通的符文而已。
而穹顶上的图画……叠成空间错觉的几何图形，但是……
“这个东西我怎么觉得上次阿尔被协调者整的时候就是这个？”秦玥眯着眼睛，但是她剩下的能量真的不能支持她联系星云帮忙分析这破玩意儿。
照阿尔当时的口述，这玩意儿似乎象征着法则中有关生命的一章……但是，那一章基本上没有人给摸透是什么东西。
知道的也不想跟别人说，所以秦玥现在依旧是啥都不知道，但是光看的话……
“这是一个祭坛。”
阿尔当时的那张图片上，有一个穿着斗篷的人正在顺着中心的楼梯往上走，楼梯的顶端似乎是一个印着多个半径相差五厘米的同心圆的花纹的圆台。
不知道象征意义是什么，但是当时协调者貌似扯了一大堆的样子，只不过人不在跟前也闻不到什么东西。
“大概记录下这里的图像……然后想办法离开吧。”秦玥咬着牙说道，“最快的方法是轰开原来那个洞口的障碍物然后用反引力飞上去，不过……因为你开车撞猪上了，我现在能量差不多了……”
“我也差不多了，还有，别提那个猪，我们还能做好朋友。”
“不对……那个猪……当时好像没有扫描出生命迹象。”
“废话，撞树上了又被时速一百五的摩托撞上了能活着么？”
“不是……我指的是生命体的特征，它好像不具备碳基生物的结构……换句话说，在很多地方扫描到了一种未知的物质，其他地方分析dna和rna之后，也能指向一个未知的物种。”
“得，我六年生物白学了。”
“别打岔，综上所述你撞上的猪不是普通的猪，qed。”
“这不是废话么……在这种污染下，被辐射成什么样子的生物都有，你看咱们的人都需要带防护装备……”
“那玩意儿标配啊？”秦玥说道，“庆幸吧咱没有那个额外的供能需求，要不迟早死在这儿。”
不过这地底下这么大一个大厅……没找到人也算是比较幸运的事情了，可能是废弃的缘故……这些符文内部储存的能量明显是没了。
而且还是被消耗过一次的那种。
“哎……这年头没电还真是啥都干不了。”秦玥轻叹口气，“怎么办吧小灵，如果地面部队无响应我们现在也做不了啥的话，就是被困死在这里了。”
“试试吧，如果头够铁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