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里没动。
深夜的街道本身就比较寂静，加上这个地方这会儿也不会有什么人过来，确实是一个杀人藏尸的好地方。
或者说……
就算在这里把这个人当场干掉也没有人会去追究自己的责任。
然后就看到秦玥在后面揪着那个人脖领子给她丢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没发现……”
“废话，你都发现了我还发现不了啊。”赫梅斯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呦呵……可算查到我本人了？”
“你认识？”
“认识，当网络幽灵黑对面的互联网的时候经常见过的一个人，算是老对手了。”赫梅斯轻笑道，“结果就是一直都找不到我的运行主机在哪儿，最后干脆凉凉。”
“啊？”
“因为她每次都认为我把链接信息恶意导向他们的网络地址，谁想到我第一个黑的就是网络安全局。”
“……那人给你了……我走了。”
“别走啊……大晚上的……你家很远吧……”
“嗯？”
“我家还蛮大的，要不要来住一晚上？”
“别了别了……我不怕鬼。”
“现在公交车都没了……你走回家都不一定有出租车，据我了解你的车也坏掉了所以……只是好心，不需要的话就算了。”
“……话说回来。”
“嗯？”
“中枢岛群，距离第四空岛群，有多远。”
“第四空岛群是第二环轨你说有多远……更何况现在的运动方向还是反着的。”
“那就……好吧，我跟秦悦说一声……”
“已经说了啊，她说没问题我才告诉你的。然后月筱灵也在这里……晚上好好嗨一下！”
“然后就把我亲妹丢在家里……我觉得不太好。”
“下次再带呗……而且小灵是找我有事的来着……”
为什么有种脊背一凉的感觉。
……
说挺大的……
还真的挺大的。
中枢岛群副岛之一有个富人小区，里面最寒酸的那座别墅就是阿斯卡的。
不对。
叫双层平板房比较好。
这朴素的装修风格在这种富丽堂皇的富人区里面显得格外耀眼，但是有一个很坑爹的问题就是……
当你进去之后发现这个房子的装修比任何一栋高级别墅都要贵。
“仪器太多了……就往这边堆了一点儿。”是这么说的。
问题是您这些仪器是随便乱扔的东西嘛？
“反正这么用根本用不坏，倒是也没问题。”赫梅斯说道，“而且有的时候我测的比仪器测的准多了……干嘛非得用这些不好用的各种仪器。”
“……你厉害。”
月筱灵确实就等在里面，跟沙发上抱着抱枕在那儿看电视。
“想吃霸王餐没吃成吧？”月筱灵看样子早就知道这后果，“你觉得那个老板真的会给你白吃饭啊……”
“没事……反正没多少钱……”
“没多少钱心里在疼吧……”
“咳咳……”
不过至少这里看起来挺挤的还能待。
完全密封的房间为的就是使用空间扩张，现在没问题了倒是也没关系。不过……这里倒是也不太像是一个居住的地方，更像是一个实验室。
“为我们第一阶段的胜利干杯吧！”
“什么时候第一阶段胜利了……就你会找情报啊，对面不会拿假情报骗你啊。”秦玥看着手里的酒略微有点儿心情复杂，“还有……你那么高度的，酒量行么？”
“算法问题，一杯就醉，还差点被人强奸。”月筱灵笑着戳了一刀子下去，“我这里录了视频你要不要看。”
“……哪有看见人强奸不救人先录视频的……”
“斯恩酱去了不能赖我。”
“斯恩？”
“和com.#01一个名字……但是她没能活下来。”月筱灵叹了口气，“就叫斯恩菲尔。”
“……这么巧的啊……”
“是挺巧的，而且挺可惜的。”赫梅斯说道，“这孩子纯粹是为了让我坚持到一次完全充能才受伤的，等到完事之后已经几乎无法治疗……虽然说不能判定死亡吧，但也是攒了几十年治不好的案例。”
“？你们怎么回事。”
“以后再说，先干杯！”
emmm……
确实是一杯倒。
不过没倒，只是稍微有点儿神志不清，而月筱灵因为累没说几句就困了。
“你看那个月筱灵就是逊啦，还说别人一杯倒，来，再来一杯！”
“你不也一样么，你很勇啊……”
“那当然啦，你看我超能喝的！”
请停止你的白开水代替白酒的行为。
结果阿斯卡没喝多少就逻辑混乱了，然后还要接着喝的时候被秦玥一把给摁住了。
“你都醉了还喝……”自己倒是没什么事……但是阿斯卡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像是能喝的样子。
“哎呀呀我可没醉啊，”
“你这样还算没醉……”
“啊对了啊——来我房里，给你看点儿好康的～可是比什么都刺激哦——”
“等等——阿斯卡，你是不是装的。”
“诶——我装什么装啊……我本来就没醉好不好……”嗯，这语气确实不像装的。
但是明显是外部因素造成的运行逻辑混乱，简单来说就是……
醉了。
“还说没醉……来站起来，我扶你进屋……”反正她们也没有什么剩菜剩饭的，光在这儿喝各种饮料了。
说实在的，纯能量体状态的东西，在没有刻意控制自身的质量的时候确实轻的要命。
这很容易就飞起来了啊……
好不容易给阿斯卡抱到床上，倒是安静点儿了……
“对了，这桌东西要怎么收。”
“别收了……让我回去……接着嗨！”
“嗨个屁，你说的喝酒结果你是第一个倒下的，现在还说回去……好好睡吧，理顺了思维逻辑再——”
自己的胳膊被一把拽住，在回过头的那会儿功夫手套已经被摘了下来。
“你要干嘛？”
“一起嘛……？”
“……我去沙发了，我怕。”
说实在的还真的挣脱不开……
现在可以说是作弊了吧，这个粘着性这个力量绝对是作弊了吧？
自己能怎么办？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然后秦玥就崩了。
“别啊！放开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