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夏菡绣好的东西看了一眼,再看看自己绣的东西。
真是一言难尽。
同样是女人,绣出来的东西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让她情何以堪。
江辞月瞧着她出神,扫了她一眼手里的东西,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宋云澜轻叹,似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会丑出天际?”
江辞月轻笑:“不管美丑,都是你的一番心意。”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既然做了肯定想做到最好。
宋云澜看向江辞吟:“不如,我给你绣一个荷包怎么样?”
宋云澜记得在古代荷包乃贴身之物,十分重要。
只不过身为皇帝的江辞月很少用到。
江辞月不用自己买东西,是以他腰间佩戴的是一块玉佩。
“好啊!”江辞月欣然答应。
得到江辞月的应允,宋云澜干劲十足,起身到书桌前,用毛笔勾勒了一株君子兰。
宋云澜对于自己临摹的能力还是挺有自信的,她得意的拿着自己临摹的君子兰问江辞月:“好看吗?”
“不错!”江辞月赞扬。
“我就照着这个图案给你绣。”
“好!”
宋云澜说完,不再理会他,专心自己手上的活。
江辞月也重新将目光放回书上。
才绣了没几分钟。
“咝!”宋云澜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果然不太适合做针线活。
这才几分钟就将手扎了。
马上一颗血珠就从指尖冒出来了。
宋云澜正打算胡乱弄个什么东西止血。
一只温热的手拽过她受伤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她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宋云澜任由着他的动作。
直到看到血珠不再往外冒,江辞月才松开她的手,皱着眉头道:“怎地这般不小心。”
宋云澜看着他:“你不是在看书吗?”
她也没有喊痛,怎么她一受伤,江辞月便知道了。
“看书不影响我关注你。”江辞月虽然也挺想要她亲手做的荷包,可也不忍心她被扎:“朕不要荷包也行。”
“那哪成,我画都画好了。”
“那你自己注意点,别再扎着手了。”
江辞月拗不过她,而且御医叮嘱,孕妇不宜生气,对胎儿不好,只好由着她去了。
宋云澜应了一声,继续忙活手中的东西。
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宋云澜的荷包终于绣成了。
她握着荷包心里十分惆怅,将目光投降江辞月:“你也看到了,我画的确实是君子兰是吧。”
江辞月看着她手里啥也不像的荷包,轻嗯一声:“确实是。”
宋云澜思考了许久,琢磨半天,也没能给她绣的东西取了一个名称:“所以这一坨东西,它不是我的错对吧。”
“你不经常做,绣成这样也不能怪你。”
宋云澜将东西扔到一边:“我还是重新给你绣一个吧。”
江辞月是看着她一针一线绣上的。
整整坐了一下午。
期间,手被扎五次。
因为不想让他知道,她甚至坑都没坑一声。
再绣一个,这一切无疑要重演一次。
江辞月绝对不允许:“就这个挺好的,朕就要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