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鼠辈!就没一个人敢出来陪大爷耍耍吗?”
邓茂嚣张跋扈,叫嚣不已。
这时只见城门一打而开,柳琪带兵而出,兵不过一千,而且都是连官服都没有的家兵,领头的还是个半大小子,见此邓茂忍不住大笑:
“城中无人可战了,居然遣一群拿了兵器的百姓,和一个娃娃出来,哈哈哈……当真可笑。”
“哈哈哈……”众黄巾兵也是讥笑不已。
程远志更是心中大定,“看来消息不假,此城果然守备薄弱,实在是到嘴的肥羊就在眼前了!”
柳琪身后家兵整齐排列,家兵朴刀兵器也是整齐在手,看上去倒也是有过几分训练,不过这根本不被意气风发的邓茂程远志二人放在眼中。
邓茂举刀挑衅:
“兀那小子,爷爷我让你一只手,快来受死!”
张飞大怒,正要出马,柳琪止住,道:
“二哥,让小弟给他一个目中无人的教训。”
张飞这才止住:
“四弟小心。”
虽然对柳琪武艺放心,但还是关心了一句。
柳琪点点头,手握吞天噬日戟,缓缓举起,此戟重达一百二十斤,此时戟头锋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的寒芒,仿卻择人而噬,单手双指抚了下戟身上那四个字,柳琪心道:“吞天噬日戟,这可算是你初露锋芒吧。”
“驾!”心声一落,柳琪一夹马腹,催马杀出大叫:
“常山柳子凌,今日拿你祭我兵器!”
“哼,大言不惭!”邓茂也纵马杀出,对于这半大小子,早存轻视之心,在其想来,只要出一半实力,此子就该人头落地了。
两马相近,柳琪举戟而刺,邓茂喝道:“雕虫小技,给我开!”
只见邓茂一刀斩出,‘咣得一声’轻松得将此子一击拨开:“小子吃某一……”
刀字还未出口,柳琪那被拨开的戟,却快如闪电得向他脖颈袭来,难道方才那一刺只是虚招,后续这一斩才是实招!
“小子奸滑!”来不及躲避,邓茂心中大骂一句,一刀竖起,‘咣……’比刚才那一击,更大的金铁交鸣声,如平地炸响一声雷!随后是咔嚓一声,邓茂之刀,直接断成两截,戟势不减,将邓茂人头搬家,人头滚落,鲜血喷起,此时两马才交错而过!
击杀对手柳琪毫不奇怪,马的冲力,配上百余斤的重戟和自己力量,还不能击杀这种杂鱼,那他武力也是白练了!
“好!”城墙上范康父子一直在观战,见此,范康大喜得叫好一声,同时心中嘀咕“此子怎有此勇力!”
再想自己儿子,顿觉落差,心中有种收其为义子的冲动,与柳家的关系,似乎也不是不能和好。
而范剑看得是嫉恨不已,恨不得柳琪死在黄巾兵刀下。
黄巾军军阵前,程远志见自己兄弟被杀,大怒:
“哇呀呀!小子,还我兄弟命来!”
说完纵马杀出。
“贼将,吃俺老张一枪!”张飞大喝一声,如同惊雷,并不给柳琪阻止的机会,纵马杀出,他早就技庠难耐了,好酒好斗,就是他的秉性。
张飞出马,没有悬念,一枪挑程远志于马下。
众黄巾兵大惊,转眼间两名大将死了,不久前还杀得对方不敢出城,转变太快,群龙无首的黄巾兵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切全在柳琪计划之中,看向城墙上范康,柳琪叫道:
“郡守大人,大败黄巾兵就在此刻,快快带人出城追杀!”
喊完,柳琪对家兵们令道:
“兄弟们随我杀,保卫家园,杀退黄巾兵。”
说完带人杀向黄巾兵,但其实柳琪在观察着范康有没有带兵出来。
可惜的是,范康似乎极为怕死,只是命令城中两千官兵杀出,协助柳琪杀退黄巾兵。
“该死,计划失败!幸好我留有另一个计划!”
柳琪心中暗骂一句,与加入战局的官兵,向黄巾兵杀去。
此时黄巾兵见主将已死,大都不敢死战,厮杀了一阵,亡命而逃。
见此柳琪也不追击,带兵回城。
在黄巾兵败退的路上,杂草丛中,躲着五百壮汉,这五百余人都头裹黄巾,似乎也是黄巾兵,只是带头两人分明是柳琪的手下,李大胆和杨义两人,原来这五百余人正是柳琪刻意成立的敢死队!似乎是奉了柳琪的命令,在此伏击什么人。
不久,一人从远处跑来,来到李大胆面前,李大胆道:
“黄巾兵都败退过去了,怎么还不见追兵?”
那人禀报道:
“禀队长,官兵没有追击,少爷带人回城了。”
杨义凑过来道:
“看来大鱼没有入套。”
李大胆一脸可惜,不过马上恢复常态,道:
“好在少爷另有安排!我们静等天黑。”
杨义点了点头,食君禄报君恩,柳家待他们兄弟不薄,虽然是半道投靠柳琪,但此刻杨义他们已真正归心,和柳家家兵合编在一起的马匪,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此时也已互相建立了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