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外~
两军对峙,一方绿色衣甲,一个柳字军旗飘展,城池那边那方红色衣甲,韩字军旗在其中飘扬~
韩军阵前大将麴义挺枪跃马,怒喝道:“敌将何故侵我州郡,十八诸侯联合讨董,你等却要自相残杀吗?”
柳军阵前赵云手持亮银枪,道:“听闻中山郡内有黄巾余孽,特来相助剿灭,你等不开城相迎,却兵戎拒之,是何道义!”
“你……”麴义本不善口皮,被一回击,差点哑口无言,怒道:“哼,道义!没半个招呼,就领兵进来,这道义不道义,你们心里清楚,贼将通名,免作无名之鬼!”
赵云冷笑道,:“我乃常山赵子龙!”
麴义也冷笑道:“无名下将,我麴义今日便拿下你!看枪!”
场面话一说完,麴义挺枪纵马杀出,赵云自不甘示弱,跃马举枪而上。
马儿载着两人很快接近,赵云坐骑照夜玉狮子,有名的宝马,坐马冲刺力当然更强,第一合麴义就吃了个暗亏,两人于阵前枪对枪,很快击在一起,枪以速度灵敏见长,一击后两人互相刺挑,一合两击,但麴义却长嗡鸣,显然赵云加他坐骑的冲刺力不小,“再来”
两人调转马头,再厮杀到一起,赵云龙胆枪一抖,大喝:“百鸟朝凤枪,百鸟齐鸣!”
一枪刺出破空声有如百鸟齐鸣,高亢却无一丝杂乱,
麴义见了自不示弱,一枪砸去,“咣咣咣”两枪相击,快如闪电,突然麴义左肩吃痛,斜眼一瞥,竟是被赵云的枪划破一道伤口,“好快的枪法!”
两马这次没有再交错而过,两将互相厮杀,枪影重重,二十合后,赵云一枪荡起麴义的枪,瞅中一个破绽,一枪横扫,‘砰’得一声,击在其腹部,
‘唔~~~’麴义感觉肝肾都要被击碎了,吐出一口血,整个人跌落马去,随后赵云一枪抵信往落地的麴义。
麴义双眼一闭,怒道:“要杀便杀,何必迟疑!”
赵云双眼一闪,心道‘此时四弟正是用人之际,此人虽然鲁莽,却是忠义之辈,何不留下说降。’
想罢,赵云道:“来人,绑了!”
自有士兵拿着麻绳,将麴义五花大绑而回。
赵云可不会错过良机,大喝道:“将士们,随我杀~拿下北平城!”
说完纵马杀去,身后一千骑兵,并四千步兵随后跟上,喊杀声震天,柳军士气如虹,反观麴义带出来的这一千步兵,一见主将被俘虏,士气顿时大丧,那麴义在他们心中,可是勇力绝然之辈,居然被对面白袍小将俘虏了,顿时失了主心骨,然而军中除了麴义还是在些小校作主的,顿时一见不妙,大叫道:“快,撤回城中……”
顿时人挤人往吊桥挤去,竟然是丝毫战意没有,城门关之不及,当下就有败兵挤进去,城门是挤越开,想关也关不上了。
赵云见此大喜,急催大军跟上,自己也已杀进败军之中,亮银龙胆枪舞动间,鲜血飞洒,‘噗噗噗,砰砰砰’沾者死,碰者亡,一句爆喝出口:“降者免死!”
很快这些未经吊桥的人,陆续有人扔下兵器投降。
而城墙上守军也是慌了,也不管下面有自己人了,箭矢齐下,一时惨叫哀嚎声不断!
赵云爆喝,:“杀,给我直接杀进城去!”
骑着玉狮子,冒着箭矢,撞开败军,直往城门冲杀,身后骑兵紧随其后,不少败兵被挤得掉到护城河中。
以赵云的武艺,城上的箭矢,根本不足以让他此步,拨开射来的两支箭,眼见城门在望,而城门,在城内士兵的努力下,缓缓合上……
赵云一急,从马上一跃而出,踩着前方败兵的肩膀,直往前冲,踩过一个接一个的败兵肩膀,有如轻功!
当城门关得只剩一条缝隙,赵云终于赶到,在一名败兵的肩膀上,狠狠一踩,整个人一跃而起,下面传来的是那名败兵的惨嚎,也不知道肩骨裂了没有。
跃起的赵云由上而下,龙胆枪一刺而出,直袭那门的缝隙,带着尖鸣声,龙胆枪尤如一条蛟龙,撞向中间的门缝。
‘砰’得一声,并伴随着赵云的一声爆喝:“给我开!”
门后推门的数名韩兵,只觉得大门一震,门上都抖落少许尘土,那一枪直接刺进门缝,随后龙胆枪如钻机样,抖动,转动起来,硬是钻出一个洞出来,那龙胆枪可是神兵利器,再加上赵云的武力,直接将门缝刺得不能合上,并开出一个洞来,赵云银枪再一用力,刺了进去,枪刃入肉的声音传出,带出一逢鲜血,门后正推门的士兵大吃一惊,这门那么厚,这也可以,一惊之中顿时手上的手量就少了几分。
赵云不依不饶,银枪当成撬子,向左一撬,门开得更大了,枪出如灵蛇,顺撬开的城门,又刺死推门士兵两名。
顿时城门少了一边合上之力,更加关不上了。
赵云又一脚踹在那边没人的城门,并有败兵冲击着城门,如此这城门有一边大开而起了。
这下关城门的士兵终于丧失了信心了,赵云当先进了城门,一通大杀,骑兵也终于冲开败兵,杀进城去……
耽武闵纯两人,带着两千兵马,正赶到这片城门,眼见城门大开,敌方骑兵冲杀进来,耽武一拍大腿:“完了,大势去矣!”
骑兵于陆地上战力十分可怕,而他们带的可全是步兵,当下知道不敌,两人且战且退,打算领着败兵往另一边城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