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军与柳军,一逃一追,柳军就如同虎搏牛群,不与你拼命,就拖着你,消耗你,一股股落单的韩兵,不投降,立刻便被剿灭,
韩军之前,沮授见此自知再这样下去,大是不妙,对韩馥,道:“主公,授为主公断后,主公先走。”
韩馥羞愧难当:“唉~悔不听公与之言,也只好如此了,公与若逃脱,此后必当重用!”
沮授耿直道:“主公知遇之恩,授必不敢忘,此时正是报答之机。”
说完不再拖沓,拔出佩剑,叫道:“将士们,报答主公恩义,就在今夜了,我部一千人马,随某断后,与柳军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韩军军官自是喊得最响,至于小兵,此话对他们可起不了什么作用,他们在哪里混不是混啊,而军官不然,他们若战败被俘,那可能就沦为小兵了,能不卖命吗。
说完,沮授勒转马头,带兵向后杀去……
韩馥看一眼沮授的身影,心中一叹“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公……”心中充满无奈,带着剩余的近千兵马,快速逃离……
柳琪只见,前方韩军突然分一半,折杀而回,知其打算,然而只有击溃这支兵马,他们才能继续追击,至于让关羽带骑兵绕道追击,且不说绕道追不追得上,眼前这路都被折回断后的兵马给挡了,两旁都是树木,根本不利骑兵绕路追击,
柳琪心中一叹:“该死的,以为一战而定冀州,看来不可能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再一见带兵杀来的这文士,柳琪心中无名火蹭蹭就上来了,纵马挺戟,冲杀过去,很快就接近这文士,一戟刺出,柳琪眼露杀机叫道:“常山柳子凌取汝首级,报上名来,免作无名之鬼!”
沮授视死如归,佩剑舞出,叫道:“老夫沮授是也!”
一大一小两支兵刃,差距太大,沮授的佩剑仿佛风中摇曳的浮萍,随时都可能被摧残,粉碎,然而沮授眼神却充满坚毅,纵然差距再大,飞蛾扑火,他也悍然不畏,一死以报人主之恩!
“沮授?这名字,有点耳熟……等等!是了,沮授田丰,这也是三国时期著名的谋士啊。”柳琪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这念头,吞天戟攻势一转,转刺为划,划过沮授剑锋,两支兵刃划动中,火星闪烁,显然沮授也是卖了老命,打算拖住敌军一刻是一刻,但其实若非柳琪惜才,他哪有命在,以柳琪此时的武力,吕布都能跟他斗上七八十合,更何况沮授这样的文士。
两兵刃划动到一半,柳琪握着戟杆的手,一个翻转,戟刃月牙小枝,顿时扣住沮授的剑。
沮授使出全身之力,欲拔剑而回,拔了两三下,剑依然纹丝不动得被扣着,任自己拔得涨红了脸也抽不回来,再一看柳琪,此时正淡淡得,看着自己,沮授顿时羞恼:“你……”
再一想此人方才自报家门叫柳琪!对了,难道虎牢关斗吕布的柳子凌,就是他。
沮授回过味来,在联军中他没见过柳琪,只闻其名而已,再一看此时自己却在与此人单挑?这不是蚍蜉撼大树吗?
顿时放弃了抵抗,收手不管那佩剑,其放开剑柄之后,柳琪吞天戟一转,向下一甩,佩剑稳稳插在地面。
沮授闭眼道:“将军武艺高强,常人不及,要杀便杀,不必羞辱!”
柳琪哈哈笑道:“先生言重了,琪只想请先生到帐下饮饮茶,聊聊天。”
“你这是何意?”沮授睁开眼。
柳琪却不回他,只令人好生有礼得,把沮授‘请’下去。
随后柳琪冲杀向还在厮杀的双方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