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出版,心情忐忑,望眼欲穿,家里的事情烦躁,心里压抑的难受,左难右难.让幽幽提出离婚是绝对没有力气和勇气的,她甚至幻想只要海口气软下来和对打人的事情道歉,其实仿佛还要过下去的。
不过又如何?她没有勇气逃离,只是麻木的坚守着。
那时候聊天室里有个叫急脾气的人,整天上麦朗诵、唱歌、跳舞,摇头拽锭,让人忍俊不住,开怀大笑。为了显示豪爽他几次三番邀请蝴蝶去北京一游,那次他可能喝晕了又在聊天室里海侃。然后又郑重其事的力邀蝴蝶去北京见见网友。因为狼特白就在北京,所以这么久了,蝴蝶也想去见见他,证实一下出版的事。毕竟他只是和蝴蝶口头约定,虽然让聊天室里几百个朋友作证,并且后来又写了书评。但蝴蝶的心里依旧猜疑和忐忑不安,于是就应诺了急脾气,准备去北京,其实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见狼特白。
急脾气在麦上说:“星期五上午九点,北京火车站见,如果你不来,那么聊天室的朋友就没人再相信你!”
蝴蝶说:“好!因为凭了解,她觉得急脾气还是个很得体和厚道的人,虽然他整天龇牙咧嘴的在麦上唱歌、拧锭,但言语之间流露出一种儒雅的文化气息,急脾气是搞文艺的,也曾经是北京广播学院的高才生,又有见过近四百个聊友的经验,聊天室里的很多人现实生活中都见过他,所以对他的人品还是很相信的,最主要的是想迫切的去验证一个梦,于是就去了。
当时告诉了母亲,母亲也偷偷算了一卦,说出门很吉利,于是就答应了,临走给妈妈留下了拉闸的聊天室名称、网站地址、电话号码、以及东方老师的真实性名和房间名字,告诉妈妈绝对没问题,并且鞋垫底下也依照妈妈的嘱托放了应急的电话号码,又买了本地的特产烧鸡、烧(崔)饼、阿胶(老不死的已故说是三骚)然后座火车去了北京。
在火车上去厕所回来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位置,前走后走,急的满头大汗,车厢都一样的,不知道自己自己的位置.正在着急恰好遇到刚才那个卖给邻座男人袜子的小贩,问他,他告诉蝴蝶,那节车厢是多少号,于是兴奋的找回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看着身边的包裹长长的舒了口气.
几个小时侯后颠簸中来到北京,已经是晚上八点,没敢惊动急脾气,自己想找个旅馆住下。碰到火车站的警察询问旅馆的位置,他指着过来的一个妇女说:“她就是旅馆的人”那个中年妇女很热情邀请蝴蝶住她那里,并且帮幽幽拎了包裹,随着她去了拐角处的一个车旁,说上车十分钟就到,蝴蝶犹豫着,见她和旁边等人的车说话,交流自己拉了几个客人。不由分说,被她很热情的让到车上。路上蝴蝶忽然觉得很害怕,在举目无亲的异乡自己一个乡下人坐在陌生的车上,这辆车会把自己拉到哪里?急中生智,于是大声说自己是屡次来北京,还装着给家里发信息,并且把那女人的电话号码要来,告诉她自己把号码也发给了家里。
行驶了几分钟幽幽就觉得更加害怕,他们说:“这里是首都,又是奥运期间,安全绝对没问题,再说谁敢啊!”
十分钟幽幽度分如年,她想如果过会再不到旅馆自己就跳车,是的,绝对的!好在车子立马拐进了胡同,上面很远就看到旅馆的字样。进去后,店员很热情,先给领进了一个很矮的搭在大房子旁边的小矮屋里。夏天窗户没有关,也没有钢筋,价钱五十,幽幽看了看,又把东西拎出来,去要了一间安全措施好的房子,价钱八十,窗户也有钢筋,屋子封闭很好,并且可以洗澡,于是就住下了。**无事,第二天是星期五,九点钟给急脾气打电话,他说家里有事情,约定下午三点见。
下午三点见到了老急,急脾气很年轻也很斯文,彼此见面竟然有些局促,说话也客气还有些尴尬,这个时候蝴蝶已经万分想家,于是就对他说:“急哥我们见面就很好了,我想孩子了,我就回去吧”
急脾气说:“吃点饭再回去吧!”蝴蝶想了想,怕聊天室的朋友等着,于是就答应了,然后酒鬼哥哥也来了,以前蝴蝶不认识他,他到认识蝴蝶,先去聊天室见了聊友,然后就去吃饭,这个时候狼特白打来电话,问蝴蝶可以明天走吗?蝴蝶正想见他,就答应了,他又叮嘱急脾气务必把蝴蝶留下,于是吃完饭,急脾气他们就把蝴蝶送到了旅馆。
临别酒鬼说:“如果蝴蝶妹妹信的过我,明天我带你去逛天安门”蝴蝶很感激答应了,晚上海的信息谈离婚事情,幽幽却觉得如同万箭穿心,第二天去看了天安门,古色芳香,很气派、很开心。下午五点见到了狼特白,他很高大、魁梧,模样厚道,举手投足很成熟、干练和沉稳,幽幽对他的印象很好,又见了春、花生他娘,等几个朋友。狼特白开门见山,说蝴蝶写的文章很好,并且可以改编成剧本,说已经找编辑看了,编辑很满意,蝴蝶心头的一块石头才落地,吃完饭,他又请大家去k歌,席间急磕碜身子拧成麻花,唱了几首“狠、狠、狠”的歌,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蝴蝶只想往他屁股上踹两脚,呵呵,狼特白没唱,运作着节目进行,快十一点,大家回转,急脾气他们又把蝴蝶送回旅馆。此次北京之行圆满结束,感谢各位。
火车上,幽幽继续接到海的信息,想起以后带着孩子的艰难,泪水哗哗的决堤样的流淌,对面的女人惊讶的看着,幽幽用报纸盖住脸上,让泪水倾泻如雨,好大一会才过来,报纸已经打湿了大片。
回转、回转归心似箭,那日正是母亲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