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啊,离婚!
熟人说:“海的单位集体搬迁到了小城的闹区,已经起了地基”幽幽漠然的入耳着有些酸楚。近了、海终于离自己又近了几里地,缩短了距家一半的路途。而其实这些是他们多年来的期盼啊。
家啊,海啊,海多近一点,就仿佛可以帮幽幽多分担一点劳苦,解脱一下幽幽的疲惫。从孩子八个月开始往妈妈那里送,每天匆忙的往返来回风雨无阻,到后来女儿上学,到现在几乎八年抗战,幽幽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按时接送。
这种木偶一样的机械、单调和准时让她好渴望海能分担,渴望凯近些再近些,为了让海帮忙照顾孩子方便,哥哥也曾经帮忙求过人,但因为凯的消极末落以及夫妻感情一直不好,凯也没有多大的信心和劲头,就暂且搁浅了。
驹但却一直渴望能出现奇迹,可以不花费钱财不费力气他们集体搬迁过来,于是两年前还真听到了消息,接着又没了音讯,起起落落而这次却是真的,真的开始动工划地盖楼了。
幽幽,幽幽,凯、凯、我们的家、家,幽幽木然着麻木。心酸着疼痛。
凯的信息谈离婚事宜,在孩子学校旁,一个小广场的空地上他们停下来,凯艰难的终于把话说出来,幽幽看着远处四处飞奔的宁儿,泪水却滂沱而下,犹如几岁的孩童,犹如荒野中迷失的孩子,犹如被抛弃的孤儿,止不住声音哽咽、泪流满面。她咬咬牙抹了一把泪水抬起头来说:“我主要是担心孩子”
沼是的,依他对海的了解,他清楚的知道,以后他对孩子的的清冷和冷冷清清,孩子该怎么办?心情这么差,自己有能力抚养好她吗?幽幽挺挺脊背,当问题直逼眼睑来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肩膀的单薄,一阵巨大的恐慌漫过,以后没有奢求的依赖了,没有了仿佛中的依赖和期盼,那个仿佛的肩膀也不再给自己虚幻的支撑,天空忽然变得黑暗了很多,小小肩膀的支撑仿佛瞬间塌陷了下来。
凯说明了自己是个无能之辈,希望幽幽快速而且手下留情的立马跟他离婚,也给孩子一小点面包和莫须有的承诺。
他说:“孩子毕竟是我亲生的我也疼,如果以后我有能力我会管孩子的,如果没有,那孩子上大学我也没办法”
幽幽的眼睛亮晶晶再黯淡下来,海说的关心孩子的话让她心上涌上一股暖流和莫名的感激,是啊,只要有人关心和疼惜自己的宁儿幽幽就莫名的感动,哪怕是海。
虽然海很少言语表示,但他还是对海期许很多,觉得他应该很爱很爱宁儿,他必须去爱,可多年来还是满腹心酸的失望。但是少有的表达还是让幽幽想竖起耳朵听。她想抓住海爱孩子的点滴讯息,让自己不那么孤单。可还是失望。
幽幽说:‘孩子上大学要饭也必须供养,有能力要养,没能力也要养”
海说:“我知道你比我疼孩子,我做不到,我连自己都管不了,又怎么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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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孩子是捎带的,一直以来海都这样认为,而幽幽却天真的渴望他用他的生命去爱这个孩子,落差之大怎能不失望和悲伤。
仿佛他还喃喃的说:“不离婚,他会和不要他名分的女人过,”小眼闪过狡黠的的亮光。仿佛还满怀期许的说:“其他女人也爱孩子也会爱宁儿”幽幽觉得心里装的满满的冷冻,是啊,自己已经成了局外和阻挡他名正言顺幸福的人。
在他假装的卑微下幽幽感觉到彻骨的寒意和阴谋,幽幽直起脊背忽然变得万分警惕和防备。看他装做可怜的模样觉得莫名的无赖和恶心。
幽幽看出他只是为了达到卑劣目标故意示弱,没有答应愤然离去。回到家不久海果然活人大变脸的连****来众多的***扰信息,侮言碎语,辱骂不堪,不立马离婚怎样怎样和怎样,姐姐也带来消息:海,在外面真的有女人,和他挨着办公室住,离过两次婚的音乐老师,28岁,没有孩子,仿佛和他单位某某领导也有一腿。
幽幽觉得心中漫过锥心样的耻辱和疼痛。到后来筋疲力竭,她决心演一场戏,海,你必将受到谴责和惩罚,幽幽你必须把这场婚姻离得清清晰晰晰明明白白,凯,姊妹,你们必须看清海的丑恶嘴脸,世人必须予以裁判。舆论必须出发,奸夫淫妇,你们最终要如过街老鼠。
(132)我要好好想想
我不是一直想离婚吗?为何将要离婚却痛彻心扉?我不知一直都讨厌海吗?我不是一直想解脱吗?为何却感觉不出一丝快乐,为何我却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想起和海刚结婚时看的一个电视剧((让爱做主))清晰记得那个被丈夫背叛气疯狂的女人要离婚,丈夫不同意后来丈夫同意她又不同意,连撕掉三次离婚协议狠狠摔倒丈夫脸上,骂他卑鄙无耻,声讨:“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让他必须受到惩罚”当时看潘虹演的那个被感情折磨的神经质的女人,一次次可怜又可气可笑的举动和她丈夫尴尬而又狼狈的滑稽摸样时,刚结婚的幽幽和海哈哈笑成一团,海笑的声音都变了腔调。
而现在幽幽也这么做,幽幽咬牙说:“海,你必将受到惩戒,我等着看你的结果”
时间、时间慢悠悠的过去,放假期间只记得海把孩子偷偷接走藏起来,答应立马同意他附加苛刻条件的离婚,立马放人,否者不让见孩子,不让打电话,并且要把孩子的学籍转到乡下去。
幽幽独自一人躺在医院孤单的看着液体换了一瓶又一瓶,住了几天,唯一一次接通的电话只听得海的训斥声和孩子的哭闹声成一团。做梦、做梦、做梦孩子孩子孩子你在哪里?路上、床上、空气中都充斥满思念、思念、焦灼的牵挂和思念,痛不欲生,几次梦到孩子浑身脏兮兮可怜巴巴的小脸哭着喊妈妈,说想妈妈,几次耗梦中惊醒,折磨、折磨生不如死的感情煎熬和折磨。原来世界上比失恋更痛苦,比生命还重要的是对孩子的牵挂,那种思念、挣扎、折磨、担忧和恐惧远远大于世界上任何海誓山盟的情感。
强忍着几天出院后,某次夜里的惊醒拿起电话给海:“孩子、孩子在哪里?在哪里?她过的好吗?”海说:“在老家,过得很好”挂了,再打不接了,发信息叮嘱他好好照顾孩子、唯有叮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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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咬牙躺在床上,海,我不会屈服,不会让你们得逞,女儿,你要坚强,快开学了,妈妈一定有办法让你来上学。
后来海又来闹,只听防盗门被砸的震耳欲聋,几乎门板要脱落,姐姐来了,还有姨妈家的外甥“平”等两个年轻的大男孩,他要揍海,海猥琐了,没敢动,一副窝囊的恶心模样,幽幽了解这个懦夫,为了避免事态闹大,幽幽不让平打他,但是暖心暖心暖心这个外甥怎么比哥哥还知道亲近,保护自己。
大家劝他把孩子接来上学,又给海的校长打电话,海迫于压力,下午把孩子送到了他的学校幽幽他们接回来。
路上幽幽买了很多好吃的,想如果真的带不走孩子一定把吃的捎给她,还好见到了女儿,黑黑的小脸一个多月不见仿佛懂事了很多,孩子只是笑着安静定定而幸福、忧伤的看着,幽幽把孩子揽到怀里,啊!天气真好啊,搂着女儿的感觉真幸福啊......
晚上看到孩子脚上长长的伤痕,她说钉子扎的。幽幽很难过,女儿说:“扎了后姑姑领着去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看抹了点止药水”
第二天海又来,说想孩子,孩子吓得跑到卧室不出来,海继续神气的力大无比的砸门,眼睛瞪着圆鼓鼓的黑乎乎的夺碉堡样的执着,拼了全力吃奶的劲都用上的勇气。
幽幽觉得滑稽而又可笑,骂了他一通,打电话让姐姐来,然后让他进来,姐姐说:“宁儿,你爸爸来了,你要想爸爸就和爸爸说说话吧”宁儿跑到卧室的床上盖上被单。姐姐说海:“你看,你对孩子伤害多大”海没吱声,顺手拿起宁儿的书看了两眼,然后放下,开始四处嗅着,看着。如鬼子进村样的四处寻找”贵重物品”
但见他贼眉鼠眼眼,眼里发着绿光去阳台抱了一箱子酒,拿了螺丝刀、电笔等,幽幽扔给他个包袱,让他尽管拿,姐姐说:“电笔拿什么,家里用的时候怎么办”听他嘴里嘀咕着但也放下。
边走还要扬言要搬走煤气罐等,还嘟噜着要来拉东西。然后走了,并且顺手提走了一个电扇。姐姐说:“真不要脸,电笔都拿,宁儿怎么摊了这么个爹?”幽幽说:“让他拿吧,破破烂烂,不拿也都得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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