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吃饭这件事在严恪的推波助澜下让徐莹莹搅黄了,严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徐安然屁颠屁颠给他打电话通知他有空到徐莹莹家吃饭的时候,严恪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你提的?”
说的眉飞色舞的徐安然被他打算噎了一下,半晌才否认道,“没。”
严恪心里自有评估,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严恪连再打击徐安然一遍的兴趣都没有了,让他先乐着吧。
第二天尹家和徐家同时发表声明,对这次的事情大体做了个解释,严恪看到消息的时候基本能猜到徐安然给了尹家多少好处才这么轻描淡写的带过。
徐安然则是肉疼,他算是明白严恪的感受了,这根本就是卖人情,谈都没什么好谈的,太憋屈了。
像他们这些在国外摸爬滚打过的都已经习惯谈判桌上无父子,只要有利于己方就一定会尽力争取,但是跟尹家完全不需要谈,人家摆在明面上就是要让你卖这个人情。
夏小沫也在新闻上看到这个消息,她之前都没注意过,这是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她没想到严恪的未婚妻如此牛掰,看了两眼就没兴趣继续往下看了。
昨晚安冉非要在她家蹭饭,还列了一溜菜单,夏小沫做完菜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今早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她是打定主意不去上班了,上午在家休息下午去马场溜溜。
安冉也知道自己压榨剩余劳动力过头,在早晨的时候还强迫夏小沫做了饭让自己带到公司,半推半就的应允了。
夏小沫揉着酸涩的右胳膊坐在沙发上看视频,她今天画画完全抬不起手来,除了干坐着什么都干不了,最后迷迷糊糊的趴在沙发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
“我的天呐。”夏小沫摸着手机爬起来差点把膝盖上的笔记本给踢掉。
她拖着步子慢悠悠走进洗手间洗漱,洗手间里还摆着另一套洗漱用具,夏小沫拿漱口杯的时候手一顿,一对荒川尚也溪流系列的杯子摆在那里,一个里面放着白色的牙刷,另一个里面还摆着黑色的牙刷。
夏小沫还是拿起自己的那只杯子接水刷牙。
她还记得这套杯子也是严恪买的,严恪原本用的杯子是法国定制的,但是被夏小沫第一天刷牙的时候给打碎了,严恪正好嫌弃她粉哒哒的漱口杯,然后两个人都换成了这种星空系列的透明杯子。
说实话,夏小沫喝水都没用过这么贵的杯子,严恪随手把两个木质盒子扔给她的时候她还以为不值钱,后来找了找某宝同款才知道原版到底有多贵,但是她现在被腐化的用这么贵的杯子漱口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感觉了。
她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到郊区马场,司机看她大包小包的还以为她是摄影爱好者。
“我去骑马的。”夏小沫穿的快成球了,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去练习骑马的。
“去骑马不都应该什么都不拿吗?”司机师傅不懂,那些大家小姐就没有坐出租车去马场的,今天竟然还能碰上一个。
夏小沫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那一包画架还有背着的画板,她还记得以前她堂哥被她大伯逼迫骑马的时候自己就站在外围看,那时候还觉得很好笑,现在心里有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