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竭尽全力的讨好夏小沫,天一亮两个人就已经没了踪影。
沈竞辰去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应,给严恪打电话得到的回复说两人已经在湖边散步去了,一会的行程是塞根蒂尼美术馆、恩嘎丁博物馆和斜塔。
“算了,你们好好玩,我们研究着定外卖吧。”他们实在是提不起玩的兴趣,也就严恪还能耐着性子陪自己女朋友玩。
“只要有女朋友陪着什么都好玩。”陈倦在旁边补充支着脑袋很后悔跑过来凑热闹。
塞根蒂尼美术馆占地面积不算大,圆形的石头屋,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环境很好,建筑也很有风格。
严恪问夏小沫是不是需要语音导览,夏小沫瞥了他一眼,“你在质疑我的美术功底吗?”清了清嗓子反过来给严恪普及知识,“塞根蒂尼的《自然》、《生命》、《死亡》三联画是他的代表作,作品大多与生命、自然、死亡等主题有关,被誉为‘阿尔卑斯的画家’。”
严恪站在她的身后,看她专注的盯着墙上的大幅作品,眼前无价的画作也不及夏小沫就在眼前。
双手自然而然的交缠在一起,不知怎么思维就跳跃了,“我们回去就领证吧。”
还在感叹美景的夏小沫听到他的话更是吃了一惊,“嗯?”
“我说回去领证。”严恪又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声音虽然小却是字句清晰,夏小沫转回头,用垂下的头发遮挡自己突然红了的脸,“哦。”
“你这是什么反应?”严恪皱眉,想转到她身前认真跟她讨论却被夏小沫的胳膊格挡开。
“我都答应了,别挡着我看画。”
深受刺激,心都在滴血。严恪站回原地,跟在她身后转悠,一点都没有被答应的喜悦感。
夏小沫表面上挺认真的看画,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平静,草草看完剩下的画作拉着严恪就走了,“走吧,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夏小沫挽着他的胳膊,指尖在石头砖的纹路上轻触。
“你想去哪?”
“我随意。”早晨的时候被他拉起来围着湖跑步,现在真的很想睡午觉,但随便转转也没有什么。
转了大半天确实很累,严恪还好,就是夏小沫这种一天睡十八个小时的人肯定受不了,大发慈悲的带她坐缆车赏一圈风景。
没过多久,经过湖面上空的时候,严恪看了眼脚底下的玻璃,觉得夏小沫那个胆子应该尖叫着扑过来才对,偏头却发现她早已经靠着透明的玻璃外侧睡了过去。
圣莫里兹干燥的空气和闪耀的阳光交相呼应,似香槟气泡般闪闪发光,她宁静的面容像天使一样纯净无害。
“这都能睡着。”严恪拨了拨垂到她嘴边的长发,咕哝了句却没叫醒她,玻璃印着男子线条流畅的绝美侧脸,可他的眼里只盛着面前的姑娘。
缆车到达终点时微微晃动,夏小沫迷蒙的醒过来,一睁眼就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羞愧的捂住脸,“我不是故意睡着的。”
“理解,回家还是已经睡醒了要继续玩?”
“已经睡醒了”简直就是一句嘲讽,夏小沫无地自容,“回家吧,我还是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