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带着将军和小宝跑啦,不支持正版的gn看不到小甜饼哼!长庆四年,烽火狼烟,边城告急。八百里快马加鞭,消息递进了青州陆将军府邸。
天未明,朦胧的薄雾被两匹疾驰的快马破开。
赵庄望着前面枣红色大马马背上的将军,总觉得今日将军姿势有些别扭,歪歪扭扭总是坐不端正。
“将军,您身体不舒服吗?”赵庄关切地问了一句,他跟着将军多年,是将军跟前亲近的副官,要是换一个人,可不敢和将军搭话。照他们的话说,和将军站近了些,腿脚都会打颤。
“没有。”陆沉冷冷淡淡地答应了一声,声音听不出特别的地方。
赵庄也没多怀疑,想道将军匆匆忙忙从新婚之夜赶来多少有些不高兴吧。赵庄自然不会知道陆沉平淡的语气里包含了多少隐忍。
陆沉微不可察地抬了抬臀,从股间汩l汩流下的液体,提醒着一夜缠、绵。
该死的畜生,他竟然敢……陆沉捏着马缰,手指攥出了深深的印痕,可笑他自恃武艺精湛,却没想到被那混蛋往腰上摸了一把,浑身的力气竟然在一瞬间全部被卸掉,只能任人鱼肉。清醒之后,正要与那混球算账之时,边关八百里加急,陆沉不得不马上离开。
临行前,陆沉深深用眼神挖了那人一眼,回来再和你算账。
“快赶路吧。”
将军夹紧马背,扬起马鞭,挥动的马鞭在空中划下一道残影,骏马飞驰,马蹄踏碎草间的露珠,鸟兽四散惊走。
月色如霜,冰冷的月光洒遍荒野,将军的目光比深渊还要深邃,青面獠牙的罗刹面具遮住他眉间的一抹愠色。
而青州陆将军府邸之中,一夜秋风扫落叶,红烛燃尽,将军府处处张挂起的红绸覆上了银霜,月光拉长了影子,一路铺到了琐窗朱院中,照进了雕花红木大床猩红的被衾上。
一个隆l起的身影在月色中不甚分明。
沈清睁大着仰躺着,眼里并没有聚光,意识涣散,清俊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丝餍足,以及*后的空虚和失落。
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说的气味,所幸窗户开着,味道散了些。
沈清显然还没回过味来。
他竟然就把人给上了?
沈清腾地坐了起来,身旁是那人落下的衣物,这又让他回想起一夜缠l绵悱恻。沈清脸一红,自己是不是太禽兽了。我、我动作还算温柔吧,我会不会把他弄疼了,沈清不无担忧地想。
陆沉已经离开,空下的另一半床铺已经变冷,沈清想好的关怀都没说出口。
他知道自己多半动作有些粗l鲁,虽然他已经在极力地克制,但□□的药性太强大,若不是他的意志力够强大,指不定会做出更残忍的事情。
极力控制之下,他尽力让身下之人舒服。
今夜原本是陆将军和沈清的洞房之夜,却被人搅了局。准确来说,陆将军和原身的整个婚事都不过是别人棋盘上布置的一个局,而现在的沈清才是真正搅局之人。
逃出丧尸群却没逃过队友的利齿,沈清只来得及惊讶一句,擦,这混蛋什么时候变的丧尸,就一蹬腿,升天了。再睁开眼,就身处于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室内灯光昏暗,他只朦朦胧胧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低头看着他,身上涌起的热,立时燃烧了他的神智。
这具身体竟然中了春、药,下、药的人也不知道脑子里装了什么,这药量都可以药翻一头大水牛了,原身身体不好,一个承受不住,归西,才让沈清钻空子进了这具身体。
不赶快纾解的话,刚穿来的沈清就该和原身一起嗝屁了,沈清眼神一暗,这房间里除了他,只有另一人。
陆沉,原身要嫁的人——陈朝最暴戾的鬼夜叉将军。
死就死吧,沈清咬咬牙,忍住窜起的*,凑到那人面前。
沈清哑声道:“抱歉,明天任你打骂。”
然后伸出手,使出了他百试百灵的一招,摸上了陆沉的腰。
--------------------------------------
又五年,冬,大雪。
白玉簪绾青丝,一转身,露出一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微微一笑,好似漫天繁星闪烁,流光溢彩。
小丫头愣愣地看着沈清,连手里捧着的狐皮大氂都忘了递上去,沈清回头瞥一眼,无奈摇头,出言提醒。
“拿过来吧。”
小丫头大梦初醒,连忙递上去,背着沈清看不到的地方,吐了吐舌头,都五年了,还是会看着夫人俊美的脸恍惚走神。
时光飞逝,转眼间,从末世一朝穿越而来的沈清已嫁到将军府当了五年的将军夫人,古人应有的言行举止,沈清早学的有模有样。
院落之中,飞起鹅毛大雪。已经对这个朝代历法熟悉的沈清也觉出不对劲了。
才十月初,远远不到下雪的时节,何况这是青州。
青州地属南方,气候温暖湿润,每年只在腊月才会将将下起一两场雪,而沈清穿过来这几年,这是第一次见到青州十月飘雪。沈清摇摇头,这景象恍如末世。
沈清是现代人,一场大雪突然将整个世界带进了末世,沈清几次从丧尸的嘴里死里逃生,却没想到惨死在队友的利齿之下。沈清只来得及在心里叱骂一句,卧、槽,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丧尸,一闭眼,一蹬腿便死翘翘,穿到了这个陌生的朝代,稀里糊涂就把原身洞房花烛的对象给上了。
从那天起,沈清再不曾见过这个陌生朝代第一眼看见的人。虽然,他也没有看清。
“夫人,雪更大了。”小丫鬟抱着暖炉,眼底有担忧,“这么大雪,夫人还要出门吗?”
沈清的思绪被拉回,“去吧。”
雪这么大,也可以让店里早点关门。
沈清穿越到此一段时间,就发现这个时代不仅没有土豆红薯玉米这个高产填饱肚子作物,也没有大豆棉花这些经济作物,更糟糕的是没有辣椒,作为一个嗜辣人员,没有辣椒的人生简直悲惨,花椒、胡椒、茱萸等等这些都无法替代辣椒的口感,好在幸运的是沈清是空间变异者,穿越之时,正运送一批物资,就包括辣椒在内的这个朝代许多没有的东西,沈清没有浪费资源,精心育苗,终于能够大量种植这些让此时的人惊奇的作物。
沈清考虑了很久,还是开了火锅店。一方面,青州湿气很重,夏湿热,冬湿冷,最适合热乎乎火辣辣的火锅了,另一方面,沈清并不想让本是餐桌上最平常的食物因为奇货可居的理由变成富人的专权,平价的火锅刚好,便是穷些,也能紧紧吃得起,尝尝鲜。等辣椒的产量上去,沈清会将他推广到全国,但暂时只有青州才能时时供应得出。
火锅店取的吉祥名“福临门”,离将军府并不远,沈清没有乘轿,一路踏雪,北边匈奴来犯,加上连年灾害,百姓民不聊生,这青州城中便有各处流浪的流民。一路所见,拖家带口或是孤身一人,一一满身褴褛。沈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年轻时生活富足不愁吃穿,像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不知柴米油盐愁煞人,但他经历过更加艰苦的末世生活,他太明白吃饱穿暖的重要性了。在末世初期大多数人都没有异能时,饥饿与寒冷团团围住人类,那时候,死亡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吞没着人心。
恰如眼前的流民。农耕时期,人活着都靠老天给不给这个运气,风调雨顺四个字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民以食为天,若是老天不愿给你这口饭吃,人又有什么办法呢?一旦天灾*,便是生灵涂炭。
沈清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多施点粥多赠些衣罢了,或许等他从现代世界带来的作物推广到全国时这种情况能好些。但此时,沈清确实并无大的办法。
满城风霜雨雪,人心凄清惨淡。
“夫人,您做得够好了。”大丫头白竹见沈清神色,安慰道,“青州城里个个都夸夫人是活菩萨呢。今年的流民虽多了,却比往年有秩序,病死冻死的人也比从前夫人没嫁到将军府的时候少了很多,这可都是夫人的功德。”
沈清但笑不语。他来到这个世界五年,就当了五年的将军夫人,夫人这个词在他耳朵里已经自动转化成先生。但菩萨这个词他还是不太受用得起。
沈清正待说话,忽听得前面一阵喧哗,沈清快步上前。围观百姓见将军夫人过来,纷纷让开了位置,沈清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个全身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孩爬上了爬上了福临门门外遮阳挡雨的棚顶之上,眼看就支撑不了一个男人和小孩的重量,岌岌可危.
店小二正慌张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沈清便像看到了主心骨。
“夫人!”原来福临门为了保证每日供应的都是新鲜的食物,会将当日剩余的食物分发给城中的乞丐,既避免了食物的浪费,又能让很多人多吃一口饭,而今天在店员分发剩下的馒头时,忽然从后头挤进一个男人,推搡着人群,然后抓着馒头就跑,店里的人怎么拦也拦不住。
赠发食物本是善举,一旦有人坏了规矩自然会被其他排队的谴责。那男人抢了馒头竟然也不跑远,在福临门不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原来他还带着一个小孩。那小孩乖巧听话地站在外围等着男人,不哭不闹,见男人来了,也哒哒地奔到了男人身边,看起来应该是一对父子。男人动作粗l鲁又凶狠,对着他的孩子也是一样,脏兮兮的手抓着馒头拼命往小孩嘴巴里塞,也不顾小孩嘴巴塞不塞得下,边塞还边转过头对着围观的众人凶狠地龇牙咧嘴。
有人很快便觉出不对劲了,这人看起来好像脑子有点问题,果然没一会儿,见人多了,虽然没有人去攻击他,那男人却变得十分害怕,往后一直不停地退,忽然就抱着小孩顺着杆子爬上了顶棚。
之后便是沈清看到的场景了。
沈清往棚顶看去,那男人正对着下面的人张牙舞爪,黑乎乎的脚趾从破洞的草鞋中钻出,脏兮兮的脸上眼睛倒是亮得透彻,像一匹北方草原上的狼。那男人这时也恰好看到了沈清,目光相接,忽然男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抱着小孩从高高的棚子上跳了下来。人群爆发出一声惊叹,这一下没跳好的话,只怕会不小心把孩子给摔了,毕竟那大人看起来就是个脑子不好的。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