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尤里被上尉带到一间密室中,我们没有走出这栋大楼,而是进了一部电梯,这电梯没有标示楼层,而是按了一个急救按钮,然后并没有出任何的警告声,而是随着重力,我们感觉到我们在向下移动,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并不知道一共降了多深的距离,只是觉得应该很深,因为我们在这途中,还闲言碎语的说了一些之前战场上美军和中军遭遇的一些战事结果,在我们互相诋毁而同时又互相虚伪的夸赞对方的一些军事作战力能力中,我们称作的电梯终于停了下来。>≥ w﹤w≤w<.﹤8<1zw.
上尉带我们走出电梯,通过好几道阴暗而出怪味的走廊,我们走出一道狭窄的走廊,推开一个双叶门,眼前迎来的是一间很大实验室,四面墙壁全是金属,中间是一间很大的正方形玻璃房,它的面积与整栋实验室四分之一开大小,周围全都是正在做着一些我并不明白的一些工作,他们身上穿着的试验工作服很奇特,但是有一个符号证明这些科研人员并非普通,因为他们的衣服后背上都有着一个大大的生化标志,是一个图案。
“队长,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有比我们更高的生化机密。”尤里在我旁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冲他点了点头,让他留意这里的一切。
上尉似乎感觉到了我和尤里的小心和紧张,走在前头转身说到:“放松点,我不会杀了你们俩个,这里的机密要是以前是不可能带你们知道的,不过现在全世界已经变了模样,如果真的要和你们合作,那么让你们知道一些事的真相也是很有必要的。”
“哼,看看他们亚盟这些落后的6战队士兵的表情吧,真是一个落后的种族。”而上尉身旁的那名游骑兵队长似乎却依然不改对我们的蔑视。
上尉找了一下手,示意我和尤里跟着,我们被继续带到中央部分的那座玻璃室前面。
几名工作人员正在玻璃室前面做监视,手里面还那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仪器,他们手中的这些仪器都和玻璃室中的一张竖起的金属床的另一面链接着,而另一边则是摆放着一些电子仪器和电脑的桌子,另外一些技术人员正在敲打着键盘,同时又在互相探讨着什么,都在很认真的忙碌着。
美军上尉走到一名工作人员的身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几个人转身朝上尉敬了个礼,然后与上尉说着什么,同时又看到了我和尤里,他们似乎很吃惊的看着我们,看样子,我们是第一批来访的实验室以外的人,这让那些工作人员表现得很紧张而且很疑惑。
而上尉示意他们转过头来,然后对他们小声说了一些什么,过了一会后,那些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然后将手中的仪器交给了美军上尉,他们各自都离开了,去其他的工作台。
“嘿,士兵,还要等我邀请你们过来吗?”上尉转身看向我们,示意我们过去。
我和尤其一边东张西望的看着一些很神秘而从未见过的设施,一边扫视着周围一边走了过去。
“我的手下说得对,看看你们的表情,就像是俩个乡巴佬一样。”说着,上尉蔑视的冷笑了一声。
“虽然不得不承认,但是或许你们到了我们的机密研究基地,你的表情或许会我们一样。”尤里很厌烦这些美国人的调侃。
我冲上尉问到,“你所谓的那个囚犯在哪里。”
上尉看了看尤里,“好吧,也懒得和你计较,就算你们亚盟友多么高的技术,也不会让我们感到惊讶。”说着,他按了一下手中仪器。
只见我们眼前的这座玻璃室内的那只背对着我们矗立着的金属床架缓缓的翻转了过来,等它停止转动的时候,我和尤里丝毫没有表态的看着那出现在我们面前,被一条条金属扣带和管子还有那放佛是检测装置一支支细细的电子数据线所插入身体内的一个男人,那男人的眼睛蒙着一块黑色的布。
我们俩个并非是很镇定的不做任何表态,而是完全因为吃惊而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东西’。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一样,这就是我要让你们知道的纳粹囚犯。”上尉说。
我又仔细的看了一眼,他被死死的固定在金属床中的那个男人,他赤身**,当然有一条金属带掩饰住了他的**部位,但是他的上半身,手臂之上,锁骨一侧,刻着一道我清晰可见的印记,是纳粹的万字符号,这种东西,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纪,因为二战结束后,德国的士兵也不会刻这种印记,这是纳粹时代特有的符号。
尤里此刻出一声赞叹,并请求美军上尉说明面前这个男人的来历和身份。
上尉似乎也并没有时间继续对我们俩个展示一个军事强国的腔调,他只是淡淡的开始告诉我们:“知道吗,在二战时期的最终阶段,我们在执行最后的歼灭希特勒的计划时,有一只游骑兵队伍,在希特勒的基地底下现了一个秘密实验室,当时的情况很惨烈,整只游骑兵队伍都陷入了苦战,最终仅剩的几名士兵,抓到了你们所看到的这个人,我们秘密的将此人待会了美国本土,然后囚禁在一座军事秘密监狱当中,但是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我们似乎现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常规生命体态的变化,也就是说,当监狱的看守都已经老去退休,而这个男人依然和二战时期一样,没有变老,没有死亡,甚至没有一丝的改变,而通过当时我们带回来的资料显示,那个被意外现的纳粹神秘科研基地里,这些人正在研究一些我们不为人知的项目。”
说着,上尉走到就在旁边的一台电脑前,用手敲打了几下,屏幕中出现了一张张很古老的图片,那图片中显示的画面让我和尤里都明白了,上尉带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那些图像中,所拍摄下的是一个惨绝人寰的现场,那里都被分解的尸体,还有一罐罐光的液体,而那些被当时歼灭在基地里的纳粹人员,穿着的长袍,后背都印着一道道万字图标,还有生化印记,经过这些图像还可以看得出来,当时纳粹神秘实验基地里的设施似乎有悖常理,对于我们的认知度看来,那些仪器似乎所能研制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