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圈套,聂隐不禁想起在明珠酒吧与桑天行一战的情景,继而又联想到这两天在贵宾室内接待的两位男宾,先前是一名太极高手,后来又是明珠酒吧厉老板,接着又是那名桑天行,这几个人好象都在试探自已的功夫,觉得他们彼此间隐隐有些关联,是什么又不得而知,心中一团疑雾困扰着。
见聂隐半晌没吭声,阿琪仰起脸问:“隐哥,你在想什么?”
聂隐把自已的疑惑告诉阿琪,阿琪也百思不得其解,两人明白肖剑约战聂隐于明珠酒吧那档子事是必然,因为肖剑是本地人,当然不服气聂隐打伤他,而四处找人报复聂隐,要找回场子。
“我猜测他们之间可能有某些阴谋,隐哥,你这段时间要小心。”阿琪忧心忡忡地说着。
“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倒是你,美丽如仙,将你放在英皇上班,的确有点让人不放心,今天那厉老板看你的眼光,活脱脱一只大恶狼,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唉,我最不放心的是你啊,还有今晚上,在明珠酒吧险些出大事,幸好有厉老板开脱,否则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聂隐无比爱怜地抚着阿琪的长长秀发,心疼地说道。
“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去的,成了累赘,害得你也差点……可是人家就是放下不你呀。”阿琪楚楚可怜地垂下细密剪水眼,有些委屈的样子。
“是我不好,不该逞强,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顾,把你丢在一边,我真是该死。”聂隐很内责的说道,不禁紧紧抱着阿琪温软的身子,内心有个声音在响,以后一定不会再让怀中这个女孩子受到半点伤害了,任谁也不行。
忽然阿琪认真的问道:“假如厉老板没来,你是不是打算真的跪下去。”扑闪着美眸脉脉含情地瞧着聂隐一眨也不眨。
“只要能够让你脱险,不说要我下跪,就算要我的性命也毫不犹豫。”聂隐勇敢地迎上那道令人心醉的眼神,一脸坚定不屈。
“可你是男人啊,这若一跪下去,男人的气节不全没啦。”
“若是连你也没啦,还要男人气节干嘛,一个男人若连自已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呢。”
滢滢泪珠立刻涌了出来,阿琪紧紧抱着聂隐,深情款款吻着他的热唇——得男如此,女复何求。
聂隐大为感动,更是主动索吻,并慢慢把少女压在被单上,激情热吻。
而阿琪也好象挺配合一样,极是顺从迎合聂隐动作,两人既激动又兴奋难抑。
不过两人好象是第一次接吻,动作竟然有些生涩而僵硬,但一点也不影响彼此之间情深意浓。
绛唇轻点,贝齿微叩,香舌甜润,吐息如兰,心旷神怡。
忽然,阿琪嘤咛一声,两只抓住聂隐双手,欲坐起来。
原来聂隐一双大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乱来,可能过于激动,手上稍用上力气,竟让她感到有些痛楚,同时也清醒过来。
阿琪脸色绯红,羞涩无比地说:“我们都还没洗澡的呢!”刚才她自已腹下好象有一支钢枪,硌得她有些害怕,却又极是期待渴望。
因为身上某些原因,让聂隐姿势怪异的站起身来,冲着心上人微微一笑,“那我就去洗澡,你可别去偷看喔。”
阿琪低着头,轻嗯一声,不敢看他,却又拿眼角瞟着他那有些尴尬的姿势,想笑又笑不出。
走到半途,聂隐忽然想起来,“哦,坏了,我们都没带换洗的衣服来。”
“那你就穿身上现的嘛。”阿琪不以为然地说着,拿过电视遥控器要打开电视。
“可是等会身上又有汗臭味,你会不喜欢的,。”聂隐不怀好意笑了笑。
“你呀真是个大笨蛋,你不会只裹着毛巾出来啊!把这身衣服放在里面,等下我来洗。”阿琪似嗔还羞瞪着他。
“可是里面没穿一件衣服,若让你瞧见怎么办,那我岂不吃亏了。”聂隐继续调侃。
“你呀……我闭上眼睛不看行不行啊。你以为你那儿蛮好看是不?我才不稀罕呢。”阿琪娇斥道,眼眸不由转向聂隐身下那团高耸。
“那怎么行,你不看给谁看呢,这儿又没别的人。”聂隐说完故意挺了挺了身子,好让那东西更加现形。
“你这个大坏蛋,看打。”阿琪终于忍不住了,恶狠狠扔过来一只大大的枕头。
“拜拜。”将枕头接住放在chuang上,开心无比的聂隐朝她一摇手,进了卫生间。
人生四大喜事,他今晚可算是遇上一桩,何况还是众所瞩目的极品女神呢。
这马上得过年一样开心了,不,要比过年开心得好多倍去了。
聂隐想引颈而吭,放声高歌,但又怕自已那破铜锣声音吓坏佳人,只好作罢,闷着心里偷着乐,这种快乐如果没有人分享,也是一种遗憾与孤单的快乐。
很快响起哗哗的淋水声,似乎有点急不可耐了。
而阿琪又全神贯注瞧着电视里面的韩剧《浪漫满屋》。
过了一会儿,聂隐腰间缠裹一条白色浴巾从淋浴间出来了,一身油黑结实的肌肉在灯光下涣着迷人的光泽,犹如极其高档的绸缎,柔润光滑,充满弹性,将阿琪眼光从电视机面前移开,吸引了过来。
聂隐故作羞涩,双手抚脸,“你别偷看,我会害羞的。”作出忸怩姿态让人忍俊不住。
“你会害羞,是想做秀吧。”阿琪抿嘴笑道,一双大眼睛又不知不觉地扫向聂隐下面。
因为聂隐没穿底裤的缘故,外面就用浴巾遮住,那个部位自然而然显然隆起一点,不过看上去没有刚才那么高了,可能是没有硬起来的原因吧。
这次聂隐没取笑她,他坐在阿琪旁边,一本正经地说:“阿琪,刚才我洗澡时想到一个事,想与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阿琪收敛笑容问着。
“我是这样想的,要不你辞职,我赚钱来养你。”聂隐郑重其事的说道,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非常认真。
“是吗,你怎么突然间会有这种想法,你又养的起我吗?”阿琪笑了笑,又反问着。
“我有种预感,我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今天那个姓桑的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次打伤他,不知道以后他又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而明珠酒吧厉老板更是对你的美色垂涎三尺,觊觎已久,我真不放心,以他的势力与手段,难保不会对你下手。我倒没事,主要是怕针对你,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不想自已的女朋友每天生活在威胁当中。”聂隐说出自已的忧虑。
刚才他在洗澡的过程中,回想着这两天的种种事情,理出一个头绪,那几个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针对他,是利是害,他不得而知。而阿琪作为他的女朋友,似乎每个男人都其产生一种明目张胆的觊觎表情,这对阿琪很危险,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她的安全,惟一的办法,就是让她辞职呆在家里,他赚钱养她,这样就是最大的安全。
阿琪盯着对面chuang下,没有说话,一脸凝重,沉默了一会,又低声说道:“我不能辞职,我家里每个月要我寄钱回去。”
“没有关系啊,我赚的钱全部给你,你可以寄回去嘛。”
“可是你也要寄钱回去,看样子你家情况也不怎么好,再说我家要的钱也不少,不能光靠你一个寄钱。”
她拢一下耳边的头发,接着又说出自已家里的情况,“我原名叫张若琪,因为这边都不怎么称呼全名,所以大伙都叫我阿琪,就叫顺了口,真名倒是很少有人知道。我本来是HN省Y市大学英文系一年级学生,还有个弟*弟读高中,家里供两个人读书,早就贫困如洗。可屋漏偏遇连夜雨,去年年底,父亲突然被症断得了肝腹水,已是中晚期,如不及时用药医治,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我就不得不放弃学业来打工,赚钱给父亲治病。现在家里空缺很大,需要用钱,所以我坚决不能辞工。隐哥,谢谢你这样为我着想,我真的很感动,但我不能接受。”
看着女友那凄美忧伤的面容,聂隐心疼将她拥在怀中,“可是你傻啊,刚才给我那多钱,自己还缺钱?”
“没关系,你刚工作,没钱用,我就先支援你,让你度过难关再说吧。”阿琪破泣为笑。
“阿琪,你对我太好了,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你上班,哪怕我做牛做马,甚至卖血卖肾,都要赚钱给你,阿琪,你真的不适合在英皇上班,你只适合在大学象牙塔里好好呆着。”聂隐叹息道:“怪不得我第一眼就看出你的与众不同,有一股子书生卷之气,原来真是个女秀才啊。”
“是不是一见钟情啊?”阿琪巧笑甜兮。
“是啊!”说了半天的话,聂隐觉得有些口渴,站起来欲去烧点开水喝,不料浴巾被自已脚踩住,登时全部脱落在地上,立刻全部曝光在阿琪眼前。
阿琪不由一声低呼,急忙蒙住双眼,连声叫道:“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