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饭时候,聂隐与阿琪一起在食堂里用餐,聂隐仍一如既往用着大盆装饭,大口吃肉,样式粗鲁。
这回所有员工都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不但没有取笑的意味,反而充满了敬佩与忌惮。
阿琪也没有先前的那份尴尬不安,只有满脸的柔情与自豪,毕竟能用大盆装饭菜的人绝对是绝无仅有,非一般人,别人可学都学不来的,唯有聂隐才有资格,所以她为此感到骄傲。
饭毕,聂隐突然对仍优雅端着鲜汤细细品味的阿琪说:“阿琪,你银行卡带身上吗?”
“在更衣窒的包里,我去拿。”阿琪放下汤碗,老老实实地回着话,以为聂隐又要急着用钱,也不问昨晚给他一千块怎么就没了。
“好吧,等下你去拿着,咱们一起去一趟银行。”聂隐接过阿琪递过的香巾纸,拭干净嘴角说道。
两人收拾好餐具,出了食堂,来到一楼女子休息区,聂隐站在门外等着。
里面一片女人嘈杂的声音,他懒得进去,省得让人诧异,并且门上写有男人禁入的字样,他才不想在众芳草那些大惊小怪的目光中出现。
正漫不经心地等待着,过道上走来一个人,却是范小冰,见到聂隐,“咦,聂隐,你怎么在这儿,不进去坐一坐?”
“你们那儿是禁区,我哪敢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聂隐瞧着范小冰一脸憔悴,关心地问。
范小冰双肩微微一颤,让人毫无察觉,目光有些迷*离,“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其次是她的大姨妈来了,但当然不好说出口,先前在前台时聂隐就问过,差点出了洋相。
“那得多多注意身体,买点药吃。”聂隐关心地说道。
“嗯……”在旁人惊讶的目光中,范小冰小脸立刻绯红,嘴里发出细若蚊蚋的嗯声,便逃似的进了休息室。
刚好碰上阿琪,她冲了阿琪点了点头,阿琪也笑了笑,两人都没说话,昔日两人情同姐妹,此刻不知为何,好象隔了一层透明的纸似的,虽然看得清对方,但就是让人感觉怪怪的。
“走吧。“换了一身普通但仍有些小时尚服装的阿琪一手拎着橙色小坤包,一手还拿了一把太阳伞。
中午的太阳炙烈如火,大街上没几条人影,两人共用一把伞,还是觉得如在蒸笼里走着,幸好建设银行就在两百米之外,两人也走得满头大汗。
一路上,太阳伞下面,阿琪那衣领里面两团饱满的酥峰更显得滢白如雪,并可清晰看到若隐若现的可爱小青筋,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而起伏微颤,犹如两只不安份的大白兔,不时故意触碰着聂隐撑伞的手臂。
聂隐不禁吞了一口大大的口水,聂小弟又不知不觉有所动作了,打伞的左手臂更愿意去挨蹭那两个柔*软而坚*ting的肉团,另一只右手搂着阿琪纤腰的手也不知不觉抱紧。
虽然昨晚今早和阿琪数度梅开,但聂隐的兴致仍然高昂,若是易地相处,早就毛手毛脚的动作开来。
“哎呀,抱这么紧干嘛,热死人了,看你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知心怀色胎,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大色*狼。”阿琪娇嗔道,虽然搂得好紧感觉好热的,但她居然没有表示一点反抗的意思。
“今晚上我们住哪儿呢?”聂隐咂了一口,**地问。
“各住各的宿舍,互不相干。”阿琪头一扬,一脸矜持。
“不嘛,人家好想你的。”聂隐学着小女孩的撒娇口气说道。
“昨晚一宿没睡好,你不会又要我今晚一晚睡不好觉吧。你有那精力,我没有哩。”阿琪吃吃地笑道,心里却有些异样的痒酥酥,毕竟初经人事的他们,是无比渴望那种事的。
“今晚保证只一次。”聂隐信誓旦旦。
“呵呵,鬼才相信你这个大坏蛋的话。”阿琪一脸不以为然,眼中却浮现出向往的神情。
“绝对保证,骗你小狗。”聂隐一脸坏笑,右手不禁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轻一捏。
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很热。
进了清凉的银行大厅内,阿琪走向ATM机问:“你要多少?”因为中午时间不是很充足,她想快速从ATM机上取钱出来。
聂隐没作声,从裤袋里面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阿琪,“你把它寄回家去吧。”
阿琪一脸错愕,打开信封一看,整整一撂红色大钞,用白纸带扎紧,整一万块没开拆,不由睁大眼看着聂隐,“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你别管,先存着。”聂隐笑了笑,一脸淡定,故意装着镇定自若,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这是我的打拳定金,可就是不能说给你听。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不要能要。”阿琪果断地将信封还给聂隐,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不明不白的钱,她才不敢要呢,何况是聂隐拿出来的,她怕聂隐做了坏事才得到这种不干净的钱,聂隐这几天穷得很,哪里突然冒出这么多的钱,肯定不正常。
“怎么啦,你放心,这钱是干净的。”聂隐又将信封交给阿琪,心想这个小*妞子怎么多的疑心啊,不过也难能可贵的是这女娃子不贪财,不象有的女人二话不说,就快速纳入怀抱,一副完完全全的爱财如命。
想到这儿,眼中的爱意更浓了,觉得阿琪的人品真的没话说,冲这一点,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这时一名银行大堂经理过来,热情地说:“两位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哦,不办什么业务。”阿琪又将信封扔给聂隐,转身就要出门。
聂隐一脑门子的黑线,急拦住她说:“我的姑奶奶,我说行吧,你先拿着。”
“说吧,可不许骗我。”阿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就是不肯伸手接信封。
“我这是预支的工资,托万经理的关系才在财务室领到的。”聂隐抖了抖信封,十分诚恳地说着。
“真的吗?”阿琪半信半疑,看了看聂隐,又看了看了信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够在号称铁娘子范婉娟掌控之下的财务室提前支到工资,这可是开先河的一例。
但她总有些不相信,这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好事情,聂隐凭什么会让范婉娟为他开绿灯。
“骗你是小狗。你就拿着吧,快寄回去家,你爸爸还等着钱用呢。”聂隐一语中正阿琪心怀,顺手将信封重新塞在她手上。
“那你全给我了,自已怎么办,你还要寄钱回家,你家也正等着钱用嘛,那怎么行,这钱我不能要。”阿琪再次将信封还给聂隐,并。
聂隐急了,“姑奶奶,你听我说,你爸现在等钱治病,他那是大病急病,花钱大一些,你能多寄点回去就多寄点,好让他早日把病治好。再说我家现在也不怎么缺钱花。至于我的日常花销,不是还有你吗?”
阿琪眼圈有些微红,本想扑到聂隐怀中撒一下娇的,但见一些人正在等待区瞧着他俩,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低低地说:“谢谢你,隐哥。”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在排号机取了一个号子,又坐在等待区等着叫号。
原本阿琪卡上仅一千多元,要是全寄回去,到时两人就没钱用了。虽然她每月工资将近三千,但大部分寄回家给父亲治病,所以存款不多,并且昨晚又拿了一千块给聂隐零用。
聂隐将兜里所有钱掏出来,只余些散钱,其余整票子全部给阿琪,“我难得揣,有些零花就够。”
阿琪说:“你一个男人身上还是带点钱还是方便点。”复将钱揣入他兜里。
不一会儿,钱存了,是直接存阿琪父亲的账上,阿琪满心喜悦,一万块在城里说虽不是很多,但对于贫穷的家里,却是一笔大数目,至少让父亲有希望治愈顽症。
她又拿出一只有些淘汰的步步高手机,拔通家里的电话,告之家里已打款回去,务必要父亲去医院进行彻底治疗。
出了银行大门,聂隐忍不住叹道:“阿琪,你真是个孝顺的女儿。”
“没办法,我现在外面打工,家里又是这样情况,只能有多少就帮多少吧。真的希望家里条件越来越好起来。”阿琪望着前面缓缓驶来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无不憧憬地说道。
“一定会好起来的,大家都会好起来的,我现在向你保证。”聂隐笑了笑,瞧着若有所思的阿琪,心中那份打*黑拳的念头更加坚定。
两人刚下台阶,那辆宝马车嘎吱停在路边,却是一台320型的宝马车,黑色的车窗缓缓摇下,一张英俊却因喝了些酒而微微涨红的脸露出来,说道:“阿琪,你在这里啊。”
是段鹏飞,一身酒气,却还驾着车,现在交警严惩酒驾,一旦被抓将严惩不贷,但对他好象没用。
车里面还有肖剑与另两名跟班男模,都用眼光贪婪地盯着阿琪那因倾身子而露出xiong前两大团雪白的双*峰。
“是段大哥啊。”阿琪一脸惊喜,热情地打着招呼,“你什么来的啊?。”因为大家是同事没理由互不理睬。
“我上午来的,阿琪,怎么啦,取钱给男朋友花啊,真的不错嘛,这么贤惠,就养起来了。”段鹏飞嘻皮笑脸的瞧着阿琪,一脸色相不言而喻。
“没有呢,我们是寄钱回家。对了你都有点醉了,还开车,不怕交警逮着。”纯良的阿琪没发现车上四头性口都贪婪地盯着自已的脸与xiong部,仍好心提醒着段鹏飞。
“瞎,能逮着我的交警还没出生呢。天这么热,小心别晒坏你那细皮嫩*肉,怎么样,哥载你一程。”段鹏飞眨了眨眼说。
“这个嘛,……”阿琪很想坐车回会所,毕竟在马路上走还是有点儿热,也无法浪漫。
她回头看着聂隐,见他脸色难看,心里吓了一跳,忙婉拒道:“谢了,段大哥,你们先走吧,我们走路过去。”
“行,那你俩在太阳底下慢慢浪漫吧。”段鹏飞果断摇上窗,在刚要完全闭合之前,又飞出一句话,“人虽漂亮,只可惜白瞎了一双眼,竟然鲜花插牛粪上。”随后车里一声哄笑,宝马绝尘而去。
聂隐狠狠捏紧拳头,盯着远去的宝马车,寻思哪天一定要给这个比肖剑更加飞扬跋扈的段鹏飞一点顔色瞧瞧。
“算了,他一向都是这样的口无遮拦,别理他,我们走。”阿琪笑yinyin挽着聂隐的手,朝英皇会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