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一进盥洗间,随手打开灯,将身上衣服褪得一丝不挂,站在镜子面前,瞧着里面还算比较帅的小伙子,信心满满的笑了笑。
他得意非凡,眼珠一转,一个主意上来了,叫道:“阿琪,你也过来一起洗嘛。”
“你先洗吧,我休息一下,等会洗。”
“不嘛,咱俩一起洗,互相搓搓背,这样才洗得干净。”
“我才不上当呢,等下你会欺负我的。”阿琪笑道。
一听到欺负,聂隐心中一阵邪念,直接走出盥洗间,来到阿琪身边,“你来不来?不来,我就要欺负你了。”
阿琪正在横躺在被子上小憩,听到声音睁开眼睛,不觉惊得坐了起来,脸上羞红一片,“看你羞不羞,连衣服也不穿就出来,让人看见以为是个祼露狂。”
聂隐嬉皮笑脸道:“这儿也只有你在,既然说我裸露狂,就裸露给你看过够。”故意摆好姿势站在阿琪面前显摆着自己的骄傲。
阿琪嘤咛一声,捂着眼睛,“羞死了,快走开,我不看。”心里头乐滋滋的,眼睛却从手指缝里偷窥。
“走吧,咱俩一起去洗澡,边看边洗,多好。”聂隐一把拖起她。
阿琪拗不过,只好顺从的随他进了盥洗间。
忽然她翘起小嘴,调皮的道:“隐哥哥,我要你帮我脱衣服。”
聂隐大喜,手忙脚乱的帮着脱衣服。
阿琪上身穿粉红色短袖雪纺衫,下面穿着浅灰色修身七分裤,聂隐刚将雪纺衫褪下,立即一对丰美傲娇耸立眼前,用纯白色细带内衣轻轻托着,仿佛两只不食人烟却又不安份的玉兔,藏在内衣后面蠢蠢欲动。
聂隐心急火燎,忍不住探身去亲吻那片属于自已的山峰,而下面更加不安分了。
阿琪微昂起头,闭上眼,双手抱着聂隐的头,轻轻吟哦一声,微笑道:“看你猴急得样子,还有裤子没有脱啊。”
“唉……,我真是有点忍不住了。”聂隐深深地吻了两对傲娇之间那道旖旎之极的深壑之后,又帮她细心轻柔地脱掉裤子。但见一双修长浑润腻白如玉的美腿,呈现在眼前,聂隐细细观赏之下,只觉这双美腿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真是世间最伟大的雕刻家倾其毕生心血雕琢而成。
而美腿之间被一条质地薄薄纯白色的小裤衩遮盖,中间隐隐现出一片神秘莫测的黑色丛林。
聂隐蹲下将脸贴在两条玉腿上面,轻轻摩挲,感受着肌肤的细腻与温软,一脸陶醉。
阿琪轻轻推开他,微微喘气道:“你别这样了,我会受不了的,还洗不洗澡啊。”
“好,我们洗澡。”
聂隐笑眯眯站起身来。
“跟你说好了,洗澡就洗澡,不许碰我。”阿琪娇媚道,她怕自已等会受不了,聂隐会趁虚而入,在这卫生间里面,初经人事的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我不碰你。”聂隐坏笑着,暗道:等下我一上手,就要碰得你受不了的,到时我不碰你,你都会主动碰我的,呵呵。
“你要保证不碰我,要不我出去,不洗了,咱们拉钩子。”阿琪瞧出他的心思,瞪着大眼威胁着说。
“我保证,来,拉钩子。”聂隐现在是百依百顺,没办法,在尊贵的女王面前,他只有选择低头。
两人拉了钩子盖了印章,聂隐就要帮她脱内衣和小裤衩,这时候有个问题,刚说过不能碰她,但脱衣服不可能不碰到啊。
正纠结着,阿琪对他命令道:“这些我自已脱,你转过背去,不许看。”
考,这算什么事情,连观赏的权力都被封杀,聂隐不满的想着,极不情愿转过背。
很快,阿琪柔声唤道:“可以了,傻瓜。”
聂隐转过头来,一尊极其慑人心魄的充满天使圣洁和魔鬼诱*惑双重组合的玉雕呈现在眼前。
这是一具令所有男人见了都会惊颤不已,无法抗拒的完美躯体,不论画家,还是雕刻家,或其他艺术家,见后必会惊呼。
因为在他们心目中,一个真正意义上完美无瑕的人体艺术原体竟然在这儿出现。
这应该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可能被什么魔鬼偷来,遗留在人间。
“美吗?”阿琪柔情似水的瞧着聂隐,问道。
聂隐凝神屏息,细细观摩,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他缓缓走上前,欲动手抚触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
“别动,说好了不准碰我。”阿琪忽然道。
聂隐这才惊醒,嘿嘿一笑,立即收回魔爪,笑嘻嘻说:“请,尊贵的女王。”
“哼,算你知趣。”阿琪娇傲的笑道。
将阿琪请进淋浴间,他也进了淋浴间,两人便开始洗了起来。
“帮我洗头发。”阿琪真的象女王一样命令道。
“你不是不让我碰你吗?”聂隐有些惊讶。
“你傻啊,我是说不要你碰我那些敏*感的地方,又没说不要你帮我洗澡。”阿琪埋怨道。
能为大美女干点活,并还能亲睹秀色,相信每个男人都会愿意干。
聂隐欢天喜地地干了起来,将那些小包装的洗发水撕破,撒在阿琪秀发上,轻轻揉搓。
“嗯,动作轻柔,力量适中,手法不错,服务不错,继续加油,等会有奖励哟!”阿琪赞道。
“请问女王陛下,你打算如何奖励下臣。”聂隐学着电视里面古装戏的口吻问道。
“嗯,本宫等会赏你睡我身边,帮我捶捶背,揉揉腿什么的。”
嘿,还是侍侯人的活儿,聂隐不禁气歪鼻子,口中道:“遵命。”
又故意问道:“然后呢?”
“然后睡觉嘛。”
“怎么睡?”
“当然你睡一个铺,我睡一个铺咯,你一个下臣,还敢打本宫的主意,该当何罪?”
“什么罪,性侵罪?最好判个强*奸罪?要知道能强*奸一个女王,得是多牛逼带劲的事情啊。”聂隐边说边靠近阿琪,用下面的肢杆轻轻碰触她的大腿根部。
阿琪急忙避开,笑道:“坏蛋一枚。”
说话间,两人洗了头发,阿琪始终背向着聂隐,又命令道:“帮本宫擦背。”
聂隐又倒了些沐浴露,抺在她背上,用洗澡球细心的搓揉着,如同对待着一件极其珍贵的细瓷工艺品。
突然,他在阿琪左腋下面发现一块铜钱大小的花朵烙印,隐隐约约,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聂隐不禁好奇地问,“阿琪,你背后怎么有个烙印,很象一朵樱花。”
“我也不知道,从小就这样的,小时候我妈妈一给洗澡就说我这牡丹烙印是天生养成,是富贵的象征,说我们家会出娘娘,真的好笑,我妈也太迷信了,都什么时代了,还信那个。”阿琪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现在就是我的娘娘,哦,口误,是我的女王,哦,对了,女王陛下,这活干得好,又有啥子奖励?”聂隐边细细擦拭着阿琪的背部,边热情的问着。
“嗯,赏你什么呢,”阿琪在想,聂隐则兴奋的等待,不过后面的一句话差点儿让他手中的洗澡球差点儿掉地上了。
“赏你给我做足部按摩,今个儿本宫可是累坏了,一双脚早已酸痛不已。”
“难道就没有别的赏赐了。”聂隐恨恨的扭*动身子,用下面的枪杆子敲了阿琪大腿一下,表示抗议。
心里想,这丫的,瞧这得意劲儿,呆会可要你好受的。
“哼,你违规一次,奖罚相抵,什么都没有了,赶紧给我擦,姑奶奶呆会还要去睡觉,明天还有事要办。”
聂隐哭笑不得,双手不停的擦拭着,忽然一把抱住她,双手从后面抓住她前面两座山峰。
阿琪轻哦一声,并没有反抗,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任他双手动作。
聂隐忙找着那张热唇,狠狠地盖过去,阿琪哼一了声,热情似火地张开樱唇回应着。
很快,她变换了姿势,两人正对面紧紧拥着,狂热的吻着,任上面的喷淋器喷着水帘。
阿琪紧紧抱住聂隐,双手在他背部不停摩挲。
忽然,她心中一震,急忙松开手,挣脱聂隐的怀抱,将他扳转过来,一看他背上,但见大小伤口纵横,刚刚结了疤。
阿琪吃惊的问道:“你这背上是怎么回事?”
“哦,我这是碰的,是自已不小心。”聂隐闪烁其词。
“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阿琪当然不会相信,一脸严肃盯着他。
聂隐见隐瞒不了,只好缴械,“我都说出来,你不准生气。”
“好,你说吧,我不生气。”阿琪正色道。
于是聂隐就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全部竹筒倒豆子,包括在元龙公司当三当家还有无为山庄拜师学艺等等事情,一事不差的说了出来。
当然,与林蕾的那场纯属意外的激情是绝对不说的,那种事情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的,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当他说完之后,阿琪早已泪如雨下,紧紧抱着聂隐,无限心疼地说道:“你呀,真的太傻了,去冒那样的险打拳,这样的钱,我们不赚也罢。那天是我错怪你了,是我不好,对不起,我最最最亲爱的老公。”
她轻吻着聂隐的脸,无比温柔爱恋。
聂隐轻捋着她湿湿的秀发,柔声道:“我不为别的,只要能快速赚到钱,早日让你回学校读书,我就心满意足了。”
“嗯,好的,我听你的话,一定回去好好读书,另外你也不要再打拳了,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一定不能去打拳,好吗?”阿琪郑重的说道。
“好吧,我听你的,过了这段时间就不会打拳。”
“什么,这段时间你还要去打吗?”阿琪惊讶的问。
“明天晚上还一局,我已答应了人家。”
“那你推掉,我不允许你打,你不知道,阿梅的男友樊哙就是因为打了一场黑拳,被人打伤,受的伤害很大,躺医院里都半个月了还没出来。你这事,我坚决不同意。”阿琪强硬地说道。
“你放心,你老公我厉害着呢,只有我打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打我的份。”
“不行,你再厉害,我也不许。”阿琪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语气快速的说道,显示自已的坚决。
“听说能赚六七万,若有分红的话,更高,可能上了十来万,这相当于我们打工一年的工资了。”聂隐道,想以高报酬的利益来求得阿琪的允许。
“再多钱,我也不稀罕,我别无所求,只要你平安无事,要知道,你若有三长两短,我怎么办。”阿琪说着泪又流出来了。
“好吧,我听你的,推掉算了。”聂隐不忍看她担忧伤心,违心的说了这句话,看着怀中美人梨花带雨绝丽容顔,他心中的火气又熊熊燃烧起来,又激吻着她的嘴。
阿琪也有点受不了了,两人很快就在淋浴室内进行了实质性的双向交流。
幸好,这间酒店的淋浴室内角落居然还有一个不算大的大理石台子,上面放着毛巾浴巾之类的,正好可以垫在屁股下面。
不过就算没有台子,凭着聂隐神力,阿琪若是想玩个老猿缘树的姿势,却还可以应付自如的。
一时间欢快的声音荡漾在欢畅喷淋的水帘中,充溢着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