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那名保镖来不及躲闪,被聂隐踢个中着。
聂隐这一脚用力比较大,那保镖被踢之后,只觉xiong肺间气血翻腾,脚下站立不稳,竟朝对面另一个保镖撞了过去。
本来四人是分前后左右相向朝聂隐进攻,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现在是八只手,谅他聂隐本事逆天,也难敌过四面同时进攻。
四人正暗喜,忽然不见聂隐人影,并且瞧着正对面的同伴好象收势不住猛撞了过来,哪还来得及躲开,双双撞在一起,站立不稳,一齐滚在地上。
聂隐在那两人撞一起的时候更是拳脚不停,用一记直勾拳狠狠捣向左侧方位一个来势汹汹的的保镖面部,同时矮身避开右侧方位另一保镖一记黄龙摆尾的高扫腿,这记高扫腿招式又快又准,角度刁钻,让人防不胜防,若是扫正着,不伤也得处于被动。
左侧那个保镖急用双拳挡住聂隐的勾拳,没想到聂隐的勾拳是虚招,他整个人如一头雄狮般冲来,飞起右脚,一个膝ding,狠狠地砸在他xiong部,只听咯嚓一声,那保镖只觉一股大力撞来,百八十斤重的身子竟平平飞出三四米,撞在铁制拦索上,发出哗啦哗啦大响。
他只觉xiong口剧痛,一股气血上翻,忍不住哇地吐了一口鲜血,跪倒在擂台上,浑身酸软,竟然站不起身来了。
登时有一些人喝彩叫好,如同那些见着热气腾腾血气的兽类般眸光中充满了热切与兴奋。
在此同时,右侧那个使高扫腿的保镖一腿扫空,急变扫腿为大跨步,刚好接近聂隐后面,倏忽出双拳猛袭聂隐背部。
没想到聂隐一个虎纵,用一个ding膝将前面的同伴撞飞,恰恰让自已的双掌击空。
他们三个人连成一线,那受伤的同伴是蝉,聂隐在中间是螳螂,自已成了倒成了黄雀。
不过很快,这只螳螂转身就变成一头雄狮,施展着凶狠迅捷的泰拳,朝自已猛袭过来。
聂隐那种狂霸力道,狠辣招式,让这个保镖又惊又惧,仅能用双掌左支右拙的招架着,没有一点儿还手的能力。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暴攻之后,那名保镖被挨了十几拳,终于被打得仆地不起,不是不能站起来,而是全身疼得没办法站起来。
要知道,聂隐的拳重势沉,力大无穷,被打在身上不是筋伤就是骨折,幸好他还没用上全力,否则这四个保镖后果不堪设想。
又有些**声兴奋的叫好,并吹着尖锐的哨音,表情有些疯狂与燥动,象一群被束缚已久饥肠辘辘见着肥美猎物而蠢蠢欲动的野兽。
这个时候,先前被被撞得摔在一起的两个保镖才站起身来,掉头双双向聂隐冲来,聂隐更是无惧,主动迎上去,展开正宗的泰拳,一招一式迅猛无比的攻向那两个保镖。
在这里,聂隐根本不敢施展龙象般若功的身形与步法,怕被有心人看到。他师傅曾经对他说过,在与人相斗时,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要轻易露出龙象般若的功夫,否则会有不测的祸端生起。
那两个保镖可能是被聂隐的气势吓虚了胆子,在霸道无匹的泰拳殂击之下,仅几个回合之后就根本没有战斗力,一个保镖被聂隐踢飞到擂台下面,另一个则被聂隐一个反肘击中背部,趴在擂台上半天也动弹不得。
整个过程还没有两分钟,那些看客们大呼没过瘾,要求聂隐继续打下去,可是整个赛场再也找不到对手,而会所的那几个拳手还没到时间,根本不会出场。
在这一激*烈打斗的过程中,姜军和童山养一直在富人们中间打广告,拉生意,在他们口舌如簧的鼓动之下,又有不少人买了聂隐赢,投注量已高达一千八百万了。
同时有很多富豪向俱乐部工作人员提出申请,要求宏一出场,提前开始拳击比赛。
但遭到婉拒,工作人员称,他们俱乐部的拳击手根本就没在里,而在酒店里面休息着,不到时间是不会过来的。
富豪们没有办法,只得回到赌桌边上,继续索然无味地玩着赌博游戏,耐心等待下一场更加精彩惊险的拳击搏斗上场。
此时还只有八点三十五分钟。
出了拳击赛场,在一片惊羡敬佩的目光中,聂隐在厉云飞等人簇拥之下如同得胜返朝的大将军一样从容回到了包厢。
桑天行立马递来一听冰镇可乐,笑嘻嘻地说道:“聂隐,好样的,你看外面的人气多旺,再接再厉,把那个不可一世的宏一秃驴打倒,让大家出一口恶气,也让大家借着你的福气大赚一笔。”
聂隐呵呵笑着并不说话,将可乐打开一饮而尽,抹净唇角,说时间还早,要找个环境清净空气新鲜的地方静心休息,以应付更强大的对手。
张恒递手机给聂隐,聂隐接过来看一眼,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又复交给张恒,要他保管,自已要静休养息,不能有所打扰。
桑天行立刻出门行动,此时人人把聂隐视作财神爷来供奉,只要聂隐所吩咐的事情,相信任何人都会不遗余力去照办。
厉云天与姜军他们没进来,仍在外面四处招揽着业务,他们要趁着刚才的活广告好好宣传一下,争取拉到更多下注的富豪们。
不一会儿,桑天行进门,领着聂隐在一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拳击赛场的尽头,那工作人员打开一扇小铁门,一股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借着灯光,聂隐看到铁门外有一块天台。
桑天行与那工作人员谈笑着,并塞了一迭钞票给他,工作人员满脸笑容的将钞票塞进裤袋里面。
无论哪个年代,有钱就好办事情,在这里也是同样的道理。
聂隐当作没瞧见,当即跨出了小铁门,来到天台上,水泥地板上还有点温热,不过夜风极大,十分凉爽。
聂隐择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盘膝而坐,凝神屏息,开始静心修习龙象般若心法。
桑天行则忠诚地将小铁门轻轻带拢,复返回包间。
…………
九点整的时候。
英皇会所门口,阿琪疲惫不堪地送走最后一名顾客,便告之下班。
今晚是她在英皇会所最后一天的上班,望着那些熟悉的同事和周围优雅环境,心里涌出一丝莫名的惆怅与依恋。
毕竟,她来这儿工作也有大半年了,累过,苦过,也欢笑过,种种酸甜苦辣,百般滋味,难以忘怀。
这时,范小冰走了过来,见她模样,取笑道:“怎么啦,不舍得吗,瞧你那多愁善感的样子。”
“确实有些舍不得,毕竟在这儿做了大半年了,大家都对我很好,尤其是冰姐你对我最好了。”阿琪眼中有些晶滢亮光,动情地说道。
“嗯,你能记着我就行了,以后回去要好好读书,有时间给我打电话,问候问候。”范小冰搂着阿琪柔曼的腰肢,也依依不舍地说道。
“行了,搞得这样伤感好象我就要走似的,我可能还要呆上两三天才走的,到时大家一起聚一聚,去k歌吧,好久没唱歌了。”阿琪建议道。
“好的,到时一起去,把阿梅小两口也叫上。”范小冰道,“阿琪,你先去忙,我还有事,先过去了。”范小冰说完进了员工电梯,她每晚还得上财务室帮忙对账,确实有点忙碌。
和范小冰一阵聊天,阿琪心情似乎好多了,跟其他女孩子一道在女生休息间脱下工装,换上休闲便服,又从自己小柜子里拿出精致坤包,取出手机,上面有三个末接电话,都是聂隐打过来的,唇角边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想起马上与心上人呆在一起,心里不禁一阵甜蜜与激动。
电话打过去,没人接,阿琪怕聂隐没听见,又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阿琪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低落下去了,“这个大坏蛋又跑到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我的。”噘起小嘴,赌气地将手机塞回包里。
想起聂隐临走的时候叫她先回宿舍,到时他会去接她,心里又有些宽慰,将小坤包背在肩上,跟随两个女同事走出英皇会所,朝她们居住的宿舍方向行去。
在路上,三个女孩有说有笑,大家都是同事,又是女孩子们,当然有一些共同的话题。
三个女孩子刚刚走到一个路口转弯处时,一台面的车打着强光灯急朝她们三个女孩驶来。
强烈的光线照得三个女孩的眼睛短暂的失明,不知道躲闪,只是傻傻地呆立不动。
只听得一个急刹车响声,咣啷一声响,车门打开,下来两个蒙着面的男人,将呆立不动的阿琪一把搂住,捂着她的嘴巴,快速抱至车内,咣啷一声又将车门关上,面的猛轰了一下油门,就快速驶离现场,留下两个呆立木鸡的女孩。
整个过程仅十来秒钟,或许还不到十来秒,太快了,快得令两个女孩来不及有所反应,等她们清醒过来时,周围一切安静如初,好象从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
忽然,一*女孩尖声惊叫道:“阿琪呢?”转过头四下寻找。
哪里还找到半个人影。
阿琪好象凭空消失。
另一个女孩浑身一阵哆嗦,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颤抖着声音,“绑架,阿琪被绑架了。”
此时正是九点过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