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你这家伙,刚才真是吓我一跳,以为你会发怒,从此再不理我。”林蕾破涕为笑,并伸出皓手轻轻打了聂隐一下。
接着又认真的说:“说正经的,聂隐,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也很想与你厮守在一起,我知道这是不可能,所以想用金钱来做筹码,希望能拴住你的心,可你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也算是意料之中吧。你是一个奇男子,当然不会在意这些财帛之物。只是话说回来,我真的很想与你保持着一种情人的关系,想为你或你的家人做出一点什么,来帮助你创造属于你的事业,或解决一些什么困难。”
“只是不知道你这个高傲的家伙领不领我的情。说实在,我比你大许多,在年纪上很有点自卑,毕竟相比起来,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而我呢,说得不好听的就是一个徐老半娘,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心里到底喜不喜欢我这个老太婆。”林蕾自嘲地说道,满眼淡淡的伤感与幽怨。
“切,若你是老太婆,世界上那些真正的老太婆个个得进棺材睡大觉了。你呀,说实话,真的比少女还少女,比少妇更有成熟女人的风韵,简直就是一个妖媚人世间的狐仙,妖惑众生。刚才你这句话若传出去,不知有多少女人会自杀。”聂隐打趣笑道。
“真的啊,那我还是有一些魅力嘛,这么说来,聂隐,你不嫌弃我。”林蕾开心地说,两只眼睛笑得跟月牙一样好看极了。
“若嫌弃你,我又怎么会和你做那好事呢,还不是被你的妖魅所惑,才方寸大乱,被你所俘虏。”聂隐实话实说,一双眼开始不老实地瞟向女人那高耸的胸部。同时也暗赞此女的身材婀娜多姿,皮肤光润细腻,如处子一般,甚至过之。
当时的情景又浮现眼前,面对一大美女**身体的销魂引诱,是个男人都会上,哪怕是个太监,也会变态的施展其他手段。
“那你是同意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林蕾步步紧逼,眼神灼热,口里却不敢说出包养的字样。
“不同意。”聂隐断然拒绝,被人包养这个字样适合用在女人身上,怎么会适合在他一个男人的身上呢。
“哦……”林蕾兴奋的俏脸上立即写满了失望,同时还有一些不甘,默默地将双手支着下巴,出神地望着聂隐。
“不过咱们仍然还是朋友,现在,以后,一直都是朋友。”聂隐瞧着这个面色忧郁的漂亮女人,心里不由涌出一丝爱怜,猜想这女人的情感生活是多么的空虚寂寞,多么的需要男人的体贴与爱护。
这样既漂亮又多金,既高雅又风骚的女人不应该是这样,如果说出去还真会让世人大吃一惊。
“朋友?一直是朋友?”立刻,林蕾眼神中一片迷离,性感的红唇喃喃念着。
眼中似是茫然,又似是激动,渴望,夹杂着喜悦的成分。
“蕾姐,我的电话你记着,这个号码,我一直不会丢弃,这片的朋友都会有我这个电话,你若有什么事情,请打电话给我。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去办事,就先走一步。”聂隐将电话号码留给林蕾,起身要走。
“聂隐,你家是HN哪儿的。”
林蕾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儿,让聂隐一怔,随即戏谑说道:“Y市,怎么啦,难道你还得去找我家,拜见我的父母不成。”
“哦,不是的。啊,你是Y市人,真是太好了,正好我们公司有个合作意向的房产项目在Y市,到时我可以借机会去看你呀。”林蕾一下子兴奋得象个小姑娘一样站了起来。
“这……,欢迎,当然欢迎你去我们那儿做客,到时一定给我打电话。”聂隐听得心里一动,这女人难道还真的要对他阴魂不散吗,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背后的公司肯定实力雄厚,要不然怎么会与江氏集团合作呢。若能真的到Y市投资项目,倒也是一桩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那个,聂隐,你真的有事吗,非要这么急着走?”林蕾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依恋之情,好似痴情的女子在目送情郎一样。
瞧着楚楚可怜的林蕾,聂隐发现自已的心忽地软下来,但另一种信念让他心肠很快刚硬起来,于是违心地点了点头,“是的,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那我开车送送你吧。”
“不用,你那车太引人注目,这对你不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聂隐婉拒道。
“嗯,那我们还是朋友,你说的话,我会谨记心中。”林蕾无不幽怨地说,知道聂隐这是体谅她的处境与身份。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一旦从眼前消失,将会再难见他一面,心中不由一阵戚然,竟然象个不暗世事的小女孩一样手足无措地呆立着,也不想着要做出一些离别之前应做的事情来。
“是的,我们永远是好朋友。”聂隐转过头微笑说道,便毅然走出门。
他生怕林蕾要给他来个拥抱的吻别,那可能会击溃他的意志力,让他留下来陪着美人度过一段销魂的时光。
雅室里惟留下林蕾一个人直愣愣地站在桌前,眼角悄悄滑下一颗不易察见的泪珠,直到落在手背上略略有些发烫才发现。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已原来真的对聂隐是动了真情。
忽然她又极是后悔,这情人之间的离别,至少也要有个拥抱,或吻别,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毫无色彩的分别了。
林蕾觉得心有不甘,急急走出咖啡屋,朝外面张望,哪里还有聂隐的人影,于是心事重重地复回了雅室。
其实,聂隐猜想林蕾会出门找他,就躲在一旁边隐蔽处,见林蕾果然出来寻他,心道好险,幸好有先见之明。
待林蕾复返咖啡屋时,才从侧面离开。
走到马路边时,聂隐才发现自已选择真是个错误。
此时艳阳高照,空气如火烧火燎一样,烫得人皮肤发干开裂,似乎要如一张纸一样快要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