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成,方大哥,冬阴功汤与咖哩蟹你都会做吗?”厉新雅马上举手赞成,并且列举两个泰系菜肴询问对方,她这样的小女生,对情感方面的事情还半懂不懂,对吃的方面却是懂得太多了,当然她一般尽量选择丰胸的食物,她一向对自已的飞机场感到苦恼。
“那当然会做,要知道我在泰国已呆了二年多了,别的没学精,这厨艺嘛,还真不是吹的牛逼。”方正人自豪地回答,自从失恋来这儿,他倒收获甚多,一是厨艺,二是医药知识,三就是五行八卦堪舆之术,最重要就是成为某一组织的主脑人物,当然这是暗暗的声望,不为人知。
齐凤用征询的目光看着聂隐,虽然自已与这个男人的关系还没确定下来,但在外面的时候,她还是想将自已更多的主导权交给这个男人,由此证明自已与这个男人的关系的确非同一般。
她现在发现,相比较以前的沷辣强势,现在的自已更象个小女人,心中始终充满了温情与柔顺。如果有选择的话,她愿意抛弃一切,随同这个男人天涯海角,随风漂荡,终不反悔。
“你们在这儿吃吧,我就算了,因为厉大哥先前说他中午回来,我要回去找他了解情况。”聂隐淡然说道,心里对这个玉面公子保持着应有的警惕。
一个人离开朋友圈子二三年,了无音讯,谁知道他在干什么,又变成一个什么样心性的人,环境能改变一切,当然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品行。
曼谷这个五颜六色的大染缸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出门在外,提高自我防范意识是每个人应有的警惕心态。
“嗯,是的,聂隐说得没错,正人,我们中午就不在这里吃饭,下次来吧。”齐凤略显歉意地望着方正人。
“行,就依你们的,只是这位新雅姑娘好象有点不乐意喔。”方正人也没坚持,瞧着一脸不高兴的厉新雅打趣道。
“我,我没意见,下次再来尝尝方大哥的手艺吧。”见齐凤望着自已,厉新雅很快表了态,不过仍不忘记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聂隐。
“对了,正人,你为何学了行医这行业,这可是一个黄金行业啊。”齐凤好奇地问,满眼的羡慕。
“为了生存吧,再说,家里人曾经开过诊所,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只是照本宣科而已。”方正人不以为然说道:“齐凤,倒是你现在做哪行工作?还在GZ吗?”
他虽与齐凤聊着天,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一旁的聂隐,暗中打量着聂隐的身体各部位,这让聂隐感到一种很隐晦的关爱,兼之有点儿象老男人看漂亮年轻女人的那种猎艳暖昧之情。
聂隐不由毛骨悚然,如坐针毡,暗道:“这家伙只怕是一个搞基佬吧,面对这两个大美女都不来电,偏偏对老子频频暗送秋波。尼玛,老子今天早上干了什么,居然碰上这么一个异类。”
甚至连齐凤与厉新雅也感觉方正人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她们心知肚明,只是没表露出来,但肚子里却笑翻天了。
聂隐很不自然地扫了一眼表情僵硬的厉新雅,心想见自已这么难堪,这丫头肯定高兴得紧,于是很想就此起身离开,但碍于齐凤的面子,仍忍着没动。
他知道厉新雅想笑,也是强忍着不敢笑。
幸好这时候来了机会一下子帮聂隐解了围。
这时,外面走来四个年轻人,约莫十七八岁,每个人一身奇特怪异的装束打扮,有越南人,也有泰国本地人,他们个头不高,但每个人都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他们推门而进,走最前面一名留番薯头的小子对方正人说:“姓方的,我们老大坤哥说了,你这里的保护费得涨点儿,你昨天交的一千块钱不够,今天得补交五百块。”
“什么,还得补交,你们有没有搞错,我一个这样的小破店,要人气没人气,要收入没收入,每月除交房租五千块外,还要交你们保护费一千块,自已还得吃喝拉撒用,早就入不敷出,所剩无几,现在你们居然还要涨价,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方正人一反常态,从椅上站起,比那四个小子高出一个头还有多,怒视着他们。面对这样贪得无厌的无赖,他当然得捍卫自已的权利。
“哼哼,姓方的,我告诉你,你可以选择不交,但必须关门,不得营业,直到你交清保护费,才能开门营业。”面对高大的方正人,身材矮小的番薯头面无惧色,轻蔑地瞧着方正人,耸了耸肩,那架式仿佛是税务部门人员来收税一般。
“恐怕你们还没这权力关我的门吧。”方正人也轻蔑地看着他们,“我先给坤哥打电话,这钱我是不会交的,门也不会关的。”掏出手机拔了个号码,却怎么也打不通,不由更加气恼。
“省省吧,坤哥早就把手机关了,临出门时,他就交代清楚,这一带的店铺有哪家不交钱就关哪家的门,我们也是照坤哥的意思做,这可怪不得我们罗。咦,大美女,哇操,好漂亮的美女,好大的波啊,啊,还有一个小妹妹,也好漂亮啊,妈的,今天老子走桃花运了,居然看见两个大美女。”
番薯头象是发现新大陆,指着一旁的齐凤与厉新雅两人对同伴们大喊大叫,那兴奋劲儿象是从来没见过美女般。
另三个人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激动,六双眼睛死死盯着齐凤与厉新雅,在她们脸上和胸部来回扫着,**贪婪之相尽显无遗。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想要凑上来看个仔细。
他们根本就没发现角落处的聂隐,正皱着眉头察看着自已的手机,拔打陈传的号码,却仍然打不通。
“你们想干什么,她们都是我的客人,你们的眼睛最好给我放亮点,不然要你们好看。”面对这四个不怀好意的流氓,方正人感觉不妙,连忙挡在齐凤她们身前。
但他没发现齐凤没有一丝紧张,甚至若无其事的冲着那几个小子笑了笑。
这更如同火上油般,让这几个流氓心里痒痒的,如同百抓搔心,极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