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但理智告诉他绝不能这样做,因为邻近还有其他男人正睡着,若动静太大,惊动了他人就可大大的不妙,
尤其是那个被方正人称之为老色鬼的阿堂,只怕还在耐心等着要听他们的男女合欢的声音呢,
于是他又很听话将齐凤抱紧,不料,齐凤的身子更加轻颤个不停,并且连呼吸都急促起來,浑身发烫,隐隐能感觉到那丰满胸膛里咚咚直响的心跳,
聂隐知道齐凤为什么这样,她只是在极力控制自已,不要太过主动,但却很渴望,很期待,很兴奋,
对于这个一直倾心自己,甚至不惜被江映雪炒鱿鱼的女子,在这个时候都还能如此艰难地抑制自己的情感,这也不亚于是一种折磨,
聂隐心里陡然生出莫大的怜爱之情,也就在这时,他的心终于向这个女子敞开了一扇心门,于是低下头,正要一亲芳泽,成全她的一番浓情爱意,
正在这时候,忽然后山又传一声“哇”声音,仿佛更近了,声音凄厉无比,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过一会儿,旁边响起咚咚的敲铁皮声音,是阿堂的声音,只听他无比凝重地说:“聂隐,你要小心,今晚有降头师派邪灵來寻找你,”
此言一出,顿时将大部份人都惊醒了,
连深陷**快要不能自拔的齐凤都惊醒过來,不觉轻轻啊了一声,益发觉得这个夜晚无比阴森可怕,
她一双藤蔓样的手臂紧紧抱着聂隐,不敢放手,心里害怕极了,哪还有什么心情与聂隐合欢,
接着又听阿堂说道:“聂隐,你会内息修练术,赶快打坐修练内息,让自己身上的阳气变得异常旺盛,这样那邪灵就不会來找你,另外,还有哪位会修练内息的,也***坐修练吧,这地方阴气比较重,怕不只一个邪灵,”
他这话说得让大家心里恐惧得快不行了,倒是聂隐,胆大无比,道:“我看是不是坐在车箱顶上去打坐,这样效果会更好,”
“是的,这样的效果更好,但一定要修为比较精深的人才能这样,这样吧,我也上去打坐,方正人,你要上來吗,”阿堂道,
“啊……,我啊,我,……我的功力怕不行,连三流高手都算不上,哪会什么内息修练,还是你们两个人上吧,”方正人有些发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胆小,
“我也上來,”张恒道,
“不用,你在下面守着齐凤与陈传他们吧,女子与伤者的阳气最弱了,也是邪灵最容易突破的身体,我所它们攻聂隐不破,就对他们进攻,还有正人,你也与张恒一起,另外,还叫几个身强力壮胆子大的汉子來,一起守着他们俩,快点,來的不只一个邪灵,动作要快点,”阿堂开始催促起來,并且声音里透着紧张与焦急,
于是众人立即紧张地忙活起來,将齐凤带至与陈传同一车箱,大家都上了这节车箱,紧关车门,并且都拿着刀片与铁棍,张恒还紧握着一把左轮手枪,一起将齐凤与陈传两人围在中间,
而聂隐与阿堂则坐在这节车箱的车顶上,闭上眼睛,凝神打坐,修练内息,他们要让自已的阳气处于最强盛状态,这样才能抗拒邪灵的入侵,
不一会儿,但听阴风阵阵,呼啸作响,隐隐听到有声音边哭泣,边叫唤,是个女子声音,“聂隐,你在哪里,我找得你好苦啊,”声音出奇的悲怨,哀切,令人听了不由要落泪,连续几次,并愈來愈近,
“大家小心,不管出现什么异象,或听到什么声音,也不理,只管闭上眼不看,不听,不想,”阿堂的声音又传來,铿锵有力,将那哭泣声压了下去,
如此一來众人更加紧张,个个握紧刀片与铁棍,严阵以待,
齐凤紧张得上齿叩下齿,咯呼作响,身子紧紧靠着陈传与方正人两人,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信心,
不过,她很快也从这两个男人身上感到微微颤抖,心想,看來男人们也是惧怕鬼的,若是聂隐,绝对不会这样子,
“小女子今晚只找聂隐,与别人无关,请不相干的人避开,以免无礼了,”那女子哀声道,那声音仿佛是左边,又似在右边,忽上忽下,忽前忽后,飘忽不定,带着一股阴冷之极的微风,吹得人头皮发麻,身体冰凉,
这时候,聂隐也紧张极了,他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灵异事情,心里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想到,自已若越害怕,就更容易让邪灵得逞,
于是紧闭双眼,凝神静修龙象般若心法,但觉身前身后不断有冰凉的风在吹着,鼻端也是一阵异香,知道已经來了几只邪灵,正在他身上寻找破绽,要攻了进來,
隐隐感觉那几只邪灵不断侵扰自已,他哪里静得下心來修练内息,并且都感到邪灵在鼻端胡乱的嗅着,贪婪地吸噬着人呼出來的热气,
那女子又不停叫唤,“聂隐,好聂隐,快起來,随同我一起去,我们去快活逍遥吧,”
“聂隐,我好害怕,快來抱紧我,”突然齐凤惊叫道,
聂隐一惊,险些睁开眼,忽然想到阿堂的告诫,不要相信任何声音与异象,
“隐子,快下來,齐凤已被鬼附身了,快点,我们都挡不住了,”突然陈传又惊声叫道,并带着要哭泣的声音,
聂隐再次大惊,忍不住要睁开眼,忽然又想起只怕是异象,仍坚忍着不动,也不睁开眼睛,
“聂隐,我要走了,你要好好活着,我要随她们走了,聂隐,我爱你,永远爱你,可是我又恨你,恨你刚才不下來救我,”齐凤的声音再次在身前响起,并逐渐远去,变得飘渺,声音里充满了悲哀与恨怨,还有对人世间无尽的留恋,她仿佛变成一缕孤魄,随风远去,
这回令聂隐大为震惊,猜想齐凤已遭毒手,魂魄被邪灵拘去,不觉睁开眼一瞧,哪有什么齐凤,眼前惟有黑暗一片,并黑暗里面的得意狂笑,与尖利得象刀子般的冷笑,随即一大股冰冷的气息直钻进鼻孔,顺着呼吸道在他身体内长驱直入,迅速弥漫开來,令他整个身子如坠冰窖,忍不住要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