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那他熊样子,还能把测力器打得散架,我看他会被测力器震得全身散架吧。”一个人嘲笑道。
“瞧他那傻乎乎的样子,竟然做这样的傻事,还要我们下注赌他赢,真是傻得太可爱了,唉,只可惜这副好身板啊,很久没见过这样健美的身材啊。”相信说这话的一定是个好色的女人了,并且还是一个长得不乍的老女人。
“嘿嘿,傻人真有傻福,居然有这样一个漂亮妹子陪着他,真他玛的老天瞎了眼。”
另外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貌似他还长得不赖,只可惜被一个老女人依偎着。
“那我真打了啊。”聂隐憨憨地说,继续保持着傻乎乎的样子,又对周围人群傻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赌我赢呢,等会你们可不要哭的喔。”他那傻乎乎的样子象个电视里面的活宝,看得齐凤他们就想笑,却不敢笑。
“赌你赢,嘻嘻,除非押一块钱还差不多。”一个人取笑道,“问题是,你值不值得这一块钱呢?”
“得了吧,你还不如拿这一块钱去给乞丐,人家还以为你是个慈善家,给他,人家只认为你是一个蠢蛋,看着要输钱,还要下注给他。”
“打吧打吧,别罗嗦了,打完了,我好发钱。”掌握着大量现金的教练也不耐烦地说,貌似眼前的聂隐有些憨宝,让他心里偷着乐,这钱他妈的赚得太容易啊。
他话音刚落,只见眼前身影一闪,一阵疾风从身前划过,荡得他的衣服都晃动不止。
但听呯的一声大响,声音很脆很暴,象是那种撕裂钢铁的声音,震得满屋子里都嗡嗡直响。
众人齐聚目瞧去,都大吃一惊,下巴掉了一地。
只见那测力器不知为何变成一个废铁,堆在地上,并且有些地方还闪着嗞嗞的电火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仔细观看,还是有一点儿测力器的形状,在最上面,还清晰地印着一个拳头的形状,深愈寸许,极是醒目。
会场中顿时没有半点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人们俱目瞪口呆,屏息瞧着这堆废铁,似乎出口粗气就会冒犯什么一样,一股寒意从各人心底冒出来,令他们全身冰冷。
场中,聂隐仍憨憨一笑,对那名教练露齿一笑,“喂,别傻了,该给我们分钱了。”
那教练这才清醒过来,一脸刹白,慌忙将手中的现金递给聂隐,齐凤却一把接着。
这教练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原可以轻松赚到一笔钱,不料却是这样一个结果,这令他心里不敢有半点怨言,有的只是无尽的惧怕。
他吞了一口唾液,不由自主地瞟向那成了一堆废铁的测力器,不禁暗中哀嚎,尼玛,十数万泰铢的测力器啊,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就这样没了。
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先前那些嘲笑聂隐的人都不敢作声,他们望向依旧笑容满面好整以暇的聂隐,各自不由后退一步,这感觉到安全一些。
他们象是看着一头怪物一样,那神情说不出的恐惧与骇异,生怕聂隐来找他们的麻烦。
“咦,那个教练,我们这儿共押了三万二千三百五十六泰铢,可你这儿除了我们的本金之外,只有二万八千泰铢,你还欠我们四千三百五十六泰铢。”齐凤很快速地将钱数了一下,发现少了钱,于是问道。
“那个大姐,我没钱了,全部在这儿,你们少了钱,也不关我的事啊。”那教练哭丧着脸说道。
尼玛,老子现在不但要赔这测力器的十几万块钱,还要被这儿老板开除,你们难道还要我给剩余的钱吗,不用这么逼迫人吧。
想到这儿,他打算赖过这个账。
“谁是你的大姐,给我说话注意点。”齐凤瞪了那教练一眼,不再理会他了,独自将钱分了。
她自己分一万,刘小妍也分了一万,剩下的八千给阿堂,说:“你们去分吧。”
阿堂见自己那二千多块钱,一下子分这么多钱,不禁心花怒放,将钱全部揣入怀中。
这下轮到方正人急了,走到阿堂面前,急切地说:“我的钱呢,我投了一万块,不可能不分钱吧。”
阿堂指着那正要开溜的教练对方正人说:“你的那部份先保存在我这里,另外还有四千三百多你去要回来。”
方正人马上醒悟,这是要他去做恶人,找人逼债,见那教练甩开步子要开溜,不禁大喝一声:“给老子站住,没给钱就想跑,尼玛的不想活了是吧。”
他声音很大,震得满屋子的人都听得见。
那教练听得心中一紧,只好停住脚步,涎着脸皮说:“这位大哥,我实在没钱了,你就饶过我吧。”
“没钱你跑什么跑,不会说啊,就冲你这贼眉贼眼的样子,老子的钱是要定了,你他妈的给不给,不给老子可对你客气了。”他一把上前揪住这教练的衣领。
哪知那教练也是个有身手的人,伸手反手一扒一带,将方正人的手给反扣着,嘴里却阴阳怪地说:“我说你这人是怎么的,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要动手呢,是不是要欺侮人哩。”
他将手一抬,屈膝一顶,方正人立即象犯人一样被他制服佝偻着身子。
他气得满脸呈猪肝色,见阿堂正满脸笑意地瞧着他,不禁破口大骂,“你个老色狼,没看见有人在欺侮我呀,老子帮你赚了钱,却受到这样的待遇,你居然对我不闻不问,真他娘的没良心。”
“谁叫你这么没用,居然让一个毛头小子给制住了,我看你呀,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阿堂站在那儿纹丝不动,只管取笑方正人。
“尼玛,这事老子等会再找你这老色狼去算账。”方正人气咻咻地说,又转头对着那教练喝道:“你他妈的倒是放不放开我?”
“哟嗬,都这样了,还这样高的调子,不放怎么样,放又怎么样?”那教练得手后不但不赔礼道歉,反而调子更高了,手上用力,又将方正人往下压,直欲要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