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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被另外一件喜事取代了。
原本属于孔玉梁的美妙时刻被宾客们的道喜声所淹没,人人都当那孩子是孔的,都来向他道喜。
就连孔父孔母也满脸升作外祖父外祖母的喜悦,孔这才觉得自己根本承受不来,他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却也只能强装欣喜。
孔母和容兰芝手挽着手,跟亲姐妹似的和宾客们叙话,孔玉梁渐渐就落在了后头,他转身而去,只觉得这漫天的恭喜不该是他得的,他想去看温禧,门口却站满了保镖,杨梵不在,他进不去。
他回到喜宴上,从宾客中略扫了一眼,也没有找薄湄。
在场的多是些长辈,孔叹了口气,他得找到薄湄,和她说清楚。
他深信没有谁比他更了解温禧……温禧心里藏着的人是薄湄,不是他。
转过回廊,他和薄洄碰了个正着。
“你看我姐姐了吗?”
“我……也在找她。”
“那你找到了和我说一声。”
薄洄神色匆忙,他身后跟了好几个人,孔玉梁从婚礼开始到现在都觉得这对姐弟神色不大对头,尽管他们确实恶劣的胁迫了他,但是平时他们看上去趾高气昂的,今天却异常谨慎。
不再多看,孔玉梁一想到温禧所受的分娩之苦,就觉得他该替温禧再做一点什么,否则这层窗户纸要什么时候捅破呢?薄湄对她也并非是毫无感情的,否则何苦舍命在虎口下救下他的命又百般折腾让他按照她的意思来举行这场婚礼呢?
这不仅是孔心心念念的婚礼,其实也是薄湄心心念念的婚礼。
只是她不能,她就要押着他来替她完成。
孔玉梁千思万想,或许她们只是认识的时机不对吧。
若是时机对了,哪里还轮得到他做这场白日梦。
孔玉梁是温家的新姑爷,打手们保镖们全都知道,故而也不拦着,他可以随意走动。
“你们看见薄小姐没有?”
“刚好像坐上车走了。”
“走了?”
“是的。”
孔玉梁看了一眼黑沉的夜空,天色是晚了,可这喜宴还未结束,怎么人就走了?
就不久前,薄湄还和詹家的人在举杯共庆呢?
“她是一个人走的?”
“不是,和詹小姐、吴小姐一起走的。”
“……你们派个人,载我跟上去。我有急事找薄小姐。这就走。”
孔坐上车后,隐隐觉得有点不安,他知道詹家、吴家是惹不起的,薄湄则不同,谁都知道她是个戴罪之身,形同南国的囚犯,而从他的观察来看,詹半壁和吴洱善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儿。
这么一想,孔玉梁就忽然明白了为何温禧心里有情却不肯说出来,这说出来还不捅破了天际啊?
“你开快点儿,跟我跟上去。”
孔玉梁心里一直十分心疼温禧,总觉得时运从来都没有照顾过温禧。
小时候的温禧不是这样的,自从温母自杀之后,温禧的脾气就变了,等容兰芝这个后妈进门,温禧就脾性大变,没人都瞧得出她的喜怒哀乐了,可是孔玉梁是和她从小一块长大的,他知道她痛。
有时候替她着想时,孔玉梁就会念叨着,凭什么好事儿总是轮不到他的小欢喜呢?
她明明值得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啊。
此刻,孔玉梁仍旧是这样的心情。
是了,好好的一个薄湄,温禧心里喜欢了也不愿去争,那一定是因为詹和吴已经争得不可开交,所以她更不愿意去夺过来。。。
她不争,没人替她争吗?
不!孔玉梁偏不信这个邪,他要去替温禧把薄湄争来,只要她喜欢的,他都要去给她夺来。
孔几次三番催促司机,那老司机便抱怨了两句,孔急了,就让老司机下车,他自己开车驰骋。
今夜温府大宴宾客,城内的安保比平时要严密,各帮各派,黑的白的,南方的尖子势力都在这里,孔的车滑了两下就被叫停安检。
安检过后,孔又开了一会儿,才跟上了那辆车。
一靠近,孔发觉跟错了,他心下一沉,古往今来,白面书生们断然无用,但是他们都有一股子九头牛拉也拉不回来的纯正倔强,孔既然下定决心要去夺薄湄来献给他的小欢喜,他就冷静下来继续追踪。
城内绕了两圈,上了高架后,孔减速下来,他绕了两圈,终于找到了那辆车牌号对得上的车,他慢悠悠的靠进去,只见车窗紧闭,除了能瞧见闷声开车的司机,也看不到里头的三个人。
而在这辆防弹车的黑色玻璃之后,薄湄正坐在詹半壁和吴洱善之间。
车内气氛沉重。
“再到下一个路口,再上一重高架,就到了五年前我出事的地方。”
“今天是温禧的好日子,你为什么要去那地方?”詹半壁冷冷的说。
吴洱善也有些不理解,她皱起眉头道:“你有什么话不能在温家和我们说,非要去那里吗?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每年都会去那里给你烧纸呢。”
薄湄感到有些意外,“我……从不知道,你们会来给我烧纸。”
“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半壁每年来得最早。”
薄湄看了一眼詹半壁,“你来得最早?”
詹半壁缓慢的点了点头,薄湄侧过头去,她深吸一口气,“你们真的不知道,我这五年来,都在这座城里?”
吴用力的摇摇头,“如果我知道你在这儿,我早就来带你回家了!!”
詹半壁没说话,她拉开帘子,对司机说:“回头,开回去。”
“为什么?!!”薄湄对司机说:“继续开!快啊!”
“回头,开回去。”詹说得掷地有声,薄湄拍了一下车窗,“开到那里去。开!”
一个要朝前开,一个要朝后开。
一个要向前,一个要回头。
刚才车内气氛不过是没来由的沉重而已,现在则是牵一发而动全一身的感觉。
吴洱善见她们四目相对,那火花烧焦的味道她好像都能闻见。
这是怎么了呢?剑拔弩张的。
“放松点。放松点好吗?”
吴正准备拍薄的肩膀,就被她用力推开了。
“洱善,难道你真的不好奇那一晚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如何‘死’的?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吗?”
“对,对,我是想知道,可就算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啊。”
“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当晚发生了什么。”
詹握住了薄湄的手,薄湄想要抽出来却怎么也抽不出来,詹在使力,薄湄也在使力。
“五年前那晚发生了什么,重要吗?一定要挑在今天说吗?我们回幻京说不行吗?”
“这五年间你发生过什么,重要吗?不重要啊,薄湄,别再耿耿于怀了,最重要的是你回来了,你又回到了我身边。”
吴见薄湄疼得额头出了汗就去掰詹半壁的手,詹侧头对她说:“你就知道宠着她?什么都依着她!这样下去,薄湄就要被你给宠坏了。”
“怎么是我宠坏的她?她现在是你的,你不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吗?你松开,她会疼的,她经不得你这样!”
“疼吗?你看看她的眼神,我真是养出来一条白眼狼了,现在她要咬死我了!”
詹就是不松手,薄湄也挣不开,她说:“这五年,对你来说不重要,但是对我和温禧来说,非常重要。我认为,我必须告诉你。你松开我!”
“斑比,你松开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让她说吧。你看看她,她好不容易愿意说出口。”
“司机,调头,往回开!”詹又对司机说了一声,司机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已经上了高架,就要到路口了,也无法调头。
“朝前开!不要调头!你调头我崩了你!”薄湄气得重重的锤了两下车窗,詹见状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你真是在南方学得越来越野蛮了,动不动就动刀动枪!”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詹半壁笑了,“我就是不放。你也不准下车,也不准说那些荒唐话。”
“我偏要说!”
薄湄的手就快要捏碎了,她没办法只能咬詹的手,詹一松开手,她就去踹车门。
车内登时乱作一团,吴洱善护着薄湄,詹半壁伸手要去抓薄湄,电光火石之间,薄湄从腿间抽出了一把小枪,她指着詹道:“别逼我。”
詹惊讶的睁大眼睛,“薄湄,你居然拿枪指着我?你真是昏了头了。”
薄湄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被詹的眼神吓得,但是她仍旧努力控制手臂,让枪.口对准了詹半壁的额头。
“薄湄,别,你怎么了。你别这样。”
“洱善,你也坐好。”
“司机,朝前开,不要调头。”
薄湄坐下来,她咽了一口气,说:“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严格来说,我们三个是朋友,小欢喜是后来的。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
吴洱善点点头,“我曾经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会是好朋友。”
“噢?是么,吴洱善,你真的当我是好朋友吗?你把我关在你家地下室,你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你……”薄湄哽咽了一下,她给这把枪上了膛,“你觉得你会对好朋友做出那种事?”
“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有多痛苦吗?我有多自责吗?薄姐姐,我一直很爱你,我要得到你。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所以,我们不再是好朋友了。也许,我是你的前妻了。”
吴洱善又想哭又想笑,她捂住眼睛道:“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是我不要你离开我。”
薄湄又看向一脸冷色的詹半壁,“五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看见你们的车来了,我当时犹豫过,要不要相信你们,跟你们走。可是我又知道,我不能相信你们,你们会把我和我母亲带进监狱的。我们像是惊弓之鸟一样被赶到了这里,我们无处可逃了。”
吴洱善哽咽道:“我们当时是来救你的!薄湄!我们都想要救你!我们都是瞒着父母来救你的!”
薄湄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撕扯,詹在这时开口道:“但当时我们都太小,消息还是走漏了,我父亲调了空.军和陆.军过来,我发誓,我事先不知道。”
薄湄不说话,她望着詹。
她的眼神在逼着詹说话,詹抿起唇来,一字一句斟酌着说:“你现在是不相信我们,觉得是我们在害你?要不然这样好了,我和洱善一人再给你生一个孩子!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相信谁。”
吴顿时睁大眼睛,“是不是小欢喜和你说了我们的坏话?薄湄,你不要犯糊涂啊,我们三个才是北方的,她是南方的,我们确实是好朋友,可是现在的局势你也知道的。”
薄湄摇摇头,“半壁,不是孩子的问题。”
詹半壁耸耸肩,她冷笑着说:“不是孩子,你会犯了混拿枪对着我们?我们拿鞭子抽你了?还是把你关进笼子里了?我们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太宠你了。”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