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乔西城已经不再。
时暖揉了揉额头,目光落在不远处沙发上的袋子,屋子里还弥漫着纸张燃烧后的气味。
心脏处是空落落的一片,时暖掀开被子,双脚刚刚落地,就听见外面门口响动的声音。
女人弯细的眉毛微微拧起,她走过去,以为是乔西城,却没想到拿着房卡进来的,却是她的丈夫——薄临城。
跟在薄临城身后的还有他的助理,司亮。
男人穿着黑色的手工制作的西装,袖口一枚金色的纽扣闪闪发亮,刺得人眼睛生疼。
时暖双脚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薄临城把司亮关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走了进来。
酒店的地面铺了一层薄薄的羊毛毯,男人一双锃亮的皮鞋重重的踩在上面,也没有丝毫的声响。
“薄太太最近行为是越发张狂不检点了,”薄临城弯起嘴角,一抹弧度冷漠而轻巧,步步逼近,骨节分明的冰凉手指直接捏上女人的下巴,“怎么,和男人在酒店偷,情的滋味,如何?”
他一句话说得漫不经心,嗓音里带了丝淡漠的笑意,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时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下颌微微作响的声音。
时暖一张脸煞白无比,毫无血色,苍白的如同一张薄薄的A4纸,“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薄临城,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时间点,他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就算不是在上班,也不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间酒店。
除非,他来和别的女人开,房。
一想到这里,她一颗心如同被无数双鲜血淋漓的手给攥住,撕扯,难以呼吸,却只能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薄临城高了她太多,她仰起头看他的时候,如同抬头看着太阳。
胡说八道。
薄临城无声的咀嚼了一下这四个字,手指松开女人的下巴,直接重重握上了时暖的肩膀。
下一秒,时暖整个人就被薄临城用力摔在了床上,不痛,这样的举动,却足够让人心寒。
她浑身都在颤,刚从床上爬起来,薄临城就已经优雅的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画地为牢。
“我怎么会来这里?怎么,这酒店是你家的,只许你和别的男人来开,房,我就不能来?”
菲薄的双唇间溢出低冷的笑声,绵长而无情,“你在这间酒店一共待了三个多小时,和那个男人一共相处了一个半小时,你来告诉我,这一个半小时,你们只是在里面单纯聊天?”
“如果只是单纯聊天,你需要穿上浴袍吗,嗯?”
薄临城眉梢微扬,分明的手指直接攥上女人的浴袍,微微拉扯,看着她漂亮有致的锁骨,“薄太太,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怎么这么快就给我戴上绿帽子了,嗯?”
---题外话---
呐,吃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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