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什么来了?”
今天已经是一个礼拜了,疑点确实有,奇怪的是任凭这两人怎么查,都没有任何的头绪,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就算是在高明的人,也总会有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吧?
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一个意外?
白宁远坐在书桌旁整理着一大堆的文件,这几天全然都在忙着苏锦的事情,有一点消息自己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消息却只在那一瞬间。
扔下手中的笔,那双泛着冷光的眸子看着慕擎,并未有过多的情绪波动,脸上找不出一丝一毫在乎的紧张在乎的神情。
“你不是在查么。”
淡淡的一句话,将自己这几天费心劳神查的事情全部推给了慕擎。
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的人需要知道!
慕擎点点头,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笑容,本来还以为白宁远真的很在乎苏锦,看来也是不过如此了。
这几天自己虽然一直再查苏锦的事情,但是白家的情况,自己还是知道几分的,白宁远一直在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
很满意他这次没有插手这件事情。
“苏家和上官家,这几天,好像有大笔资金的流动往来。”
白宁远双手交叉放再桌子上面,提醒着慕擎。
苏家的人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和上官家的这几笔资金流动很模糊,而且这每一笔都是千万,并非是一点点。
“蚂蚱能跳到天上去?”
慕擎心中觉得无比的嘲讽,眼中不禁没有忌惮的神色,反而还有几分兴奋。
苏家曾经在Z市也算的上和白家慕家齐头并进,这几年被自己和白宁远打压的成了空壳,苏国栋却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
人嘛,没了挑战力,也就没有了玩下去的意思,苏国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看着苏家成为空壳,就算他忍心,他那个儿子,也是不忍心的。
终于要开始往上爬了吗。
“没事的话,我要去公司了,这几天,事情多。”
白宁远将文件夹合上,拿着一叠文件跟车钥匙出了门。
“嗡嗡嗡……嗡嗡……”
白宁远设置静音的手机一直在裤兜里面不停的震动着,碍于慕擎在场,不好拿出来,刚上车,就拿着手机滑下了接听键。
“白先生,已经有确切消息了,我现在需要赶往白家,进一步核查。”
那头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兴奋,查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有一点点的头绪了。
白宁远眉头一皱,看着从别墅里面走出来的慕擎,发动车子引擎,踩下油门径直的将车开往了公司。
“十五分钟后,公司见。”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若是在此刻去白家面谈事情,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
那头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挂断了电话。
白宁远从后视镜里面看着一路跟着自己的慕擎,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不急不缓的将车慢慢的开往公司的路上。
“滴滴滴……”
果然,慕擎已经跟的不耐烦了,全程白宁远的行迹轨道没有任何的偏离,开车也是悠哉悠哉的,完全的遵守交通法则。
脚下油门一下,方向盘大力一转,不顾后面冲上来的车辆,直接占用了别人的轨道,迅速的超了白宁远的车,绕到他的前面,像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将墨镜戴在眼睛上,半带着享受的表情,“这才叫开车……”
“白先生,经过我这几天的分析,我猜测,这会不会是有人在苏小姐的浴室,动了手脚?”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坐在白宁远的对面,脸上带着十分自信的表情。
现在在国外,这样的手段不算是太过于的高明,但是在国内,就显示高超,自己做侦探十多年了,还没有自己查不出来的案子。
白宁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眼中的目光越发的深邃了起来,脸上神情并不满意。
“所以,你什么都没查到。”
冷冰冰的语气无意是给这位自称为侦探的家伙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白先生,我景深查的案子,没有不结案的,这件案子或许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高超,只是对方在混淆视觉。”
景深依旧是那么的自信。
这十年来,只要是到了自己手里的案子,从来没有不结案的。
他心里知道,做侦探这行,讲的是证据!
现在自己没有证据,但是有了假设,自己需要将假设一条条排除,随后才能够分析出手段。
因为是白家的人找了自己,所以自己比平时更加的小心了百万倍,这几天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只为了这个案子而已。
“白先生,既然选择了我,就请您给我证明的机会!”
景深起身对着白宁远鞠了一躬,进一步的要求去看看苏锦的房间。
白宁远收起手指,从抽屉里面扔出一串钥匙。
“不该动的,别动。”
“是!”
景深心中高兴这对自己来说已经还是亦辰挑战了。
众人都说白总裁不近人情,没有人可以在他的面前提出任何的要求,但是这一次,自己破了这个先例!
“白先生,我现在去苏小姐的房间查看,如果您有事,尽管提出来,我有消息,会编制成简讯第一时间发给你。”
景深说完转身就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却突然又转身回来看着他。
“另外。”景深指了指白宁远的办公桌,“您的办公桌该换新的了。”说完从手中拿出一个小黑团,扔到了走廊的垃圾桶里面。
白宁远伸手往下一摸,办公桌下面果然有一个凹槽,看起来应该就是放那个窃听器的地方。
“监视我?”
白宁远脸黑的跟锅底一般,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安置窃听器人的人,还有几个。
这几年来,对于阿巧的死,自己也很痛心,对于慕擎所做的一切,他都可以不闻不问,甚至忽略这些小瑕疵。
也正是因为慕擎生性敏感,白宁远从不跟任何的女性走近,也并未有在找一个的念头,或多是因为安吉拉的原因。
看来自己真的是太过于的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