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妈说的神神秘秘,我不解的道:“肚子大了有什么稀奇的,结了婚怀孕是很正常呀,对了!陈传富的儿子陈学深也不比我大几岁吧,怎么都结婚了?”
“是不大,但是人家很早就出去打工了,带了个外地小姑娘。”我微妈笑说,接着话锋一转道:“可结婚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是未婚先孕也不可能肚子都大了,没那么快的,再说如果真是怀孕了,那陈传富家里的还请你去干什么呀!”
这倒是也对,肚子大的我以前也碰到过,像丁晓敏他舅舅,就是被蛤仙窜了气,只是不知道陈学深的老婆是个什么情况,还得看了才知道。
说话之间,就跟着我妈沿弯弯曲曲的村中小路,来到了陈传富家,院门上的囍字都还没掉,走进去只见房子是翻新的,上面还加了一层。
陈传富不在家,他媳妇王凤英见到我们到来,立即客客气气的把我们迎了进去,我赶紧打招呼道:“凤英婶子好!”
王凤英连连点头,可能是顾忌我大仙的身份,不敢冒失,只拉着我妈的手,笑呵呵的说:“这一眨眼的功夫,虎子都长这么高了,真一表人才,就是瘦了点。”
说话之间,把我们攘到堂屋坐下,端茶倒水,瓜子花生糖果什么的也端了上来,快要过年了,人人家里都备着这些。
王凤英可能不好意思一上来就说事,而且她也未必十分相信我,只是没办法才想让我一试,所以她拉着我妈的手闲聊,旁敲侧击的打听我的事,尤其是我都有哪些经历,看过什么样的病。
我的好多事,我妈她们并不知道,所以也只是东拉西扯的闲聊,我坐在一旁,端着一杯茶捂手,同时,目光打量着房里的一切,目前来看,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脏东西。
说着说着,王凤英就把话题引到了她家的事上,我接过话茬,说:“凤英婶子,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听我问,王凤英立即道:“虎子,你要是看的好,婶子我绝对不会亏待里。”
我妈说:“凤英你这是什么话,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快把什么情况跟虎子说一下,他要是能看好,那自然万事大吉,要是看不好,凤英你也别怨。”
我知道我妈这是给我铺后路呢,害怕要是我看不好病,会遭人家怨恨,于是我也就顺杆爬,说:“是啊,要是我本事不够,还望婶子不要见怪。”
“哪里的话,你们好心帮忙,我怎么会怨恨你们呢!”王凤英微微一笑道:“我家媳妇名叫祝梦婷,是我儿子在外面打工自谈的,长的倒是水灵,人也还不错,就是性格比较闷,有时候感觉她怪怪的。”
见我们不说话,王凤英继续道:“刚进门的时候倒还不觉得,但是没过两天,我就发现她晚上老溜出去,白天起得很晚。”
听到这,我打断道:“会不会上厕所的,你有没有看到她出去都干了什么?”
“她也说自己是上茅房的。”说着,王凤英摇了摇头道:“有一次,我没忍住就跟了上去,但我刚走出门,却见她转身就不见了。”
说到这,王凤英的脸上顿时笼罩上一层恐惧的神色,似乎想起当时的情景,现在还心有余悸,喘了口气道:“就在我纳闷之时,却听她在身后叫我,还问我在干什么,我一回头,却见她站在了堂屋的门口,我明明跟着她出了院门,她怎么又跑到了堂屋呢?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迟疑道:“会不会因为她发现了你,出去后又从院墙上翻进来了。”
“不可能!”王凤英立即否决道,“我家媳妇是个小个子,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能翻过院墙,而且要是她翻墙进来,我也能听见动静,再说这前后只相差很短的时间,她没有时间那么做。”
见她说的头头是道,我心说也许你家媳妇是轻功了得的武林高手呢,转口问道:“那后来呢?”
王凤英叹了一口气,说:“打那以后,我就不敢再半夜跟踪他了,前两天她就躺在床上不起来了,不过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快的吓死人,这才几天的工夫,就跟人家快要生的一样了。”
我操!听说过见风长的,却没听过在肚子里面火速生长的,该不会怀了什么不该怀的东西吧!
想着,我问道:“那学深哥知道这事吗?”
王凤英摇着头说:“你学深哥在市里上班,结过婚在家呆了两天也就回去上班了,我打电话跟他说过,但是他却让我不要疑神疑鬼,现在可倒好,他就在楼上面,我带你上去看看吧。”
我正有此意,也就跟着王凤英上了二楼,顿时就闻到一阵血腥味,不仅我闻的到,我妈和王凤英似乎也闻到了,急忙就往一间卧房里冲。
打开门,我们顿时就被惊呆了,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大肚子女人,看样子也就十八九岁,两条腿竖在床上,一个人正拿着卫生纸擦拭着。
看见卧室门被打开,他们都是一惊,那大肚子女人直接尖叫了起来,王凤英立即关上了房门,老脸通红。
我赶紧把目光转向别处,此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妈吭了吭,说:“她婶子,你还是进去看看吧,婷婷这别有什么事。”
听我妈这么一说,王凤英这才缓过神来,开门进去,又随手把房门关上了。
我苦笑着看着我妈,说:“我可什么都没看到啊。”
我妈瞪了我一眼道:“这叫什么事呀!”
正说着,就见王凤英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叫我妈进去,我妈愣愣的被拉了进去,房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只留下我一人站在外面不知该干什么,好尴尬呀!
这时,就听陈学深对我妈说:“华娘(第三声),你看婷婷这是不是来月经了。”
过了片刻,我妈迟疑道:“看样子的确像是例假。”接着她又问祝梦婷,“婷婷,你自己什么感觉。”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就是来月经了,因为我一直有痛经,就是这感觉。”
我在外面贴着房门听着,顿时就来劲了,这他妈什么情况?这祝梦婷也忒猛了点吧,看刚才那场面,就跟大出血似的,没想到竟然是人家的一次例假。
而且但凡有点常识的,也知道怀孕了是不可能来例假的,既然祝梦婷的例假来了,那也就说明她挺着大肚子根本就不是怀孕。
这两者之间必有一个是不成立的,甚至两个都是不成立的。
那她着肚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呢?
有诡异是肯定的,但更诡异的是这祝梦婷居然还跟正常人似的,跟我妈有问有答,这还真是个奇怪的小媳妇。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房门有些动静,我急忙后退了两步,摆出一副看风景的姿态。
果不其然,紧接着,就见陈学深开门走了出来,抱着带血的床单,见到我,还伸手来跟我握手。
看着他那血呼啦的手,我呵呵干笑了两声,陈学深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急忙道:“真对不住,你进屋坐,我把这些东西处理一下就来。”
我点了点头,侧身让他过去,这才伸着头,小心翼翼的往卧室里走,就听我妈笑骂道:“别鬼头鬼脑的,进来吧,这是你嫂子。”
闻言,我放开步子走了进去,先冲着床上的女人说了声“嫂子好”,再定睛一看,我顿时就愣住了,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