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猪拿着一双鞋,即便不是猪天黑的本体,也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一脸恶汗的问:“什么样的鞋?”
“什么样的鞋倒是没注意。”黄翠莲边说边想道,“我只看见是一双白色的鞋,应该是你们人穿的鞋,不像是猪天黑自己的。”
妈蛋!什么鞋不好,偏偏是白鞋,刚刚那个女的收了张德彪烧的小白鞋,猪天黑手上就拿了一双,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跟这件事可能真有关系。
只是不知道他拿小白鞋干什么?又是往哪去的?我嘬着牙花子道:“那二位仙家还是再走一趟,死死地盯住猪天黑,必要时可以动手。”
黄玉强两个点头答应,正要走,我又急忙叫住道:“还有一件事,你们借住的那座坟里葬的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
黄玉强道:“看尸体,是个大姑娘,怎么了?”
我迟疑的问道:“就……就一个吗?”
黄玉强嘿嘿一笑,说:“那可就是一个嘛,还能有几个?”
我啧了啧嘴,“那你们在坟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这能有什么异常情况,只不过是尸体没有腐烂而已,可能是因为风水好的原因,不然我们也不会借那座坟。”
听了黄玉强的话,我不由的一愣,心说在你们仙家眼里,当然不算异常情况,但是放在我们人的眼中,尸体不腐,这是大大的异常好吧!
虽然从理论上说,阴宅风水好,是可以造成尸体不腐,但是风水极差的话,也有可能造成尸体不腐,而且往往会发生尸异、尸变,这在之前我都碰到过。
所以我又追问道:“你所说的尸体不腐,该不会是僵尸之类的吧?”
黄玉强连连摇头说:“当然不是,就是普通的尸体,跟刚死的差不多,要是能睁开眼的话,那就是活人一个,如果是僵尸的话,我们一家子会挑那种地方吗?”
他这话倒是不假,但问题也就来了,我虽然不懂阴阳宅风水,但一点常识还是知道的,就算那坟的风水真的很好,但也不可能单独它一个好吧!
即便是葬在龙眼上,那周边的风水应该也不会太差,可事实上,黄玉强他们只挑了那座坟,想必其他的坟都不咋地,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向黄玉强求证了一下,结果还真是,唯有那坟一家独好。
这还真够怪的,张德彪一个杀猪的,应该不懂风水,如果不是他请高人点穴,那就只能说明他运气好,误打误撞,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至于事实究竟如何,还需要明天问问张德彪才知道。
这时,却听黄翠莲说:“在没出这件事之前,我曾听孩子们说那个尸体自己动过。”
尸体自己动过!
我急忙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怎么动的?”
黄翠莲摇了摇头,说:“当时我没在意,也就没有细问,如今孩子们已经……”说着她顿了一下,似乎碰到了伤心处,接着叹气道:“所以也不知道那尸体究竟是怎么动的。”
他们所知道的似乎也只有这些,我恭送道:“既然如此,那请二位仙家打马回山吧,留意一下猪天黑。”黄田强两口子点了点头,唿的架起阴风,也便走了。
我收拾好东西,开门看看那些人还在玩牌,索性先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又做梦了,而且居然还是在学校的“情人坡”上,而我的肩膀上居然还靠着万丽娜。
我顿时就燃起来了,什么情况?难道老天爷一定要在梦中成全我吗?我心中一阵暗爽,但也暗自提防着万丽娜再来一巴掌。
万丽娜的腰枝还是那么柔软,小手还是那么的细滑,四周此起彼伏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浪,一切都跟我白天的梦一模一样,没想到这梦还能接的上。
我咽了咽唾沫,一边提防着万丽娜扇我脸,一边很认真的跟她说:“我可以亲你吗?”
万丽娜腾的一下就离开了我的肩头,我以为她又要打我,急忙护住了脸,但却见万丽娜微红着白皙的脸庞,竟然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我靠!看样子这是默认我可以“犯罪”了,强压制住内心的小激动,看着万丽娜的嘴唇,让我感觉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狠狠的咽了两口唾沫,我有些战战兢兢的靠上去,磨叽了半天,我正要下口,却见万丽娜竟然又睁开了眼睛,吓的我急忙后退,但却被她的玉臂勾住了脖子。
感觉到她用力一拉,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是万丽娜主动的,让我多少有点汗颜,不过相比那种我欲成仙的感觉,这些细节都不重要。
我贪婪的享受着属于我的这一刻,并在其中沉醉、放纵、忘我,但没过一会,我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万丽娜的动作已经不再是亲吻了,简直可以容“舔”来形容。
在我的脸上舔来舔去,那种美好的感觉荡然无存,甚至让我觉得有些恶心,同时还伴着哼哼声。
动作越来越大,哼哼声也越来越响亮,直接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紧接着我就意识到自己又悲剧了,因为现实中竟然真的有个大舌头在舔我的脸。
伴随着刺鼻的臭味,和打呼一般的哼哼声,顿时就让我意识到这他妈是一头猪在舔我!
万丽娜变成了猪头三,这梦想与现实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这放在谁身上能受得了啊!要是再给我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后面的大半辈子还过不过了呀!
去你妈的!我抡起拳头就打了上去,那个猪头哼了一声,被打开一段距离,我定睛再看,整个人顿时就傻了。
刚才我还纳闷从哪跑进来一头猪,居然还在狂舔我,但现在我却明白了,那不是一头猪,只是一猪头,纯粹的一个猪头,脖子后面啥都没有,怎么看都像张德彪送来的那头!
这猪头成精了?当然不可能,但是它的确活生生的一样,不仅能伸舌头,还能哼哼叫,这显然是被什么东西操控了,而且还是冲着我来的。
仔细感觉一下,这猪头的确有问题,我立即爬起来道:“你他妈是什么鬼?居然来搞我,活腻歪了是吧!”
那猪头哼哼了几声,憨声憨气的说:“你不是让那两个黄皮子监视我嘛,我现在来了,让你好好看。”
我骤然一惊,“你是猪天黑!”
说话之间,就见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的表哥被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悬浮在空中的猪头,骂咧咧的道:“日了狗,猪头都能飞了,我肯定是在做梦。”
说着,他又倒头睡去,让我不禁松了一口气,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道:“猪天黑,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好歹也是个野仙,我劝你别跟那些邪祟一样,干伤天害理的事。”
猪头晃了晃,两只大耳朵扇的啪啪响,猪天黑嘿嘿一笑道:“不要紧张,我来不是跟你动手的,只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多管闲事,而且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
说话之间,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应声道:“你说我多管闲事,是不是指那个双胞胎的事?看来那件事你果真是同谋,告诉我,坟地里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猪天黑哼哼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道行,不仅查到了我头上,还知道岳老板的存在,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话挑明,就是我们干的,你别再插手,否则咱们可就不能这么好言好语的说话了。”
岳老板!就是那个跟我在坟茔地里调笑的女人?
这种称呼,很像当年柳二爷叫白千灵“白老板”的感觉,我跳下床来,喝道:“想让我袖手旁观也行,你先告诉我那个岳老板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