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是属于那种标准得很适合跟女孩子相处的人。
南岳看到那样子哭泣的爱丽丝却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原因非常的简单。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他只好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然后让他头上的几根呆毛竖立了起来。
那是因为这几天好几天都没有洗头的原因了。
南岳看爱丽丝哭的实在是有一些已经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了。
南岳将手慢慢向爱丽丝的头放了过去。
但是到了中途的时候,南岳直接停了下。
然后转身出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房间门关上的一瞬间,它轻轻地说道:“抱歉!”
但是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仿佛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而且其实他内心深处也想去安慰爱丽丝,只是现在的他也不能这样子做。
因为他内心深处的某一处也受到了触动。
事实上他现在的心情也非常的不稳定。
以他现在的情况对方的话只会是雪上加霜。
南岳刚刚出门就去到了火山,火山穿上了他特别定做的一件加长加大加宽的西装,而他现在正在低着头整理他的领口,还有西装的胸口处的口袋上面的方巾。
让他一时间没有看到南岳直接与南岳来的一个亲密接触。
不过结果就是埋怨那个小身板被撞飞了好几米。
火山则是调笑地看着南岳说道:“看来我这身肥膘还是很有作用的。
至少在这个时候去拿稳定器的作用。”
火山期待着南岳的回嘴,在无聊的日子里面,两个人斗嘴就像是日常的生活,或者是娱乐一样。
不过少有的南岳没那个心情,只是摆了摆手,然后就起了。
本来是想直接往外面走去的,不过想了一下之后,反而来到了火山的旁边,对着他的耳朵而举了几句。
火山的表情一变再变,首先是咧了一下嘴,然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情之中有些不太确定,最后皱了皱眉头,犹豫了半天才说道:“看来今天的聚会是睡不了了。”
他遗憾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分别发了好几条短信,之后才满脸惆怅地说道:“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坐坐吧!”
南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下面有一家非常安静的酒吧。
虽然说是地方在得比较偏。
但是非常的有情调,而且非常干净。
前段时间没参加比赛的时候,我经常会去那里坐坐。
那里的鸡尾酒非常的不错。”
火山慢慢的也来了兴趣,说道:“如果真有这样子的好地方,不去聚会也不错。”
两个人便就此出了门。
步行了一段时间,呼吸着略微浑浊的空气,走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之中,除了火山的提醒过于特异之外,并没有引起过多人的注意。
谁都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会经历些什么?曾经经历过些什么?这是他们平凡人一样在生活。
但是他们的人生却永远不会平凡。
酒吧的门缓缓的被推开,果然,如同南岳所说的意见并没有客人。
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不断的擦拭,整个酒吧关键非常的昏暗,只有微微的几盏昏黄的灯点着。
让进入他的人马上都感觉到了那种古朴而又颓废的气质。
让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弛了下来。
微微的问一下空气之中的味道,你会感觉到有一种非常特异的香味。
如果你顺着香味往房间的里面看去就会发现一个欧式的香炉,正在袅袅地释放着青烟。
那味道非常的特别,仿佛是芳草地的味道一般。
两个人坐了下来,吧台的位置并不算太高。
甚至还显得有一些偏硬。
老人微微的抬了一下头,然后看到南岳,说道:“还是照旧吗?”
南岳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老人看向了火山。
火山还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一家独特的店中的各种装饰。
这家店虽然非常的小,但是里面的装饰可非常的精致。
全部都不是大路货,而是用手工制作而成的。
而且每一件都堪称工艺品,都是精雕细刻。
在现在的大都市中,已经很难找到像这样的店面了。
好一会儿之后,火山才回过了神,有些抱歉的说道:“真是家不错的店。”
老人点了点头,身上穿着的是西装夹克和毛衣,很有一种老绅士的风范,说道:“谢谢。”
火山说道:“我和他一样。”
老人说道:“好,两杯水晶教子。”
一杯两色分明的鸡尾酒出现在桌子之上,上部分则是透明的液体,下部分则是一种晶莹的红色,味道非常的特别,两个人一起端了起来,尝了一口。
口感说不出的特别,而且还有一种非常怀念的味道。
火山失声说出了口,说道:“忘忧酒。
看来这家店的背后是红月吧!”
南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也是红月带我来这里的。
不然人家怎么会拿真正的忘忧酒来招待我们。
不过我们现在喝的已经是被稀释了100倍左右的。
可不是和老大的那种极品能够比的。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知足了。
这毕竟是好东西啊!所以我们在这里谈事情也不会有太多的不方。”
不过火山的还是直接端起了那杯鸡尾酒到偏的一个座位坐下。
南岳看他这个渠道也就知道看看他接下来所说的事情非常的关键。
而且事关重要,所以他不想让多余的任何人听到。
南岳举起了手中的鸡尾酒,对着老人举了举杯,表示歉意,然后也到了那个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不过两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南岳非常清楚,不能逼得太紧。
火山这是一直都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说这些事情?因为南岳问的事情是关于爱丽丝为什么一直保持着这样子年轻的样子?这其实是火山最不愿意提及的一件事情。
火山与这件事情算是很有关系吧!之所以加上这样子不确定的语气。
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弄的不是很清楚。
只是本能般的不想提及而已。